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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气。“不用了,我送他回家好了。”“也好、也好,最好你趁着他现在迷迷糊糊,你们生米做熟饭,把他吃干抹尽就好。”元朗弯着眼,一脸坏笑。“皇上有兴趣在一旁观赏?”凤眼微眯,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诡笑。达密哲元朗头皮一阵发麻,连连摆手道:“不敢、不敢,就算朕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啊。若是哪一天朕莫名其妙的少了这个缺了那个岂不是大大的不好?”“哦?”红英挑了挑眉,伸手去扶身体沉重的元慎。“这个……红英啊,你什么时候才打算把听风楼的人从朕身边都撤出去啊?”元朗眨眨眼露出几分讨好的笑脸来,“一想到身边不知哪个人是你的下属,就算对着再美的美人儿,我都性致缺缺……阴阳不调了,阴阳不调啊!”“正好。”英多罗红英展颜一笑,扶着达密哲元慎向外走,“皇上刚好可以乘此机会修身养性,多点时间办办正经事,朝中的老臣们一定会感动得涕泗交流。”“不要啊!那样人生还有什么乐趣!”不理会身后的惨叫,英多罗红英扶着元慎跨出房门。“不要,我才不要走!”元慎叫着,可是被酒精麻痹的身体却不听使唤。“别闹了,也不怕人笑话!”温和的声音里夹着薄薄的怒意,但听在耳中却又不会觉得对方是在生气。很温柔,很好听,钻在心里,熨贴着自己,说不出的舒服。将身体的重量完全交给那具柔软而温热的身体,达密哲元慎觉得自己像片春风中的轻絮,轻飘飘地、轻飘飘地浮了起。真是舒服,这声音,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在哪里听到过。“别闹了,也不怕人笑话!”幼小的少年尚未变声,有些偏高的声调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尖锐,反而有种清丽的感觉。“谁敢笑话我!”回应的是一个比少年高出些许,但神情显然要稚嫩许多的孩子。“而且元朗说过,人长大了就一定会再找个人陪自己过一生一世。我谁也不要,就只要你。”紫衫的少年语噎了半天,看着黄衫的少年说不出话来。以为应允了自己,黄衫的少年扑了过去,抱住紫衫的少年笨拙地吻了下去。“哎哟!”一掌推开他,紫衫的少年捂住被撞得生疼的嘴,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元朗哥说了,这是誓约之吻!男人亲下去,就要负一辈子责任!”黄衫的少年一脸认真与严肃。虽然自己被对方的牙齿撞得也很疼,但是那热乎乎的温度和柔软的触感还是让他心头发暖,痒痒地想一尝再尝。“我一定会娶你的,再过几年,我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而且一生一世只要你一个!”看着黄衫少爷一本正经地告白,紫衫少年低声呻吟了一声,有些哭笑不得。“你是认真的吗?”“当然是认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那个……”紫衫少年小心翼翼地问,“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两个男人厮守一生是不太可能的事?”“是吗?”黄衫少年一脸惘然,“为什么?”为什么呢?这个问题让紫衫少年也有些困惑。“呃……我看到的夫妻都是一男一女的,倒没见过两个都是男人或者两个都是女人。”紫衫少年想了想,说出自己以为最有可能的答案,“我想,两个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如果没有子嗣,那成亲有什么用呢?”“可是成不成亲跟会不会有子嗣有什么关系?”黄衫少年挠了挠头,“想在一起就在一起了,又不是为了要小孩子才会想在一起。”这倒也是……不过……低头想了半天,紫衫少年抬起头,清秀的脸上,一双凤眼闪闪发光。“你说的……似乎很有些道理……”当然有!盯着那一双红润的唇,早巳跃跃欲试的黄衫少年终于忍耐不住冲了上去,将紫衫少年搂在了怀裹,狠狠地却又是轻轻地将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柔软、温热、散发着紫蘅花那特有的香甜,少年们一时迷醉其中,难分难舍起来。“真甜……怪不得元朗哥喜欢跟宫女们玩亲亲。”“什么?”有些迷糊的紫衫少年喘着气不解地看着他。“对啊,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我的名字……”紫衫少年轻轻地说道,“英多罗……红英。”“英多罗?”黄衫少年突然睁大了眼睛,“你是……英多罗家的……儿、子?”“是啊。”紫衫少年点点头。“啊?啊?”黄衫少年突然松开手,睁圆着双目看着他,“你是……你是英多罗家的儿子?”“怎么了?”英多罗红英皱了皱眉。“你不是女孩子吗?”黄衫少年连连摇头,一脸不置信。“我哪里像女孩子了;:”英多罗红英气红了眼,“我穿的是男装,梳的是男髻,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孩子了!”黄衫少年连声惨叫,抱着头就跑。“天啊,我怎么可以亲男孩子!我怎么可以亲男孩子!”“喂,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英多罗红英一掌击在粗大的紫蘅花花树上,震下漫天的花瓣和金色的花粉。抚着自己有些湿润的唇,英多罗红英看着黄衫少年逃离的背影发出一声轻笑。宫中吗?我会把你找出来,再狠狠打你一顿屁股的!一定!那一年,英多罗红英九岁差三个月,达密哲元慎七岁零三天。第二年的春天,英多罗家的长子,十岁的英多罗红英入宫。身份,当朝太子的伴读。会的,我一定会把你找出来!看着高大的宫墙,英多罗红英清俊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可以称之为愉悦的笑意。随手翻了翻几上堆了半人高的加急奏章,金翅王朝的年轻帝王露出一脸无聊的表情。将手中的黄色绢册扔到一旁,便踱到趴在案上昏昏欲睡的人儿身边。“这几上又硬又冷,你要是实在乏了,不如去我的龙榻上去睡。”揉揉眼睛,脸上带着几分疲意的青年伸直了腰身舒展他的筋骨。“陛下的好意微臣心领。要是真上了你的龙榻,我这一辈子就翻不了身喽。”“就算没上,也不见得就能翻得了身。”有些心虚的皇帝陛下小心地轻声嘀咕。现在这种时候,还是少去招惹他为妙。“朕的那个皇叔,唉……”达密哲元朗连连摇头,“胆子那么小,如何能翻得了天?”“未必便是胆小,如果你愿意,或可称之为谨慎。”英多罗红英唇角微翘,从文书堆中扯出几本册子来。“要各地上陈情表……一来向陛下施压,二来展示实力,三来查知异己,四来探听虚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