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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长得好看性格又坏坏的男人没什么抵抗力,就脑袋发热地和那男人坠入爱河了,那男人带给她从未有过的激情,她发现自己有了他的孩子。当时她把这个消息告诉那个男人满怀希望地等着他说带她走,男人却给她买了堕胎药。她说也怪她自己太傻,那个男人就像风似的不受约束,怎么可能会因为孩子而带她走。我想如果她吃了,又怎么会还有我?于是我问她,你最后没吃药那男人知不知道。她颤抖的手摸上我的脸,泪眼模糊地看着我然后低下头,说,“对不起,孩子,我吃了。”她第一次叫我孩子,我不明白她为什么和我说对不起,我一直好好的,她吃不吃堕胎药跟我有什么关系。作者有话要说:☆、第52章她把脸埋在手心,好一会儿,才吸了下鼻子,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虽然我吃了,可是孩子没被打掉。我无父无母,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我懂的事不多,也没什么文化,不知道吃了药会对孩子造成影响,我想既然孩子还在,这可能是天意,我就决定生下来,就当这是燕胜清的孩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笑了。我在想那是什么堕胎药,药效差成这样,现在的东西质量越做越差,原来以前的东西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还在说她的。“燕胜清是个知识份子,自从高考恢复后,他一直想去考大学,我鼓励他去考了,那年他都把精力放考试上了才让我和你亲生父亲有了发展的机会,他考上了大学第二年,我生了儿子,本来都是高兴的事,可是其中一个孩子的肾脏不好。”我猛地抬起头看她,她的眼里的泪水已经溢出了。“上次你跟我说的林燃,他……也是我的孩子。”说着她的眼睛像断线的珠子一颗颗往下掉。我脑袋轰的一声。怪不得刚刚她在讲那个男人的身世,我觉得那么耳熟,原来我在小知那里听过。究竟我还是受了廖小知对林燃出生地以及年龄的误导,才一直没往这方面想。“孩子的肾脏不好,燕胜清无心学业,想办法凑钱给孩子四处求医,日子过得很艰难。几次我都想告诉他孩子不是他的,可是我说不出口,如果被他知道,我不知道我的日子该怎么过。”我冷眼地看着这个世上我最亲的人,感到无比陌生。燕胜清最终放弃了学业。我那时候就在心里想,如果孩子的身体好起来,将来无论如何我要为他生一个他的孩子,我想补偿他。我冷笑。真是天真的人,她以为燕胜清知道真相还希罕她为他生孩子吗。孩子的身体不但不见好,而且越来越差,去了首都大医院,医生说孩子的病有可能治愈,可是手术费用远远超出我们的负荷。最后实在没办法,我考虑了很久,决定告诉他孩子其实不是他的,我跟他说,孩子不是你的,他起初不相信,后来他信了,受了不小的刺激。我带了你和你哥去找了你爷爷,本以为你父亲可能不会接受才找了你爷爷的,没想到得到个消息原来你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父亲是独子你爷爷正沉浸在丧子的悲痛中却意外地出现个孙子,尽管这个从天而降的孙子身体不是那么健康,可也是能治的,他自然是高兴的。我和燕胜清已经不可能了,而且那个男人那么对我,如果不是那个孩子生病,我都不愿意把孩子送去,所以我更不愿意再把你也给他们,就没有告诉他其实我生的是一对双胞胎。云飞,这些年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把你也给他们,你就不会,你应该会比现在好多了。燕胜清后来找到我,他说他这辈子都被我毁了,他不能让我就这么一走了之,我跟他说你既然那么恨我,为什么不放了我,他说我想得美,说自己这辈子被我全毁了,绝不会让我那么好过。我想换我也不能轻易原谅这样的女人。她的事说的七七八八了,最后,她说,云飞,我知道你肯定更看不起我了。可是我真的不能看着他去坐牢。我一直厌恶着的人,突然一下子形象变得可怜并值得同情起来了,我一直同情可怜着的人却让我有了厌恶的感觉,讽刺的事情总是说来便来。我进了自己房间,和她隔离开,不去管她是留是走,一时之间真的难以消化刚刚的所知。靠在椅子上想起小时侯的一些事。那天是端午节,阳光和现在的窗外一样好,燕胜清带我去护城河,那里在举行划龙舟比赛,人挤人的,我想挤进去看,人实在太多了,我一回头燕胜清不见了,我一直在喊爸爸,可是那一张张脸没有一张我熟悉的。后来一只手拉住了我,一把把我抱起跨坐在他肩头。人潮涌动的人群尽收眼底,而且我也看到了激昂热血的龙舟比赛。那天的他,就像个伟岸的父亲。路边有个卖棉花糖的老头,他随手又给我买了一根。我对一个父亲的印象,就只有这么多了,本来可能余生都值得回味,只是后来他醉了,酒气冲天的屋子里回荡着他自言自语的那些话。“我为什么会被个婊~子迷住,那天端午把你儿子扔了不就都好了,我为什么还把他带回来让自己膈应。你这做婊~子的女人,你毁了我一生,为什么我还爱你……”而如今,突然稍微能理解他的心情了,我想他是矛盾的,他爱着我妈,却也恨她,他或许恨不得我不见了,可是却不忍心看我妈失去一个孩子后再失去另外一个,他用酒精麻醉自己,一次次地伤害他爱的人,因为他爱的人给了他致命的一击,他软弱的要用一生和她不死不休地相互折磨。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些过往,我睁开眼,拿起手机拨了少原的号码,告诉了他大概情况,让他帮我找好的律师。开了房门的时候,她还在,仓惶地与我的目光相触,却是满怀希望的。“回去等消息。”扔下这句话,我先出了门。接下来,我自己也托陈乐,四处打点关系,少原也过来帮我一起想办法,焦头烂额的时候,却在回家时听到小知在打电话,门虚掩,声音就传了出来。“哥,只是让你找人把他弄牢里关几年,你怎么弄得动静那么大,还藏毒,事情弄那么大云飞肯定会很麻烦。”“什么叫一劳永逸,现在麻烦可大了。”我推门而入,遇上一对惊慌失措的眼睛。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看也不敢看我,当然确实她是做错事了。“你们这些人怎么总爱当上帝去主宰别人的命运?”我质问。她不吭声。“你觉得这样做,你爱着的那个人的妈,她下半生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