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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夜以璿转头就看到盛烟儿正站在远处看着这边,面上虽在笑,但是眼里已经是一片的嫉恨怒火。“丢人现眼!”夜以璿低声喃喃一句,再看向苏青雅,就见她正巧笑嫣然的看着自己,挑了一下眉目,意思就是叫他快点去盛烟儿的身边,竟是在赶他走。夜以璿阴沉着脸,愤怒的甩袖,转身就走。看着这一切,付霄面色的笑容没有一丝变化,看向苏青雅的目光却更多了几分探索,“赤王妃似乎很不喜景王。”“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妾身一个人等王爷就可以了。”苏青雅懒得回答他的问题,付霄的笑容太公式也太会掩饰,已经成为他无法脱落的面具,这样的人就是一只笑面虎,说不定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虽然并不怕他,但也不想太过熟悉惹一堆无聊的麻烦。面对这么明显的逐客令,付霄轻道:“在下只是敬佩赤王妃的才华,想与赤王妃成为朋友,并无他意。”苏青雅淡笑道:“妾身何德何能,岂能和霄云将军成为朋友。”“呵呵。”付霄温雅笑出声,眸子眯了起来,那张并不算多英俊的脸庞顿时如阳光亮,眯眼看着她,道:“赤王妃何必妄自菲薄?初见赤王妃时,娇柔胆小,犹如受惊的兔儿,在下本以为那就是赤王妃的真面目,只是再见时已是三年后,赤王妃在街道上逼得景王低头道歉的意气风发,机警凌厉,到今日的才华毕露都让在下惊奇,在下不认为赤王妃是如此娇柔守规的人。”“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这并不关你的事情吧。”苏青雅挑眉,单单一个动作就让她整个人散发一股无法言语的气韵,邪气又自在,也不再自称妾身,语气也没有刚开始的规矩。付霄眼光一亮,在她身上打量一番,笑道:“三年真的可以将一个人改变这么多么。”苏青雅冷淡道:“或许吧。”就如此时的她,收敛了往日的锋芒毕露,逐鹿天下的雄心,只是想这样散漫平淡的度日。从宫中和皇上谈话后出来,夜易冷面色一片的冷漠,笑容中的冷残阴鸷更加让人不寒而栗,不敢和他靠近,一路走来,每个人都不自觉的让开了道路。慢慢的靠近原来坐着的位置,夜易冷眼瞳一缩,视线里,苏青雅还是有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青丝有些散乱的倾泻在身上,看着她对面笑容温和的男子,她脸上不再是规矩适中的笑容,目光流光溢彩,似乎有些失神,嘴角轻轻上扬着,不浅不淡,自然而悠然,丝丝的妖邪,动人心神的美丽。夜易冷眼中的阴鸷更深,脚步平缓的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看着两人,淡道:“霄云将军似乎和王妃聊得很愉悦。”与身居来的贵气,冷淡的声音,自带的威严,面如精雕,夜易冷做出这番的动作,没有夜以璿的倨傲、盛气凌人,却是给人理所当然就该如此的自然。付霄脸上异色一闪而过,站立起来,笑道:“在下只是怕赤王妃等得无聊,所以闲聊了几句,既然赤王已经到来,在下就离去了。”语毕,就不带一点留恋的离开。夜易冷也抬步离开,刚走几步就停下,侧头看还在椅子上的苏青雅,道:“还不跟上,王妃难道想在这里过夜不成?”苏青雅微笑的跟上去,走到他的身边,问道:“王爷生气了?”他生气了,她如此简单的就感觉的出来。夜易冷没理会,冷淡着脸上了马车,苏青雅也自然的上了去,靠在马车上就闭眼浅眠,懒得再多问他什么。马车到了赤王府,夜易冷就一声不响的自己一人先离开,苏青雅也自觉的睁开眼睛,没有一点停留的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正文第二十八章再见凤流延夜易冷出府了,而且一出就是几天过去,整个赤王府顿时安静了许多,直到三天后苏青雅才知道,也没有去在意。夜凉如水,月光柔美,悬挂高空。凤离都城夜游街依旧一片的繁华艳丽,一身浅蓝锦袍男装的苏青雅行走在其中,片刻就到了青莲楼,只是这次并没有走前门,而是从后门翻飞而入。一一间厢房里,女装的萧墨早就在那里候着,一见她的到来,笑道:“公子也该做采花贼了吗?”苏青雅淡笑坐在旁边椅子上,伸手就将靠近自己的他挡在面前,道:“说吧。”萧墨好似伤心的眨眼,规矩的坐下,实情道:“棘血楼楼主找到我这里来,说是希望和公子谈谈。”随后有感叹一句道:“这棘血楼果然不一般,公子才刚刚出现在这里不到几次,他们就找上门来了。”苏青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他现在就在?”“恩,就在一号厢房里,公子要去吗?”“去,怎么也得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目的。”苏青雅淡笑起身,就往一号厢房而去。高挑修长的身形,负手而立,黑色看似厚重长袍,漆黑长发依旧没有束起,随意的披在脑后,单单一个背影便自然雅致,庄严又威慑,在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凤流延才转过身来,暗黑色画着血红色的罂萝花纹面具遮面,如此妖娆又诡异,后面一双漆黑染墨的眼瞳微微而漾。在苏青雅打量他的同时,凤流延也一眼打量上她。身形比起一般男子显得有些纤细,瓜子脸型,肌肤细腻白皙,双眉修长,眼瞳清亮若水,耳上漆黑青丝被浅蓝色绸缎束起,耳下头发如瀑披下,利索简易,身着浅蓝色锦袍,此刻面上泛着浅笑,尤为清越尔雅。不知道为何,看着那双清亮偶尔一闪而过波光的眼睛,凤流延有些轻微的熟悉感,却一时并不记得自己在哪见过。“血公子。”苏青雅略先开口,走近他前方桌位上坐下,笑道:“本楼有血公子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凤流延动作自然的落坐在她的对面,声音淡雅悠远,“莲公子说笑了,能够见到莲公子一面才是在下荣幸才对。”苏青雅一时也无法猜出他的想法,眼波流转道:“既然血公子难得来本楼一趟,在下自然要好生招待,不如请两名女子作陪如何?”“不必了,在下来此是想与莲公子谈谈。”凤流延淡道。主题了么,苏青雅靠在椅子上,笑道:“有什么事情是在下可以尽力的,在下定不会拒绝。”凤流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