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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类,却远远地站在外面看着他挣扎,还时不时地给他沉重的一击。这种力量,实在太可怕了。从一开始假装弱小引诱它走近;再用奇异的混合魔法伤害他的身体,封住他的魔力;再逼迫它进入这个奇异的混合魔法阵和炼金阵,站在安全的地方慢慢看它消耗至死——它看错了,那并不是个弱小的人类,那个人类的强大和冷酷,是它从未遇见,更无法反抗的。它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对上官清容服软道:“人类,如果你愿意解开这个魔法阵,我保证不再企图伤害你,我会和你签订主从契约,一辈子都跟在你身边保护你。”它说不出来“做你的魔宠”这样有失身份的话,可有人替他说了,沃特、费伦和莱斯利几乎同时告诉了上官清容这中魔兽的言外之意,劝他赶快和它签订契约,收下这只魔兽作魔宠。上官清容虽不知魔宠是什么意思,却有个好处,就是从不悖别人的意思,见三人都劝他,立刻挥动法杖,停下了中央和震方的转生阵,给那魔兽留了条道路出来。走得近了,他才看清,那魔兽竟是只黑皮豹子,毛皮已被伤得一块破一块焦的,眼睛闪着金光,倒与普通豹子没多大区别,看不出刚刚还是那般人不似人,鬼不似鬼的妖异模样。黑豹在他面前伏□,连尾巴也紧紧夹着,一派驯服之态,哑着嗓子道:“人类啊,我看到了你强大的力量,自愿臣服于你,请和我签订主从契约吧。”上官清容不知怎么签,只好心中暗问费伦。费伦正给他讲着,那只豹子突然长身人立,一爪抓上了他的额头,在上面划了一道口子,又贴上去用舌头舐干了流出的血,口中念念有辞,不一时那道伤口便疼了起来,似乎从那里向外裂开了许多条伤,刻在他的额头上,鲜血淋漓而下,顺着他的眼睫毛滴了下来。上官清容已然呆住无措,却见那只黑豹额上也裂开了许多血口,最后围成了个奇异的魔法阵图,伤口处和他一样往下流着鲜浓的血。阵图围合时,一道金光从上面散出,而自己额上也有一阵金光散出。看来这契约就订上了?他抬头看了看师父和莱斯利,只见他们一脸古怪神情,却是没出声阻止,心下略安,便打算起身。正在这时,他耳边响起那只魔兽的声音:“你要喝下我的血,契约才算完成。”上官清容愕然看向黑豹,却见它已重新化成人形,脸上身上到处伤痕累累,鲜红的舌头一卷,便将淌在唇边的鲜血卷进口中,贴到他面前,将舌头送进他口中。腥气逼人血水在他口中化开的一刻,两人头上的印记又是一亮,复又渐渐黯淡,只留下一个鲜红的阵图。那只人形魔兽终于离开了上官清容的口唇,舔上他的脸庞,将头上之前流下的鲜血一一舔净。上官清容这才反应过来,捂着嘴唇倒退了几步——他、他这是,让妖怪调戏了?那只妖怪还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扳着他的脸庞,叫他直视自己的双眼,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叫贝尔法斯特,是十级魔兽,分水鬣豹。我以后就是你唯一的魔兽,你不许再和任何魔兽签订主从契约,明白吗?我的主人。““为什么?”上官清容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心中觉得这豹子突然变得有些不正常了。贝尔法斯特轻笑了一声:“因为你刚才和我订得是平等契约,不是主从契约。我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只对你一个人忠诚的,相对的,你也要对我一辈子忠诚,只能有我一个魔宠!”上官清容搞不清其中到底有什么弯弯绕,只好以目送情,问沃特和莱斯利自己是否吃亏了,那两人神色之间颇见同情,登时看得上官清容心中一沉。最后还是莱斯利好心地安慰了他一句:“这个分水鬣豹毕竟是十级魔兽,你才是五级魔法师,能共享它的法力,不吃亏。”不吃亏吗?应该是不管吃不吃亏,都晚了吧?上官清容默默收起了红晶法杖,随手给自己和刚收的魔宠施了个圣光术,用力往下扒拉着这只人形黑豹。小猫撒撒娇也就罢了,一个比他还高的男人老想往他肩上爬,他实在是扛不动啊。作者有话要说:金手指,王八之气,终于又出来了。我好勤快有木有?火很快生了起来,去寻找食物的两人却还没回来。费伦也回到了埃姆拉之链中,空荡荡的林中,只剩下上官清容一人。他在打坐调息。虽然被新师父拉到林中特训,但费伦也不会让他耽误了魔法学习,念书是不方便了,冥想却是可以随时随地进行的,何况这林中各系魔法元素都十分充沛,在这里冥想能吸收的元素力远比在家里强得多。上官清容反躬内视,元素犹如一层粘滞的液体般包围在他体外,并从任、督二脉上的各处大xue透入,汇合到丹田气海之中,杂揉之下,被经脉锤炼至融合。正在他心海平静,圆满澄明之时,一阵警兆忽自心头升起,身子一滚,便往河边相反方向滚出数圈,睁眼一看,只见一道尖锐如刀的水浪直逼头顶而来。难道又有妖怪?这叫什么出来玩玩,这叫什么锻炼锻炼?这位沃特师父,存心是想要了他的命的吧!好在只是魔法水柱,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妖物出来,上官清容倒还应付得来,手一挥放出一道土墙悬在身后,正正挡在了水龙冲过来的路上。水龙渐粗,土墙渐厚,二者叠加较力之下,还是上官清容先扛不住,土壁被水墙冲裂,化作一阵泥水洪流,狠狠砸在他身上。地上一片泥泞狼籍,水柱退去后,只留下倒卧于地潮湿草地的上官清容,和离他不远处那堆几乎熄灭的篝火。风无声地吹过火堆,带起一溜青烟。青烟消散之处,一个黑色的身影自树后缓缓步出,面上带着几分不屑,黄玉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躺在地上的上官清容。他满身泥水,面向南方侧身而卧。雪白的衬衫早已看不出本色,紧紧贴在单薄的身躯上,随着呼吸起伏,两条纤长的腿在紧身裤的包裹下也看不出肌rou的轮廓来。他的脸被湿淋淋的金发庶着,看不清面目;左手半压在身下,右手微伸,手指半直不弯;左腿笔直地垫在下方,右腿半蜷在左腿上。那人越走越近,终于到了他面前,全神贯注地看着他沾满水渍的颈项——那里的皮肤娇嫩得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上面露出一道淡青色的血管,正微微颤动着,显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还有一丝生气。那个如同黑暗化身般的男人仿佛十分满意自己的猎物,唇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伸出血红的舌头舔了自己的唇角,然后跪下身来,低俯了上身,张口向那颈子咬去。就在他的牙齿沾到温暖的肌肤的一刻,他只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全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