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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半个月了。期间叶家在金陵城内城外都贴满了告示,只为寻回叶良辰,赵日天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城中忽然多了一份告示,画上的叶良辰栩栩如生,还是彩色的。赵大少活了近二十年从未见过这种告示,只觉得奇怪。再看寻人的却不是叶家之人,而是号他从未听过的人物。赵日天以为,他盯了叶良辰十多年,对方就没有自己不知道的事。忽然遇到一件不知道的,心里极其不痛快。他还听人说,这每一张画像都是白毓京亲手画的。能见叶良辰画得如此生动,与叶良辰定然关系匪浅。那告示上还写着,叶良辰后腰上有颗红痣。“这人又怎么知道,你后腰上有颗红痣?”可怜叶良辰在月饼盒中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就被赵大少闹醒了。他现在就是块月饼,如何能看清一张被扔在桌上的画像。“良辰看不清。”叶少爷十分委屈。赵日天将这块委屈的月饼竖着放好,一手拿着画像,一手拿着告示问:“现在你可能看清了?”叶良辰看清了,还自我陶醉了许久。他都一个月没欣赏到自己的英姿了,这画像虽只画出了他七分神韵,但也十分难得了。唉,良辰这眉目浓一分则过,淡一分则缺,对方掌控不好力度也是正常的。还有良辰这灵动的眼眸,画像上的人眼珠又不会动,自然不及他流转的风采。“你再陶醉下去信不信小爷我一掌将你拍扁?”赵日天冷冷道。叶美景是货真价实的金陵第一美女,与她有九分相似的叶良辰相貌自然不会差。何况他们兄妹二人不像的那一分,叶良辰还是强过叶美景的。所以顾影自怜孤芳自赏这等蠢事叶良辰经常干,赵日天早已习以为常。赵大少甚至不止一次想过,若叶良辰是个女子就好了,他一定娶回来好好折磨。可惜叶良辰同他一样是个带把的,让赵大少无法达成夙愿。只是此刻,对着别人给他画的画像自我陶醉,赵日天却不能忍受。叶良辰被赵日天那声威胁惊醒了,连忙去看边上的那张告示,活生生吓了一跳。“白白白白毓京怎么来金陵了?”赵日天见叶良辰被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皱眉问:“到底是号什么样的人物?”叶良辰苦恼道:“我们是金陵三霸对吧?他白毓京是洛阳一霸,洛阳城里所有的纨绔子弟见了他都得靠边站。”赵日天想了想,皱眉道:“莫非是宣平侯府的小侯爷?”能拍到纨绔子弟第一位的,除了本身风流荒唐,身后的背景才是关键。洛阳城里只达到这个条件的,赵日天只能想到宣平侯。这宣平侯是先皇后的亲哥哥,年轻时对朝廷也多有贡献。后来皇后去世,皇帝又立新后,宣平侯便带着一家老小回老家洛阳了。如今他虽已不在朝中做事,但皇帝依然对他十分敬畏,并且他还是太子爷和长公主的亲舅舅。披着这么层关系,他儿子就算在洛阳城里为非作歹也没人敢动。叶良辰道:“就是他,他和我表哥是朋友,我之前去外公家小住的时候正好碰到他。这人同你差不多,也就是风流点,其他地方都挺好的,脾气还比你好上不少。”赵日天挑眉:“他既比我强,你找他去啊!怕成这样做什么?”叶良辰连忙喊道:“我才不要!他他他……他想和良辰断袖分桃,良辰才不从他!他家中养有娈童数十人,说还差个正室,差点把良辰给拐去做他妻了。”“怎么拐的?”赵日天又问。“他以我表兄的名义约良辰出去玩,下药把良辰给迷晕了。”叶良辰又羞又燥,“等侯爷与外公赶来救良辰的时候,良辰早就被他扒光了。”怪不得知道他后腰上有红痣,赵大少现在知道原因了,心里还是不痛快。早知道每年叶良辰回洛阳探亲时他就跟着去了。“只是扒光了,没做别的?”叶良辰不满道:“扒光就够糗了,若还让他做点其他的,良辰还要不要活了?”“他好歹是个小侯爷,养这么多娈童宣平侯不管?”叶良辰道:“那些宣平侯都是不管的,据说白毓京本来是喜欢女人的。可宣平侯说要么他就出家当和尚去,要么就当个断袖,反正不能有子嗣。后来白毓京就成了彻头彻尾的断袖,宣平侯也随他去,只是有一点,不能强逼别人。”赵日天点点头:“原来如此。”当今圣上猜忌心重,一直打压外戚。宣平侯此举应当也只是为了降低皇帝戒心,以保白家平安。赵日天摸摸月饼,安抚道:“好了,反正你现在只是块月饼,他不会发现你的。”叶良辰觉得,赵日天说得很有道理,这大概是变成月饼后唯一的好处了。正当他觉得安心的时候,赵日天忽然又道:“不过你若是不乖,那小爷我可就将双手将你奉上,送给白小侯爷了。”“赵兄……”叶良辰委委屈屈地喊了一声。他现在只是块月饼,就算不乖又能做什么?赵日天这句威胁用意明显,就是要自己乖乖低头,什么都听他的。叶良辰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句,蓝颜命薄。过往的那些尊严与cao守呀,良辰对不住你们,只能暂时抛弃你们了。赵大少见叶良辰低眉顺从的模样,心情十分舒畅,就带着叶良辰去床上就寝了。“好好睡一觉,明日小爷我带你去游湖。”叶良辰小声嘟囔道:“良辰只能待盒子里,去哪里不都一样?”还是在赵日天的房间里最自在,好歹还能露个脸。赵日天笑道:“没别人,就我们两个,你能出来的。”“真的?”叶良辰喜笑颜开,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人,忙收敛了笑意。两个男人游湖有什么意思?叶良辰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生怕真说出来,赵日天就不带他去了。第八章半夜赵日天睡得正香时,忽然听见叶良辰一直喊疼。赵大少美梦被扰,十分不快,一手就将叶良辰从盒中抓出来,只想甩到地上去。只是还没来得及甩,手就一沉,似乎被什么重物压住了。叶良辰自从变成月饼以来,一直都只有月饼的分量,怎么会忽然变重?赵大少揉揉惺忪的睡眼,只见一个披头散发不着寸缕的美人正趴自己身上,双腿还压着自己的手。再定睛一看,这美人可不就是叶良辰吗?赵日天吓了一跳:“你怎么变回来了?”叶良辰摇头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刚刚就是觉得疼,撑开一样的疼。”赵日天想,怪不得他要喊疼,这么大一个人在月饼盒里当然是待不住的。但是这么个活色生香的美人做他身上,他也是有些撑不住的。很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