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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只这心里突然就冒出了一声自问,自己怎么了?而后又转移了话题:“之前听你愤然的提到阮微,此人又是何人?”这话,让南非想起之前自己的失态,当即微微红了面颊,却是眉宇紧拧:“那是我小嫂子,是我二哥的男妾,整个人的性格都莫名其妙的,我二哥在的时候他什么事都没有,二哥不在他的脸就像灶神一样黑得难看,我今晚上就是跟他们吵架了,才想回去的……”那知道会突然遇到狼群,差点被吃,越想南非越气,皱着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看着上官无玉:“我跟你说,我二哥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对感情有点芒,像个白痴,他也不管阮微到底好不好,只知道阮微现在是他男妾就这么护着他,将来肯定会吃亏的!”上官无玉笑问:“你二哥的事你怎么能知道呢?更何论他将来吃亏与否?”“那是肯定的!一定的!”南非握拳:“就他这样连家都管不好,将来还想当官,先不说考场那地儿的黑暗,就他这性子,哪怕他学问再好也得被人拉下来!”连说话都不顾了分寸,可见南非心里是有多怒。上官无玉摇头笑笑:“只要是个金子,必定埋没不了他的”“谁说的?”南非道:“以前的时候就听过,有人考了二十年都考不上,可是有些纨绔子弟,明明就不学无术,居然还能中了探花三甲,可见考场不是有实力就算本事的,没有后台没有丰厚的银钱,这状元哪能随便就中的”上官无玉点头:“我知道,前朝大周便是这么败的,不过,你当初都能相信新皇能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为何这时候就不相信今上,不会轻易埋没人才呢?”‘咦,我当初说过么?“南非忘的干脆。上官无玉心里一阵叹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南非挥了挥手:“说没说过都好,只是我觉得,不论今上如何英明,也总有照看不到的时候,比如科举,监考考官是否刚正不阿,是不是能保证没有人暗低下插手,偷偷将出色考生的卷子换给贿赂官员的考生,批阅卷子的大人会不会从中做些手脚这都很难说的,谁能保证交到今上手里的考卷就没有一丝问题?”不过好端端的为什么话题会变成这样?上官无玉点头,似有所领会,片刻忽而问道:“你刚才说你二哥叫什么?”“南浚,郑南浚”南非拧眉咬牙:“是一个千年乌龟万年八的大混蛋!”所以南非还在生气。上官无玉闷声失笑,只觉得这人的性子怎么说……小爪子虽然不太锋利,但似乎颇为记仇,一定不能轻易招惹。第24章郑国公府说了这么一会,马车也不知是走到什么地方,南非心里原本还在气闷的南浚,可是忽而间就开始浑身发抖,将身子缩成一团,丝丝寒气仿佛是无孔不入的钻入自己肌理之中一般。上官无玉看他有异,微微拧眉:“怎么了?不舒服?”“有点冷了”好像自己就站在雪地里面一样,看看桌上放着的两个茶壶,南非伸手取过,想给自己再倒一杯,却被上官无玉按住了手:“怎么了?”南非狐疑看他:“不能喝了吗?”“我哪有这般小家子气,只是你拿的这个是酒,不是茶”上官无玉道。眨眨眼,南非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突然道:“我记得有人说过,喝酒的话身体就会暖和了……”而后一脸期待:“我试试?”上官无玉没有说话,只抽回了手。南非就一脸好奇的样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许是因为这酒之前被热过了,倒出来时还冒着热气,南非一脸好奇,看了一眼上官无玉,见他没有什么话要说,便将杯子递到唇边,先试探的尝了一小丁点,而后咂咂嘴,笑道:“有点辣,还有点甜”“这可是上好的碧泉清”上官无玉道,只是后面还有句话藏了没说,这酒后劲很大。“名字也挺好听的”南非笑笑,而后特别干脆的一口就给全喝了,整杯酒下肚,火辣辣的灼烧感觉穿过咽喉胸口胃部,最后仿佛是流淌向了身体的四肢百骸一般,弄得全身都有些暖洋洋,仿佛寒意当真驱散了般,残留在口中的味道却是辛辣中带着几许的酸甜。咂咂嘴,南非摸摸自己一直凉呼呼的手臂,又道:“好像真的不怎么冷了”说着就要给自己再倒一杯。上官无玉见此,忙伸手将酒壶抢了:“这东西不可多喝,不会饮酒的话,最好……”后面的话没说完,上官无玉就发现南非的脸颊突然就被染得飞红,而后,眼眸似乎也跟着有几分迷离,心里才刚叹息,南非突然朝他扑了过去,伸手要抢酒壶。“要……我还想要……拿过来……”南非使劲得抢,突然就像个任性的小孩子。上官无玉只一手将酒壶高高举起,一手按住南非扑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别闹,刚才喝了一杯,对你来说,许是量已经很大了”“你别小气啊……小气鬼”南非哼着,想挣开上官无玉的手。上官无玉只好将酒壶放到一旁,而后两手将南非按住:“别闹……”靠近了,才发现,南非的情况似乎不对。可南非却突然就怒,两手抓了上官无玉的衣服当即朝他怒吼:“你到底给不给小气鬼!”声音太大,连隔壁马车里的人都听见了,季长鑫浑身一抖,似乎怕出什么事一般,只能小心擦擦额头,钱二早前被吓得半死,这会子靠着李勇睡得正香,就小元还睁着双眼,盯着坐在马车门边的随影猛看,似在打量什么,最后在随意突然一眼扫来之时,小元却红了脸颊,急忙忙的躲开自己的视线。马车一直在晃,南非整个趴在上官无玉的身上,原本还气势汹汹,突然间就眼神涣散四肢无力了。“郑闵?”看他情况不对,上官无玉开口喊他,见南非不理,又伸手摸了摸南非的额头,温度很烫:“怎的就突然发烧了?”“嗯?”南非没有多少焦距的眸子,傻愣愣的看向上官无玉,而后像是整个都放松下来一般,干脆就窝在了上官无玉的怀里:“浩淇……我冷……好冷……”听他口中喊出的名字,上官无玉微微一愣,随即拧眉:“郑闵,醒醒,郑闵”“我不叫郑闵……”南非拧眉咕哝,靠着上官无玉的胸口,眼睑已经缓缓垂下:“我叫南非……不叫郑闵……”“你!?”上官无玉明显一愣。南非只咕哝着续道:“我叫南非……郑闵是大哥……不是我……不是……”人已经彻底的陷入了昏厥状态。上官无玉来不及惊诧南非的话,只开了车门对车板上的小由吩咐:“加快速度,去郑国公府!”夜路难行,即便上官无玉走得是条捷径,可依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