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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家誉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糖炒栗子,好不容易挑起这个话题,他不想就此结束。他偏头看着林以谦,“以谦。”“怎么了?”“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今天的谭家誉跟平时有点不同,林以谦看着他十分认真的神情,“什么话?”看了看面前的江堤石道,这个时候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谭家誉突然牵起林以谦的手,“这里人太多,去车上。”林以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急急忙忙地牵着离开了江堤,走向刚才停车的地方。谭家誉开了后车座的门,让林以谦上去,然后自己再上去。林以谦往里面挪了一些位置,“说吧,什么话。”谭家誉背靠着座椅,头微微上仰,酝酿了一下情绪,他说:“其实,我对女人反感。”听到这句话,林以谦微微讶异,但是联系起今天下午的传闻,又觉得这个解释最合理。林以谦还没问他为什么,谭家誉却问:“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林以谦顿了顿,露出理解的笑容,“你愿意说的话,我很乐意听。”谭家誉看着林以谦,“可以靠在你身上么?”林以谦还有些犹豫,他对于不是爱人的同性身体接触有点排斥,却不是反感,最终他还是点头。以为谭家誉只是靠在肩膀上,结果他上半身都放在他的双腿上。这个摸样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薛少瑾遇到挫折的时候就很喜欢这样做。林以谦第一次看到谭家誉毫不掩饰地暴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他躺在他的腿上,说着他心里的秘密。当今的社会,每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秘密。谭家誉说他对女人反感,是跟小时候的经历有关。父亲与母亲在他五岁的时候办了离婚手续,而后劳燕分飞。母亲出了国发展,不久后嫁给了一个外国人。离婚后的父亲也时常带不同的女人回家,感情生活混乱不堪。父亲带回来的女人大都是身材火辣,穿得暴|露,化浓妆,身上有一股糜烂的香水味。来到家里的女人都喜欢捏他的脸,用涂了红唇膏的唇去吻他白嫩的脸蛋。甚至有一次,他站在楼上往下看,客厅的沙发上他的父亲和一个女人缠|绵,不懂事的他看着位于父亲下面的女性,心里不由恶心反感。年仅五岁的谭家誉对女性的认识停留在父亲带回家的那些女人身上,潜移默化之中,他对女人这一个词产生了厌恶感。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就是yin|靡,喜欢伪装的恶心之物。他开始推拒,一有女性靠近他,他就会下意识推开。小时候的这一系列经历让他在心里产生了阴影,直到后来长大成人,心理上明白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女性都是那样,还是抑制不住自己对女性的反感,特别是对穿得暴露的女性。今年二十六岁的他没有交过女朋友,大概,这一辈子也不会。心理学上的同性恋者分为两类,一类是天生,一类是后天。谭家誉这一类明显是属于后天的。对于反感女性的事,谭家誉从来不对外人说,这一次他却对林以谦敞开心扉,在他面前表露自己最孤独无助的一面。躺在林以谦的腿上,谭家誉苦笑,“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不会。”无论是谁,小时候经历过这类的事恐怕心里都会留下一些阴影,这并不是他的错,更不能说是变态的心里。毫无顾忌地说出了自己心灵深处的秘密,谭家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宽慰。林以谦总能让他感到安心,因为那份安心渐渐他就在他腿上睡着。腿上的人睡着后,林以谦并没有叫醒他,偏头看着车窗外的江堤石道。过了十点,先前人来人往的江堤开始变得冷清,对岸的霓虹灯依旧不休不停地闪烁,倒影在江面上的灯光被水波化开,如上了色的时光年轮。林以谦低头看了一眼腿上睡着的人,视线落在他睡得安稳的侧脸,不由想起了薛少瑾。刚回国的那时,薛少瑾应聘了不少外资公司,心高气傲的他把自己海归留学生的身份当做招牌,总想往中层管理职位的方向应聘,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他只得屡屡被拒。在外面受了挫回到家的他就喜欢坐在沙发上,上半身躺在林以谦的腿上,对在外面遇到的挫折只字不提。被多家外企拒之门外,薛少瑾放低了要求,在R公司应聘了一个业务员的职位,总算被录用。袋子里的手机铃声在安静的车内突兀地响起,林以谦从西装裤拿出手机,连来电显示都没来得及看就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头的人问:“在加班吗?”是薛少瑾的声音,林以谦低头看了一眼幽幽转醒的谭家誉,说:“在外面。”“嗯。”其实他还想问,跟谁在外面。还没问,林以谦挂了电话。谭家誉从他腿上坐起来,不曾想过自己会睡着,“对不起。”“没事。”“几点了?”林以谦看了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十一点半。”“我送你回去。”谭家誉把林以谦送到公寓楼下已经是十二点,好在明天是周六,用不着太早起床。谭家誉看着林以谦进公寓的背影,“以谦。”林以谦停步转身,看着他,“嗯?”“谢谢。”林以谦回了他一个笑,“朋友之间,谢什么。”林以谦只当是朋友之间,谭家誉却不想只是朋友之间。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他不敢挑明自己对他的心意,害怕挑明了后连朋友也做不成。林以谦上了楼,通道里薛少瑾的门是开着的,门口靠着门框站了一个人。林以谦当做没看见他从他身边走过,拿钥匙开门。“以谦,谭家誉不合适你。”身后传来薛少瑾低沉的声音,林以谦开了门,“跟你无关。”扭开把手进屋。薛少瑾背靠着门框,脸上写着无穷无尽的失落。说谭家誉不适合他的时候,心里满是醋味。同时也害怕,如果林以谦喜欢上谭家誉,是不是代表他彻彻底底地失去了呢?第二天,林以谦出门的时候,在通道看见薛少瑾,他的旁边还站了一个年轻的女孩,是陈可馨。他们两手上提着新买的锅碗瓢盆,看情形是刚从外面买东西回来。薛少瑾看到刚出门的林以谦,立即问:“要出去么?”林以谦无意识扫了一眼他旁边的女孩,应了一声,“嗯。”过后,他绕开他们两走向电梯门。听到身后的陈可馨说:“少瑾,发什么愣,快开门呀。”双手抱着电磁炉的薛少瑾就要把东西放下,“等会,我找找钥匙。”“在哪个口袋,我来拿。”电梯门打开,林以谦上了电梯,再听不到他们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