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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好了。”齐澜:“……”===送走齐澜后,容玦转身回去逗小白。“殿下。”白露指了指门外,容玦立刻就懂了,这是说小校场的事。白露道:“刚刚我远远瞧着,殿下明明让了大皇子,为何后来又出言……取笑他?”容玦眉毛一挑:“想说我刻薄就直接说,我不介意。”“那好吧。”白露轻轻一笑,“我只是有些拿不明白以后要如何对大皇子?孟小将军离去之前,殿下说不会再考虑二皇子,那便是选择了大皇子。可我瞧着,刚刚要不是大皇子在校场忍下没发作,请恕奴婢直言,您可就只有三皇子可以选了——这可跟没选一样。”而且,齐澜在校场不仅仅只是忍着没发作,还按照容玦的指导一板一眼的做了,看起来就像真的是来讨教一样。小白睡醒了又想吃东西,呼噜噜的一直在桌上跳来跳去,容玦要和白露谈话,被它吵得不耐烦,一巴掌招呼到小白脑袋上,挠了挠它的下颈:“去找鸿宝,找他要吃的去。”白露惊讶地看着容玦,以往小白不吃生人的东西,容玦也不许小白去吃。可栗鸿宝来了几次,不仅和容玦混熟了,还可以喂东西给小白,以往栗鸿宝喂小白容玦都在场,小白自然是能放心吃下的。但是,现在容玦居然放小白独自出去找栗鸿宝,还让它饿着等栗鸿宝去喂,这已经大大超出了容玦的底线。“殿下……”“无妨。”容玦摆手,“鸿宝没那个心眼,小白都比他多个心眼。主要王明达,他为了让齐澜能跟着我,舍身支开了鸿宝。”、……王明达。白露一顿,想起孟文彬上次又来跟她报备找麻袋一事。容玦打发掉小白,摸了摸下巴,又道:“其实之前我还想再观望会来着,我之前不是掉牙来来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没动手打他我有点亏。不过么,我今天看齐澜这脾气……”他顿了顿:“也不知是能忍还是毫不在意,或者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白露同样不解:“之前殿下和大皇子做交易,就是觉得栗公子纯粹是想发泄一下,未免他们记恨在心,这才答应了这个条件。可是大皇子今日上门,却仅仅只是来讨教武艺,这对大皇子他们来说,未免也太过浪费了。”“确实是。”容玦点头,费了那么大的周章,有些得不偿失了。现在这么一分析,容玦顿时觉得这个大皇子也是个能忍的,里面不知有多深,以往的表面剥开来,才发现根本看不到底。要按照正常人,被容玦这个“什么要求即可”的承诺一激,肯定会要求他站队支持。至少容玦可以肯定,换做齐波会这么做。可齐澜只提了这个看起来很小,实际也是微不足道的要求。这就不得不让容玦多想了。“我就说啊,皇宫里出来的都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容玦一拍大腿,嗨呀一声,“要是现在能打人发泄发泄就好了!”打不了冯修杰,王明达也行,要不然,齐澜也可以凑合凑合。容玦找不到由头打齐澜,在校场他那样奚落他,齐澜还是一副虚心请教的模样,实在让容玦不好再找事。打不了齐澜,要是能退一步打王明达就好了。容玦叹气,可惜孟文彬已经回去了,不然还可以再套次麻袋。白露看着容玦无精打采的模样,捂嘴笑道:“殿下要是无聊了,不如找点事情做好了。”容玦趴在桌子上,抽出一把小刀,拿了个橘子,漫无目的地在上面戳来戳去。酸甜的橘香从刀尖弥漫道鼻尖,容玦抽了抽鼻子,打了个喷嚏。将刀子甩到背后的书柜上,容玦揉了揉眼睛,懒洋洋道:“我要是有事情做,就不在这儿了。”起身把刀子□□,容玦目光一顿,忽而问道:“话说起来,陆昌明先生出身的陆家在宫里有人吗?”刀子正好插到了谢流从漠北寄过来的书信,里面都是些训诫的话,还嘱咐了容玦,要他对陆昌明表面也要敬重些,万万不可像在漠北一样随意。白露疑惑地摇头,作为容玦的贴身丫鬟,她对下面的人是亲近又不亲昵,能够很容易就从下面的人那里套出话来。容玦刚来时同熙帝送来的太监宫女,均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江南陆家,诗书传家,铁打的世家,无论朝代变换,他们在历朝历代都出了不少闻名天下的大儒。不管坐在龙椅上的是谁,对陆家都是敬重有加的,到了陆昌明这里,更是一手把控国子监,定京世家也都对他礼遇有加。“那就奇怪了。”容玦嘀咕了一句,陆家的本家在江南,定京内没几个人,他们一直都是表现出一副超然物外的样子。——世上唯有读书最好,为做官而读书是非常不应该的。而在这之前,陆昌明是如何准确的知道,齐波可能会迟到,卡在他后面进来的?这就有意思了,超然物外不屑做官的世家,是如何对宫里的情况了如指掌的?这定京城里有都没几个世家敢做到他们这样的。也做不到。容玦道:“我有点想去趟宫里,看看齐澜齐波,然后……”他停了停,又道:“如果我回不来了,也去不了国子监,你猜,陆先生会不会知道?”白露会意:“殿下想试试?”容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之前学堂打架被陆先生压了下来,想来陛下还不知道,不如我去和他说说好了。”“是。”白露福身,“奴婢这就去准备。”===白露帮容玦向宫里递了帖子等觐见,又找来一些药给容玦,看着容玦捏着鼻子在身上涂涂抹抹,掩了掩鼻子硬生生将笑意憋了下来。“想笑就笑吧。”容玦瞪了她一眼,“我都回不来了,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白露无声的笑了笑:“殿下现在要是反悔,那还来得及。”“陆先生和谢先生……嗷……”难闻的药味顺着张开的嘴巴窜到鼻子那里,容玦脸一皱,“我觉得,谢先生应该也想知道,这个陆先生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才对。”白露两耳不闻,不多话,只当听不见,留容玦在那里自言自语。“我去!这个药味道为什么这么难闻?!”===“容王世子求见?”同熙帝听到身边小太监的汇报,批奏折的笔尖一顿,“他有说是什么事吗?”就目前而言,同熙帝对容玦在定京的表现还是满意的,虽然一开始是拧巴了点,但后来还不是乖乖去国子监读书了吗?果然就应该让容王世子从小就进京,沐浴在皇恩之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