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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深深的一道印记。一个小孩当然打不过那么多人,结果就是两人一起被打了顿。那些人一走,小孩才气呼呼地站起来,抖搂着自己红通通的手脚,“都怪你,我才刚来就没有朋友了,还被打了一顿,太疼了!”张以让抿嘴,惯性的沉默让他说不出话,以为他也要因讨厌他了,只好失落地低着头,等着小孩的打骂。却没想到,小孩却瞪着一双盛满了生动活力的大眼睛,拽住他的衣服,“都没有人愿意和我玩结婚的游戏了,你得赔我!”赔?怎么赔?自然是亲身上阵,赔他一个“新娘”了。“我叫苏又和,我刚刚听见他们叫你张以让了,现在我们知道对方的名字了,就是朋友了,我爸爸说,好朋友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然后张以让就被迫套上了这个满口“我爸爸说”的苏又和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粉色公主裙,和苏又和玩结婚的游戏。第一次被同龄人拉扯着玩耍的他茫然地看着面前那个不知为什么笑得仰过头去的男孩,仿佛被那肆意的笑意感染了一样,不知不觉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几乎看不清的笑意。苏又和仿佛是笑够了,伸出手就要帮他把公主裙脱了,结果正好被来接苏又和回家的苏mama撞上。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一个穿着粉色公主裙,已经隐隐有了冷硬痕迹的眉眼柔和下来,虽说绷着脸,嘴边却忍不住勾起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另一个笑得仰头弯腰,额间是细密的汗珠,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笑意。即使两个人都还是不懂事的小孩,苏mama还是有种被暖化了的感觉,不过,这种感觉在发现穿着公主裙的小孩竟然是男孩以后,她勾起的嘴角就一抽搐,生生地把笑意憋了回去。“又和,你怎么刚转学就欺负别的小朋友?太不乖了!”苏mama走过去不软不硬地说了他一句,拭干净苏又和脸上的汗水,就对着张以让歉意地笑笑,“小朋友,阿姨代又和和你道歉,你愿意原谅又和吗?”张以让原本柔和的轮廓在看到陌生人以后又恢复成了原样,两眼直勾勾看着窝在苏mama怀里的苏又和,不说话。“mama,我和以让是朋友啦,他才不会生我的气呢!”苏又和愤愤不平地喊道,还偷偷挥动着小拳头做出威胁张以让的样子来,仿佛张以让否认的话,他就要一拳打过去。张以让眨眨眼,没说话。“是朋友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家啊,怎么可以让男孩子穿上女孩子的衣服啊!”苏mama无奈地纠正。苏又和一噎,灵动的眸子不住转动,忽的一亮,像是终于找到了理由,“那,不是朋友,是童养妻啦!”说完以后,他还自我肯定地点点头,“就是童养妻!”苏mama失笑,连来接张以让的魏曼来了都没注意到,“你知道童养妻是什么吗,你就拉着人家说要人家做你的童养妻,羞羞脸哦。”“我知道!”苏又和挥舞着手臂,脸上红扑扑的,嘴撅得简直能挂上酱油瓶,“童养妻就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等长大了就可以结婚,一直一直在一起玩的人!”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一起,等长大了就可以结婚,一直一直在一起玩的人。这句话一直到现在他都记得。记得那时候的场景,记得说这话的苏又和,记得苏又和说话时比阳光还要明亮的眼睛,记得他稚嫩清亮的声音。那天回家路上,魏曼和他坐在来接送的车子上,魏曼问他有没有受委屈,是不是苏又和欺负了他。他在母亲离开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对我很好。”苏又和闭着眼长久地等着张以让接下一句话,谁知张以让抛下一句不生气后就再也没有开口了。明明就是生气了吧!还说是小时候的好朋友呢哼(ˉ(∞)ˉ)唧就不能稍稍……原谅他一次吗……越想,苏又和就越心虚,到最后自己都没法给自己找理由了,只能闭紧嘴当做没有这一茬。“你有女朋友吗?”张以让从来没有和别人闲聊过,也不知道聊天的时候要说什么,偏偏让他就这么浪费一次谈心的机会,他又舍不得,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一句简单的问话来。苏又和已经等得有些迷迷糊糊了,听到他的话,想到当初自己的悲剧,不禁悲从中来,睡意都挡不住他的委屈。“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明明说喜欢我的,结果最后都要和我分手,非说我不够喜欢她们!这不是逼我去搅基吗!”张以让听到搅基二字,脸上一热,“你喜欢男人?”“唔……我当然喜欢软绵绵的萌妹子啦!”原来如此,还是不应该抱有期望的。张以让热腾腾的脸瞬间凉了下去,可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你觉得同性恋恶心?”“没有啊。”“那你试过喜欢男人吗?”“没有啊……怎么这么问,你不会是同性恋吧?!”张以让喉咙有些发紧,“如果我是呢?”苏又和一梗,想到张以让的受欢迎度,再想想自己的悲催恋爱史,只觉得苍天不公,为什么妹子们宁可喜欢基佬也不喜欢自己?qaq这么一想,苏又和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悲剧,一时间恶从中来,赌气似的一翻身,手撑在张以让脑袋两侧。“你要是同性恋的话,你看看我怎么样?保证精力旺盛,一夜七次郎!”他收起一只手捏捏张以让被子下的腰侧,“你看,你身材不错,肯定耐cao,刚好我能干,天生一对啊!”张以让感受着苏又和喷到他脸上的呼吸,眼神游离了片刻,忽然有些口干舌燥,偏偏身体就像被点xue了一样,微微颤抖着,却是一动都动不了了。好不容易等他勉强压下了心里的躁动,重新冷静下来后,苏又和却又迅速躺了回去,“我开玩笑的,睡觉吧,不早了!”张以让小心地咽了口口水,喉结暧昧地上下抖动了一下,“嗯。”艰涩的声音一出口,他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哑了。还在苏又和正沉浸在自己刚刚那不要命的,像是中邪了一样的,调戏行动的的震惊中,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苏又和背过身,强迫自己闭上眼睡觉,丧尸是不需要睡眠的,但是他还是想要尽可能地贴近人类的生活方式,所以一般情况下,他都是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