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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唐苏打了个招呼,在屏幕上大口亲了一下,根本不觉得自己穿错了衣服。唐苏怀里的猫早就开始打盹儿,找了个软乎的地方窝着,显然对这个坐垫很是满意。“头发这么长了?”唐苏笑问。钟乂闻声熟练地摸了摸小发鬏,忽然眼神一亮,“哥哥你等等等我,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着从床上打了个滚儿,又趴下去,rou乎乎的小身子跑到一侧橱柜前,撅着小屁股吭哧吭哧地拉抽屉,小憩的猫大爷途中微眯了次眼,只从屏幕里看见一个小rou团,尾巴甩了几下藏在rou胖的脖子下,又睡了。没多久,钟乂又爬上床,手里拿着的应该是一个相册,献宝似的对着屏幕大敞开——唐苏对着一张张跟钟乂百分之九十相似的女装rou团子照片懵了半响,撸了几把猫毛才把震荡的心给平定了一半。“这是你……大哥?”钟乂点点头,如数家珍地摆弄照片,这个姿势让唐苏觉得很是眼熟,颇有些家长夸耀自己宝贝儿子的意味。钟乂正是爱模仿的时候,这一套很明显是从钟mama那里传承下来的。“我mama也很喜欢这些,我们经常在一起看,”小脑袋歪了歪,眉毛几皱,有些不能理解的疑惑,“可大哥的照片为什么不能给大哥看。”这个问题问的好,可我不能说。唐苏又撸了一把猫毛,猫大爷被手法不专业的撸-法弄的不耐烦,尾巴嚣张地甩了唐苏一胳膊,就要瞪眼呲牙训斥一番以下犯上的铲屎官。结果猫眼一睁,率先看到了屏幕,猫大爷炸了猫,嗷地一声飞跳向后,一屁股顶在唐苏的脸上。被压了一脸毛的唐苏无可奈何地把猫大爷请下来,对方过河拆桥,头也不回地回宫了。带着半分不灵光的直觉,唐苏下意识地想看这猫大爷府上何处,跟钟乂约定下次视频的时间,唐苏刚起身就见阳台上黄影一闪,这猫似脚踏虚空似的没了。唐苏一阵短叹,左思右想无果,拿了钥匙准备跟尚佳佳去吃饭。吃饭的地方离着他俩的店不远,肚子刚饱了八分就被急着看吊灯的尚佳佳拉走了。店里还没装修好,水晶吊灯率先占了先机,在一众脚架工具里傲然俯视。唐苏站在吊灯下面等尚佳佳去开灯,想了想还是往外踏了一步,示意尚佳佳差不多可以变魔术了。“瞧好吧你就!”尚佳佳大言不惭,对自己的直男审美有着与众不同的阐释。唐苏点点头,摆摆手让他赶紧快点。门口忽然有点动静,两人都没在意,以为是施工的师傅来了,准备一起看灯。随着啪的一声,尚佳佳按了开关,头顶明晃晃的亮光瞬间点亮,还没等着唐苏敷衍地夸几句这灯好看的真像流星的时候——哗的一声,流星掉了。眨眼一瞬间,唐苏来不及做出太多的反应,只觉得腰部一紧,后背撞到什么地方,猛地一下后仰了过去,水晶灯烟花似的炸在脚边,还挺好看。唐苏躺在rou垫子上魂飞出去一窍走神,直到尚佳佳一声惊呼把神唤回笼,唐苏这才注意到身下的rou垫子舒服的不可思议。他心底腾升起一股莫名地感觉,头慢慢偏了几分,鼻尖蹭过薄润的嘴唇,忽然一窒。他和钟译的粘稠的视线相对。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更新会……规律一些!捂脸,。☆、攻无处不在唐苏条件反射地后仰,差点从钟译身上滚下去,还是被赶过来的尚佳佳搀着胳膊把人扶了起来。唐苏后怕地整理了下半身不遂的精神状态,与尚佳佳同时对还躺在地上的钟译伸出了手。屡次被唐苏当成人rou垫并乐此不疲的人,自然而然地搭上唐苏的手,上身刚与水晶灯地面脱离,钟译身形明显地一滞,力道顺着奇经八脉一众汇合到与唐苏相握的手上。唐苏觉得不对劲,这简直是要把人握残了的力道,不由得问:“你是不是受伤了?”一地的碎片,要是扎进后背可是有的罪受,唐苏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但这份感觉没有停留多久,随风全部飞到了尚佳佳身上。“你这选的水晶灯还是水晶炸弹啊?”唐苏赶紧把钟译拉起来,二话不说绕到钟译身后,撩开衬衣检查伤情,还不忘酸尚佳佳几句。尚佳佳刚要反思,忽然觉得不对,想起唐苏那上学学校倒闭,进公司就滚楼梯的体质,觉得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当即让唐苏赶紧回家,开业之前可千万别出现添堵。钟译被后背乱摸的手勾得魂不守舍心神颠倒,差点没顺着地面再滚上一圈儿,晕乎乎只听见最后一句,“添什么堵?”唐苏没好气地说:“进公司之后倒霉的事儿都在新人期,咱倒腾这店都多久了,灯掉了能怨我吗?这纯粹是你安装不行,这得亏是个灯,万一是个吊扇呢?”尚佳佳和钟译被这个迫害妄想症瘆出了两身鸡皮疙瘩,同时打了个寒蝉。唐苏的手指登时擦过被碎片划伤的伤口,钟译疼的咬唇,回头委屈地看了唐苏一眼。唐苏心虚地把手一收,拍了拍肩膀,状似安慰道:“还好没有扎进去的地方,不过划伤也有几道,这边没有药,还是去医院吧。”钟译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来不及了,要不去你家,还近点儿。”说罢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等会儿有个会要开,我真的特别赶时间。”间接罪魁祸首逃脱不了对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任命地跟尚佳佳打了个招呼,带着人回家了。“车我开吧,你后背有伤。”唐苏顿了顿,“不然你趴在后座上?”脑补了一下画面的钟译顿感有几分羞耻,坚决不同意这个提议,并几步绕道了副驾驶,给自己系上了安全带。“下午我也送你去公司吧?”唐苏摸了把方向盘,觉得十分顺手。钟译还没从临时决定的重要会议上回过神,疑惑地嗯了声反问。直到放松的后背贴着椅座传来阵痛才猛地回神,又用下降调嗯了一声,“这次可不能请我吃半个包子了。”唐苏一怔,笑了几声,“我最近闲的很,哪天请你吃饭?”钟译这一琢磨,只能在后天空出时间,怕对方反悔似的立刻约定了下来。等回到家,唐苏去拿药箱,刚一转身就见钟译半卷衬衫,露出紧实有致的腹肌。唐苏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声线发紧,但又想到不赶快脱下来衣服的话血液黏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