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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汇报情况。又比如,首领介绍自己说:“我是祺王的母亲,芸妃。”芸妃不是死了,葬在浦西山吗?乔羽商虽然觉得奇怪,但从不追根究底,毕竟宫廷秘辛如此之多,他一个江湖中人哪里追究的来?何况光是莫离一个臭小子,就能搞得他头晕脑胀。“闷。”莫离抱怨。乔羽商提议:“下盘棋吗?”“上午才下过。”莫离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郁闷的情绪透着声音就能听出来。他又说:“我嘴馋了,天天喝粥,寡淡的很。”“你有伤在身,自然是怎么清淡怎么做了。”乔羽商安慰道。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天,但莫离新伤旧伤加在一起,这次务必要养得彻底才行。莫离闻言,委屈地靠在床头,整个人都耷拉着,很是没精神。乔羽商纠结了一会儿,松了口:“你想吃什么?说说看。”莫离一听就坐直了,眼里有了点亮光:“我想吃你家旁边的那个馄饨。”乔羽商心想馄饨也还好,便答应道:“明日我进城,你还有什么要一起带的?”“月瑶客栈那个酱牛rou,我好久没吃了。”莫离吞了吞口水。酱牛rou……好吧。乔羽商勉强点点头。“对了,你说是莫离大人要的,他就不敢收你钱了。”乔羽商:“……”看不出来他还这么抠门。“哦还有,上次徐大夫说借给我的书还没拿呢,你一并帮我取了吧。”徐大夫那yin棍还能借什么书?乔羽商白了莫离一眼,“你把精气存着养伤吧。”莫离愣了一下,才知道乔羽商肯定想歪了。他要借的不过是阿宝收集的一些棋谱,哪里是徐大夫的春宫图。乔羽商这一说,把莫离勾得来了性致,笑了一声道:“早晨大夫把脉,说我有气郁结于胸,我思来想去,肯定是因为近来没有好好发泄,再这样下去肯定得把自己憋病了。”说着,伸手捏着乔羽商柔软的耳垂,色情意味十足。乔羽商自诩也不是个脸皮薄的,但莫离这动作还是让他红了脸。他偏过头,还没来得及躲开,莫离又一把拉了他的手臂,让他跌在他身上。乔羽商挣扎着要起来。“别乱动,你会压着我的伤口的。”说得乔羽商当真不敢动了,小心翼翼用手肘撑着自己的上身。“我想你了。”莫离突然说,声音就在他耳边,低低的格外煽情。乔羽商无奈:“你这样子,还想做什么?”莫离道:“我就摸一摸,做不了什么。”说着就去扯乔羽商的腰带。乔羽商按住他的手:“这是在首领家,大白天的你不要……”“你可以把这里想成王府,”莫离笑了一声,邪气的很,“而这张……你可以想成是王爷的床。”乔羽商被他推到靠墙那侧,纱帐垂下来,莫离将薄被一掀,便完全把人拢进了怀里。“早就想在王爷床上跟你来一次了,虽然不能做到底。”从外头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但乔羽商很是紧张。莫离的手十分灵活,钻进他衣衫里使劲捏着那结实的胸膛,还坏心眼的捻弄精致的rutou,掐揉拉扯。乔羽商轻声“嗯”了一下,莫离下身已经半硬,暗哑着声音道:“乖,自己把眼睛遮上,我想舔你。”乔羽商被他说得脑袋发胀,理智也去了一半,不由自主顺了他的任性,扯了腰带绑住双眼。“真听话,”莫离嗤嗤笑着,摘了面具,“你这样听话,我待会一定好好宠你。”乔羽商心里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宠谁。那灼热的唇覆盖上来,柔软温情,乔羽商张嘴由他进来,舌尖轻微地迎接。对这似有若无的主动,莫离有些愣,情不自禁收了揽在他后颈的手,加深这个吻,从浅尝到吞噬,从挑逗到纠缠。莫离手上甚至还没有过多调情的动作,两人便只凭着这吻都yuhuo升腾起来。莫离喘着气稍稍退开,伸手进他的裤子里摸到了灼热的性器,笑道:“乔这么有感觉,是因为我们在王爷的床上做吗?”乔羽商觉得他废话有点多,前倾寻着他的唇,堵了起来。莫离只觉得脑子里像在放烟花。还问什么问?先做了罢。明明是大白天,这个奢华的院子却格外安静,下人早在之前就被莫离嫌烦遣退了,这才让二人得以大门紧闭,白日宣yin。乔羽商觉得热,被子已经掀在一边。他裤子半退,裸露的充满力量的圆臀被莫离抓捏着,双腿微张,腿间挺立的赤红性器就插在莫离线条优美的唇中,被他肆意舔咬玩弄着。亏得他看不见这景象,否则怕是扛不住多久。另一头,莫离也享受着乔羽商温热口腔的服务。莫离那地方胀起来一向尺寸傲人,弄得乔羽商嘴巴已经有些酸痛,但他还是尽力纳入吞吐,不时用舌头轻咬柱身。头部的缝隙溢出透明的微咸液体,乔羽商用舌尖用力舔了一下,听见莫离倒抽一口气,得逞地笑。也有他被作弄的一天。乔羽商有种扳回一局的快感。可很快他就不敢嚣张了,莫离收缩着口腔内壁,同时将他深深含入,几乎顶到喉咙。乔羽商惊喘一声,腰臀本能地微微摆动起来。莫离用手指灵活地揉着两颗饱胀的rou囊,一下下刮按会阴处,撩拨得他难以自持。乔羽商有些怕被路过的丫鬟听见,可这磨人的快感爬满了他全身的肌肤,让他喉咙难受得紧。好在嘴里塞满了莫离的性器,堵住了他的呻吟。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这么做,可乔羽商却是第一次对嘴里的东西没了以往的抗拒,反而像是被催情般,不但腿间更加yin痒,嘴上也不由得想取悦那人……自己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了…………被莫离捉着荒yin了一下午,乔羽商最后双腿无力,愤然推开那个yin魔,逃也似的跑了,留下莫离抱着被子笑得一脸满足。乔羽商一个人在房里吃了晚饭。饭后无事,脑袋里又开始闯进来某个不要脸的男人。他有点对自己无语,在院子里瞎转起来。结果脚不听使唤,还是转到了那男人的院子。罢了,看一眼而已。这一看,乔羽商愣了,几乎以为自己在梦中。床上喝着药的人,微皱着精致的眉,显然不满意那苦涩的味道,粉色的唇抿了抿。他床边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