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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的人了,怎的这般皮薄说不得?”一阵坏笑,复又咋舌感叹:“不过贺兰你害羞的样子真好看,红晕浸染,白玉做颜。你这般模样我当真要好生琢磨寻个金屋,将你藏起来才好!”这厮越说越无道理,我面含怒色,语带不满:“羽大公子这般言语是何道理?我又不是女人,需你效仿汉武帝做那金屋藏娇之举?呜呜呜!你干嘛?”“咬你,要叫我绯钰。。。。呜”震惊中羽鸿瞪着双眼,任我报复,‘咬’上他的唇。“无赖,说过了不要把我当女人,否则吃亏的是你。”我恶狠狠的道,复又加大力道和羽鸿‘咬’了起来,一时也分不清是谁在欺负谁,我们吻得忘乎所以,拥抱着彼此,衣衫也在彼此抚摸,亲吻中半褪半挂,此时色字当头,欲望燃身。。。我和羽鸿拥吻着渡到床榻上。待我一手将羽鸿推倒在踏,意乱情迷俯身便要解他下身碍事衣物。羽鸿眼神迷离,见我俯身压上过来,便挣扎作势要起来。呵呵,如今之态,这厮莫不是想压我不成?:“绯钰,你这是要抱本帅吗?”我嘻笑道,闻言羽鸿不再起身,我欺上身去,却感到身下羽鸿身体战战栗栗,双腿哆嗦个不停。我手下发劲,抱他更紧,一吻在他肩头,安慰道:“绯钰,莫要害怕,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了你。”念他男儿身子初次承欢,望他少遭些罪,我边吻边将手穿过他的衣裤,寻到双腿之间密处,想着为他先做些开拓。可羽鸿怕是被我此番行为吓到,不待我动作便出手扼住我的手腕,想他是第一次他人身下承欢,才会害怕,如此这般倒是我心急了。我抱起羽鸿又一阵吻铺天盖地而来,双手抚摸着他白玉般的胴体。想借此驱散他的惧意,但是欲望之火难熄,嘴里喃喃着:“绯钰,别怕!”便欺身压上。“嗯,贺兰,你说是那小皇帝让你快乐还是和我更快乐?”······绯钰之言,如一阵晴空霹雳,贺兰铎,我都快忘了他了,不!那样的耻辱教我此生难忘。盯着羽鸿被□□灼红的双目,不住摇头,心道,羽鸿,你好生残忍!原来我那样不堪,我被人囚禁肆意凌虐,如娈童小倌一般张开双腿取悦仇人。你出言提醒我有这样的过去,是介意我曾低贱侍人的身体吗?我缓缓松开羽鸿,胸中悲痛,弯伏在踏。我将脑袋低垂到臂弯,双手环抱着脑袋,我像个鸵鸟一般,此时此刻我不想哭,可是泪流满面。我任羽鸿欺身抱着我,吻着脸颊,吻去薄凉的泪水;任他对我上下其手,褪去我所有的衣衫。。。闻着他越来越粗的喘气声,我抬起头迎上那双空灵的眉眼,用我自认为最蛊惑人心的样子,咬着他的耳垂勾引道:“绯钰,你不是要抱我吗?我给你机会。”轰,的一声,我感觉我们之间的一根弦蹦断了,我被羽鸿再次推倒在踏。······残更剪烛,被翻红浪,我好似无感无觉,任羽鸿一夜几番索取,身上布满青紫痕迹,双腿之间红白交错。。。呵呵,这次是我、自己亲手丢失了叫贺兰铭祁的骄傲!第27章情何以堪意乱情迷,一宿荒唐。待我睁开惺忪双眼已是东方既白,昨日枕边之人只余下淡淡好闻的熏香、已寻不见踪迹.伸手掀开锦被,那已无法掩饰在棉被下、遍布全身的青紫痕迹生生刺入眼帘,昭示着昨夜激烈的□□,那个姿态妩媚,宽摆腰身,媚叫□□犹如妖精的人...还是昔日顶天立地、横刀立马的贺兰铭祁?一问上心头,犹如闷棒袭脑,打的我心中有苦却无从道来!四年之前,贺兰铎使计将我囚禁于南湘殿,破我丹田,毁我内功;日日生欢,夜夜yin弄;叔侄通jian,君臣媾合.贺兰铎道我是妖精擅于媚术,不知羞耻,勾引亲侄...污言辱语犹记在耳.那时我尚可宽慰自己是情非得已,是被那禽兽逼迫的才行那□□之事.而如今我亲解衣衫,自荐枕席。哪还有半分胁迫?哪还有半分不甘?虽我原意让羽鸿雌伏身下,任我疼宠;可我终是舍不得他遭这番罪受.况男子承欢必将落得个以色侍人之名,我虽惜他有王佐之才,如此肯委身待他倒不是要他今后对我言听计从,为我出生入死.只盼他能明白我一番情意.莫要再与我犟拧才好!```````‘嘶’双脚甫一落地,便如踩到棉花之上,双腿战战打摆,一夜性事透支的身体亦如重石来回碾压般疼痛难捱;稍微挪步,却牵动下身,一阵难言之疼袭遍全身。脚下不甚便又摔倒在床榻边,扶着床榻,微微喘气。心里不禁恼怒羽鸿昨夜做的太过了!而我如此荏弱的一面被刚跨入房内的羽鸿瞧个清楚,我面色不喜,推过羽鸿要扶我的手,满眼火星直射于他容貌姣好的面颊。“怎么连件蔽体的衣服也不盖,就这样满身□□的在屋内走动,嗯?”我还未找他麻烦,他还先震怒起来,不待我发怒这厮一把将我按到床上,撩起薄被便将我裹了起来。低头吻向我的双唇,语气温婉起来,复道:“贺兰,你这样□□,满身□□;步履不稳,柔弱不堪,是又要勾引我不成?”这人满脑子想得是什么?真想撬开他脑仁看看。我何时要勾引他,若不是他昨夜撕破我的衣服,我至于连个蔽体的东西都不全吗?若不是他昨夜疯狂折腾,我至于连个路都走不稳?我气极,却羞于对他说出,一时脸色涨红,浑身发抖,却你、我了半天不知该如何言语。“好了,不逗你了,莫要气!贺兰,你哪需要勾引我呀,要知道你这般欲语还休不胜衣的娇俏模样。便让我见之血液喷张!”“不想,风流的羽鸿今日怎么成了毛手毛脚的登徒子!”闻着对方渐重的鼻息,我慌乱的拨开羽鸿不规矩的手。“我今日不动你!昨夜为你清洗时发现你留了好多血,是我不周到伤了你。贺兰!”他声音黯哑,却不再进一步动作。单手拿来衣衫,笨拙的为我披上,系好衣带。如此单手穿衣,到也难为他了,两人一时无话。。。羽鸿的伤早也好的七七八八,清理流寇余孽一事虽费了番心血,折损不少人力,花了一个月光景,倒也把那祸害连根拔了。而那一个月以来,我坐镇兰城,白日里与羽鸿或共商军务,或同谋民生。有时附庸风雅,于亭前花下,弹琴吹箫、品茶论道。或各执黑白,对阵棋盘。。。夜晚两厢拥怀,温情缠绵,云雨巫山。。。第28章看戏铎毅近日来越来越让我看不懂,每每对答询问间他明显的心不在焉.我还道这小子是不是看上哪家姑娘,害起了相思.以至于身在此,神飞了.当我二人单独一起时,明显感觉到他没有以前一样自在,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