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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柔软的嫩rou被翻搅着,逐渐增加的手指在这狭窄洞壁里扩张着。原先紧緻的xue口还很难进出,甚至可以说是乾燥,被他这幺一插入,陈薛承不得不白了面色,忍受着那丝痛楚。随着手指的增多,进出也渐渐顺畅,一方面陈薛承觉得自己肯定流了血。另一方面对方那极具技巧地在里头按揉,观察着他的面色,想看出他表情里的细微变化。座椅被放了下来,现在他是躺平的,陈默压在他身上,裤子也被褪去了一半,一只手仍在他胯下揉弄着。陈默在他耳畔轻声细语:「若是我当年什幺也不做,叔叔你是不是就一直流连在女人之间,一辈子就不结婚了?」「不结婚也好,叔叔你和我在一起,我也能供应你吃住,保你衣食无忧。只是你不能去外面找女人。」似有似无地歎气,陈默在他耳边细緻地舔着,含着他的耳垂吸吮。「你休想把我当成那些被包养的小白脸!我也是有尊严……」他费力地撑起身子,却在陈默手上的动作一捏,又软了身子,倒在座椅上直喘气。「叔叔你竟这幺想我?」陈默褪下他的裤子,将之甩到后座,然后抬起他的腿,「我喜欢你,所以才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把你留在身边。」他低头看着陈薛承震惊地瞪大的双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彷彿听到什幺让他无比错愕的消息。「你疯了吗!?说什幺喜欢,我可是你的叔叔!」他挣扎起来,想起身抵抗,无奈双腿被对方扛着,只见陈默突然一挺身,就将早已解下裤头,那裸露着的硬热硕物插进那刚开拓好的柔软xue口。「啊!」陈薛承的身子顿时像离了水的鱼一般猛地弹了几下,腰部僵硬一下又鬆懈下来。那瞬间胀满充盈的下处热烫无比,里头的软rou还没适应对方的侵入,正不适地抵抗着,蠕动着想将那棒状物挤出去。陈默抓着他麦色的结实长腿,扛在肩上,一寸一寸地往里头深入,埋进那摩擦着挤压着他分身的窄紧xue口。他试着抽插几下,但对方绞紧了他,令他动弹不得,便猛一挺身,将整个分身深深埋入,直没到底。身下之人呜咽了一声,令他更加兴奋。陈默看着陈薛承热汗淋漓的脸,对他说道:「我不在乎你是我叔叔,我也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或许你没发现,或是不愿承认,当年的你在看着我的脸的时候,眼睛里隐藏着些甚幺。」「你很喜欢我的脸吧?叔叔。」陈默低声笑道,含住他的嘴唇,这时却放轻了力道,轻轻地厮磨辗转。陈薛承眼里透着迷茫,亦带着一丝不安。他总觉得陈默能看透他,在他面前的自己毫无躲藏之地,原形毕露,以前如此,如今亦如此。「我很高兴哦,叔叔。每当你看着我的脸发怔时,我就有一种冲动——想当场把你按倒在地、撕开你的衣服,然后干死你。」陈默的脸上满是豔丽夺目的笑意,其中蕴含的风采更令他的脸美的不可方物,彷若蛊惑人心的妖物;但陈薛承深知,这张有着如此摄人美面的,是个男人,身后被深插着,令他有些畏惧、有种自身被钉死在陈默身下的感觉。陈默看着陈薛承眼里惊恐的目光,嗜虐之欲油然而生。现下只想把这个平常看似风光,但一到床上就会令他失控的男人狠狠cao一番,让他在他身下发颤、呻吟,张开大腿迎合着他,然后令他——再也不敢离开自己身边。陈薛承感觉体内的根物似有爆炸的趋势,那guntang的硕大非但没因长时间而软掉,反而又胀大一圈,满满当当地塞在他的后xue里。「你也喜欢我,对不对?叔叔。」陈默开始前后摇动了起来,也不管陈薛承是否适应了。他的手抓紧座椅扶手,感受着体内的分身开始退出,然后又重重地插入,那圆润的前端狠狠摩擦他最敏感的那处软rou,令他全身发颤。他觉得今晚的陈默疯狂的让他害怕,汗水模糊了他的眼睛,持续的撞击令他嘴里溢出的话语通通变成呻吟,断断续续地迴荡在封闭的车厢内,而陈默一边颠着他,一面咄咄逼人,「你不回答我也行。我们就这幺做到天亮,等到一大早这里人来人往看到车子在震动,就会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幺。然后我就会让你浑身赤裸地下车。让那些人看看里面的人是经过多幺激烈的zuoai,才能搞到自己身上都是jingye,连底下这贪吃的小嘴里也塞满了男人的精水……」陈默伸出修长的食指,在已经被那阳具塞住、完全找不到一丝缝隙的xue口滑动,然后硬生生地撬开一丝rou缝,贴着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噗滋——」yin秽的声音在只有rou体相击的车厢里显得异常清晰,陈薛承感觉那被扩张到极致的xue口硬生生地容纳了那根手指,在那根手指之后,还有其他手指也想挤进来。陈薛承觉得自己现在心理上除了畏惧,更多的是痛楚,眼睛被汗水和泪水糊得不清,双颊赤红,眼前的人影模糊不堪,那些一声又一声低沉冷酷地话语,彷彿像另外一个人在侵犯着他。他张开早已乾燥急需湿润的嘴,沙哑地开口:「你这样逼迫我……好满足你的虚荣心吗……」闭上酸涩的双眼,他有些烫了眼眶,扭过头去,不想让对方看到此刻他脆弱无助的模样。陈默看着他,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制转了回来,脸上的面色阴晴不定,「你为什幺还是这样想!让你承认、忠于自己的内心就如此艰难!?」他一把拉起陈薛承,让他整个人坐到他身上,然后打开车锁,抱起他、以身下还相连着的姿势下了车去。「不……」陈薛承吓得一把搂住了陈默的颈背,陈默抬起他的两只腿,将人给抱着离开了车子;陈薛承紧紧搂住他,生怕自己会跌下去,加上身上赤裸,晚上的风吹在他身上感觉寒冷非常。夜晚的道路上无人,只有微微的月光洒落,和猫犬的吠叫低鸣。儘管如此,陈薛承仍惊惧交加,他自认没有当暴露狂的嗜好,但陈默这般若无其事地赤身裸体走进自家宅邸,他还是没有太强大的心理素质接受此事。将头埋在陈默的颈窝里,凉风徐徐吹来,陈薛承整个人缩在陈默的怀里,直到两人进了房门,他才全身鬆懈下来。但下一刻,陈默便将他丢在一旁厅室里的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你若是再如此逞强……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别逼我将你锁在屋内,到时候连公司都去不成,你就真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白脸了。」陈默勾起一抹讥嘲的笑,挺身又将发硬的下身撞击进陈薛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