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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雅温润。“让开!”就在这时候,底下街道却忽然发生一阵的混乱,只见一道青色矫健身影在人群中不断跳跃逃脱,所到之处,人倒马翻,惊叫连连,马上就要接近了那怪异的马车所在,遥见远处几名手持长剑的黑衣人正在追赶,竟然是在白日的刺杀。“啊!这位大哥,在大街上跑这么快是不好的。”驾马车的萧墨微瞪着眼睛,好嗅醒,眼底闪动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那青色身影速度太快,目光一闪,就冲入马车内,同时快速轻道:“打扰了,还请见谅!”‘飞云楼’二楼中的夜以璿和付霄对视一眼,夜以璿惊异不定道:“那人怎么好像是阳滔国的三皇子?”“下去,他国皇子若是在本国受害,会造成严重的问题。”付霄从窗户一跃而下,夜以璿同样不慢,飞跃而下,一眼看去,那群黑衣人已经快速散去。他的皮肤很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一双狭长的眼睛,瞳仁如墨,看起来异常的清明又清傲,鼻子直挺,双唇略薄又饱满,泛着淡粉的色泽,此时头发有些散乱,却让他多了几分清新自然,整个人宛如夏日的清泉,伈人酗。车马内,苏青雅看到这个突然闯进来的男子顿时愣住,不是因为他的俊雅的容貌让她多惊艳沉迷,而是这张脸……和刘彦居然几乎一摸一样!粉红玫瑰色紧身裹胸,下罩白色烟纱散花裙,腰间系流苏,外披白云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凝脂肌肤若隐若现,气若幽兰,慵懒的靠在车马内的软垫上,身若无骨,修长清雅又入媚三分。一头黑色柔顺青丝倾洒而下,蜿蜒在身上,瓜子脸庞,眉目如画,肌肤剔透,唇若殷桃,好生美丽,此刻女子的眼睛微微睁大,有些呆滞更显出几分可爱来。杨澜一入马车就看到这样画面,看到如此女子,他一手压在女子的胸口,一手按在车面,双腿刚好跨坐在她的身上,两人面庞相对距离不到十厘米,让他不禁也愣住,随后就见女子神色慢慢松下,抬眸朝自己嫣然一笑,分外妖娆,令他心头跳动猛的顿住,竟然慢了几拍,接着一切画面都倒退而出,胸口钝痛,跌倒在了街道的地面上。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恩?杨兄!”夜以璿刚准备拉开车帘,就被突然跌出来的杨澜惊了下,连忙扶他。杨澜被他扶起站立,目光还盯着马车,一副失神还没有回魂的样子。夜以璿不禁好奇,这马车里到底有谁,竟然能够让杨澜如此,付霄也将目光投向马车,在刚刚杨澜被踢出来而掀起车帘的时候,他隐约见到里面是女子的身姿。“诶诶?几位大哥不要挡路啊,我没有办法赶车了。”萧墨笑看了杨澜一眼,然后腼腆的再次提醒。“啊!!”就在这时候,马车里面猛的传出一声惊叫,然后是一阵气急败坏的叫声:“小姐,小姐!刚刚,刚刚那个登徒子,他,他竟然……”苏青雅伸手捂住绿意的口,淡道:“可以了,墨,走了。”她一直认为自己完全无所谓,但是当那张脸再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竟然还是有了一点影响,看来有些事情并不是真的那么容易淡掉,尤其是感情。不管那个男人是刘彦,或者不是,都与现在的她无关了。“是。”萧墨甩动着马鞭,又对前面夜以璿三人道:“三位大哥,我家小姐开口了,你们再不让开,小姐会生气的。”夜以璿似笑非笑,说道:“你家小姐打了人,连声道歉都不说就想走,未免才不将道理了吧。”一听这声音和口气,苏青雅脑中闪过一阵的熟悉,心想在凤离国也就见过几人,过滤一遍后就知道是谁了,不禁一笑,他们还真是有缘啊,才刚回来就见面了。绿意一听这话就不满了,一挥车帘,冒了出来就道:“明明就是那个登徒子的错……啊!景,景,景王爷!?”呆立在萧墨旁边,绿意面色马上一白。被绿意叫出自己身份的夜以璿不由仔细看向绿意,只是以往的他连苏青雅都不会怎么看,更何况是她的丫头了,所以看来看去都无法想起自己是否认识这人,目光一凛,就拿身份压人,问道:“你是谁。”-正文第十七章争锋相对“我……我……”对景王,绿意是又厌又恐,在她的心里一直有种认知,只要让景王碰见小姐就一定没有好事,小姐就一定会受苦,所以怎么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来。周围的看戏的百姓听到绿意的话,脸上也都是一片的惶恐和兴奋,轻声议论开来。“怎么?不敢说?还是说你们的身份不可被人得知。”夜以璿冷笑一声,说道:“看来是需要抓来好好审审。”“景王,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并不关那位小姐的事情。”杨澜已经回神,听着他们的对话,便开口解围。夜以璿笑道:“杨兄,他们身份不明,来我凤离国,自然是要查清楚的,并不关你的事情。”他是僵上了。“呵呵。”这时马车内传来苏青雅的轻笑,让众人的声音都是一止,只听到那清淡若兰又含凌厉的话语:“景王真是好本事,用权势压人的手段用得好熟练,只怕这事没少做吧。”反正她已经回来,早晚都是要见他们,早见晚见都是见,她已经冷静的想到了一切的结果。“你!”夜以璿面色微变,自知这次他的确点权势压人,但是被一个女子这样明确的点出来,而且还连带上将他整个人都压上这样的罪名,自然不爽,冷笑道:“小姐说笑了,本王只是公事公办而已,若是小姐身份明确,本王自当无话可说。”“既然如此,我若身份明确,你就必须当场于我下拜道歉如何。”苏青雅直冲向上,面上淡笑,目光一片冷笑邪肆,三年的时间已经让她对这具身体完全掌握,对夜以璿的抵抗力也不再像原来那么不受控制。夜以璿手中象牙折扇一合,面色已经沉下,道:“小姐未免有些过分了。”“过分?景王不问原因就拦我去路,道我身份可疑,要抓捕我入牢狱,这就是应该?还是说景王你拿得起放不下,只准你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苏青雅淡笑道:“小孩都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若错失却一声道歉都不会?”一句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让周围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