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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正好有时间过来修车,不然我还出不来了!”工人从大袋子里拿了轮胎出来,不一会儿就开始工作了。那孩子倒是淘气得很,一会儿拉着工人的衣角,一会儿嘻嘻哈哈的,看得肖必行一阵担心,就怕他一不小心窜到马路上被车给撞了。“要不让孩子进车里坐吧,”肖必行一抬眉,口气不容置疑,“出了事,谁也负责不起。”“哦,那谢谢!”工人一边cao作,一边把孩子拉到了后座,“坐好了啊!别乱跑!再乱跑我可要打你啦!”看着被关在车门里还不得消停的孩子,肖必行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真是不喜欢孩子,特别是每时每刻都要闹腾的孩子。肖必行站在车外,等工人在一旁把车子修好。眼看轮胎就要换好,那车里的孩子又坐不住了,他居然一下爬到了驾驶座,对着方向盘上的喇叭就是一阵乱按。肖必行忍不住了,他一下跑到了驾驶座椅门旁,把车门拉开了。“这……这不是干爹嘛?”肖必行刚想把孩子抱出车门,却一下被孩子的话给愣住了。他呆立在那儿,顺着小孩儿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张照片,静静地放在那儿很多年了。这是他跟厉剑在外滩的合影,两年了,他一直把这张照片留在车里,不舍得扔。“你认识他?”肖必行双眼一瞪,声音都颤了,“你在哪儿见过他?!”见肖必行面露凶相,那小孩儿居然突然哭了起来。他哇哇地跑出车门,跑到了他爸爸身边。肖必行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是激动过度了,他定了定神,然后把照片拿到了工人的旁边,对着照片指了指。“这孩子说照片上的是他干爹,”肖必行神情严肃,紧紧地盯着工人的脸,“你认不认识?”工人眯着眼睛往照片上一看,然后大笑道,“这哪是他干爹啊,这照片上的人可比这小子的干爹神气多咯!”听了这话,肖必行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也是,自己也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孩子随便说的一句话,自己怎么就当真了?待肖必行修好车,工人便带着孩子离开。他留给了肖必行一个修理厂的名片,说车要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到厂里找他。坐在驾驶室里,肖必行静静地点上了一支烟抽了起来。他又拿起了手上这张照片,然后在自己的眼前仔细端详着。两年了,都没有厉剑的消息,这张照片还有必要留吗?想着想着,肖必行一下把照片丢到了烟灰缸里,用香烟在照片上烫了一下。被烟头烫到的照片一下就被烧出了一个洞。看到那照片上的破损,肖必行的心里一阵绞痛,他立刻用手指去按灭了那快要起来的火焰,把那快要燃起的火焰熄灭了。那热度烫得他一阵生疼,一看,他那手指上已经起了一个水泡。看着手指上的伤口,肖必行不禁自嘲地笑笑。是啊,自己的心不也如同自己这手指一样——每每想要把厉剑从心中除去,他的心就隐隐作痛。第108章肖必行回到家的时候,把照片一起带进了房间。他把他们老房子退租了,另外找了一个地方租了下来,有时有空,他便会去清扫一下那间被烧掉的新房,等着厉剑回来。肖必行的第六感告诉他,自己和厉剑还没有结束。是啊,厉剑凭什么就这样把自己甩了?自己为了厉剑做了那么多,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狠心地一刀两断!每每想到这儿,肖必行的情绪就有些激动。两年了,时间没有抚平肖必行内心的伤痛,反倒让他觉得心中的伤口更深了。他一直没有去住厉剑的那间大房子,一半是因为触景生情,一半是为了赌气。自己和厉剑还会相见么?端详着眼前这张差点被自己销毁的照片,肖必行从冰箱上掏出了一个烟盒,点燃了一支大麻抽了起来。想来自己也有两个星期没有玩过了,可今天怎么又破戒了?平时他想玩的时候,便会召集两三好友,和他一起玩这些,可今天他却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好好享受孤独的滋味。肖必行平躺在床上,感受着大麻的效果在自己的血液里流窜,他一边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起来。药劲一上来,他那脑中的画面更立体了,两年了,肖必行最佳的性幻想对象还是厉剑,每当快要高潮的时候,厉剑的脸就像被刻在了肖必行的脑中,挥之不去。迷迷糊糊地,肖必行睁开眼睛,又看到了身边放着的那张照片。突然间,那孩子的话又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这不是干爹?”干爹?肖必行那想象力正在不断延伸的大脑不禁产生了几分好奇——此刻的厉剑,是不是也成了某人的干爹,在某处安静地生活。或许自己真该去看看,那孩子的干爹,长成什么样,竟会让他认错。想到这儿,肖必行突然痴痴地笑了。他那在自己身上不停工作的手停了下来,一下就钻进了被窝,强迫自己进入梦乡。第二天下班的时候,肖必行便驱车到了那修车师傅的修车厂。到了修车厂,那师傅远远就认出了肖必行的车,他快步走到肖必行的车边,伏在了车窗上,“怎么?车还有毛病?”“没毛病,今天来照顾照顾你们生意,过来洗车,”肖必行笑脸吟吟地对着那修车师傅,一边将视线在修理厂内探索,“你孩子呢?”“在里面玩儿呢!”师傅答应着,也对肖必行报以一个热情的笑容,“今天他干爹不在,没人照看他,就把他关在里面了。”“呵!他干爹到底长什么样?”肖必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昨天我跟我那个朋友说,有人跟他很像,他也很好奇。”“哦,你来得不巧!”修车师傅赔着笑容,客套地回答着,“今天他正好调休,没来上班。”“是吗?他在这儿上班?!”听到这话,肖必行的心里居然不自觉地松了口气。他走下车,对着修车师傅笑道,“他不是孩子的干爹么,怎么在这儿上班?”“嘿,那不是瞎认的嘛!这里好几个同事都是孩子的干爹,”修车师傅低着头,好像回忆起什么,“他来这儿上班也快一年了,听说,他是老板的老战友……”老战友?听到这三个字,肖必行的心里猛得一紧,他突然想起厉剑曾说过他也当过兵,难道……这人真的是他?“老战友?”肖必行紧张地盯着修车师傅,“他当过兵?”“是啊!”修车师傅嘿嘿一笑,好像对肖必行的态度有些意外,“我们这里好几个都当过兵,这不稀奇吧!”肖必行听着,“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便再不说话了。他本想再问问那师傅那人的名字,可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口。肖必行害怕,他真的怕那个人不是他,又怕……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