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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辱百倍还之。”但即便在这种时候,也仍然有一个人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这个人正是他的同门师妹,寒素。寒素是血屠的师父为他定下的合籍双修之人,在此之前,血屠其实一直都是看不起寒素的。他觉得此女没有丝毫主见不说,还从不珍惜自己上佳的资质,作为修仙之人,整日将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琐事上,将来的成就也可想而知。可就是这么一个女子,在所有人都抛弃他的时候仍然不离不弃,比他自己还要坚定的认为他一定能够突破瓶颈,晋升元婴。寒素以女性特有的细腻与温柔关心着血屠,血屠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其实是颇受震动的。他虽然并不爱寒素,可是不知何时,一个不同的想法就悄然出现:也许,和寒素共度修途也并不是一件难以忍耐的事。血屠的心中甚至产生了隐隐的期待,可就在合籍的几天前,残酷的真相以一种毫无遮掩的方式彻底的撕碎了他最后的一丝温情。他此生首次给女子买了礼物,心里紧张不已,手心里的汗水甚至浸湿了包住那根梅花簪的绸缎,只盼着寒素见到簪子能开心一些。尽管隐去了身形和气息,旁人觉察不到,但血屠仍然感到难以言喻的窘迫,他用最快的速度往寒素的住处赶去,想要早一点把礼物送出去。可刚到门外,血屠就察觉到了季同的气息,他的脚步不自觉的慢了下来,心里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他没有进去,只是安静的站在门外,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声音。一道粗哑的男声得意道:“等几天之后,你在合籍大典上当众反悔,让他颜面无存,看他日后在门中还如何狂的起来。”随即便是女子吃吃的娇笑:“季师兄,我为了你费尽心思去应付那块不解风情的木头,还要在合籍大典上毁约,你却要如何待我?”“师妹放心,等那日之后,我自然会禀明父亲,与师妹结为道侣,从此只羡鸳鸯不羡仙”那女子急急道:“师兄此话当真?”季同发出粗砺的笑声,“我还能哄骗师妹不成?”室内突然传出女子的娇吟,季同笑道:“师妹如此主动,就不怕被他发现?”寒素喘息道,“那就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之前我百般暗示都不曾回应,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之后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却越来越响。血屠站在门外,面如寒冰,顷刻之后,他猛然抬脚,狠狠踹开了面前的门!入魔门一开,里头的情况顿时暴露无遗。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蛇一样纠缠在一起,被男人压在下面的女体白的刺眼,看上去直如一尾滑腻的白鱼,有种说不出的恶心。血屠直欲作呕,可床上的两人在最开始的慌乱之后,反而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季同的手更加大力的揉搓身下的女体,而寒素也配合的用一条修长纤细的玉腿去磨蹭男人的腰间。“师弟怎么这副表情,莫非时至今日还不曾见过男女欢好?”季同挑衅的看向血屠,手下的动作也不停歇,直将女子揉的浑身无力,娇喘连连。寒素媚眼如丝,喘息着道:“除了那张脸,他没有半分可取之处,又怎么会有女子愿意与这种人在一起?师兄却是想当然了,他必然是没有见过的。”这两人没有丝毫羞耻之意,愈加放荡,得意的看到血屠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血屠沉默了半晌,随即平静道:“师兄还真是好算计,特意命这女人在合籍当日反悔,分明是想让师弟里子面子全丢光,从今以后在派中再无立足之地。”若是寒素在典礼之前反悔尚好,双方自可将此事的影响降到最低,可季同心思恶毒,偏偏让她就在典礼上反悔,到时众目睽睽,血屠被公然落了面子,必然会成为整个天微派的笑柄。血屠的语气平静中隐藏着一丝异样的暴戾,可此刻满心都是报复后的快意的季同又如何能够发现,还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提前叫你发现了,若是到合籍当日,相比师弟的脸色一定会比现在好看的多。”说到此处,他满怀恶意的盯着血屠,“师弟,被自己的女人背叛滋味如何?”寒素娇笑着抚上季同的胸膛,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他呀······怕是恨不得想杀了师兄呢。”血屠默不作声的听着,在寒素说完时突然抬头,露出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杀了他?师妹却猜错了。”瞬间寒光一闪,床榻上炸开了一篷血雾,男人的孽根已然掉落到地上。“啊——”季同捂住伤处,身体弓成了虾米,疼的在床榻上直打滚,断断续续的喘息着,眼神怨毒,却在剧烈的疼痛下吐不出一个字来。寒素娇躯一抖,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颤声道:“你、你怎么敢!季师兄可是掌门的儿子!”血屠一眼就看穿了这女人的色厉内荏,用一种令人心惊的漠然语气说道:“我为何不能?他既然这般算计我,就要做好被我回敬的准备。”说完,他又走近了几步,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的女人,一字一句缓缓道:“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上划上几道,好让你看起来顺眼些呢。”经历了方才的事情,寒素哪里还敢把他的话当成玩笑,惊恐万状的往后缩了缩,“别、别······”血屠毫无所动,只是又往前走了几步。寒素整个人都抖成了筛子,眼泪“哗”地就落了下来,呜咽道:“求求你,我也是不得已才会这么做的,季师兄修为比我高,他又是掌门之子,他威胁我要按他说的去做,我又能又什么办法······”血屠看着面前涕泗横流的女人,嗤笑一声,随手把犹有血迹的长剑仍在了地下,“你还不配让我动手。”做完这一切之后,血屠大步离开,半途上取出那根梅花簪,毫无留恋的将它扔了出去。那根之前还被小心翼翼珍惜着的梅花簪孤零零躺在了地上,没多久就被灰尘覆盖,彻底被遗忘了。血屠回到自己的住处之后,和往常一样,该修炼修炼,该休息休息,没有丝毫不安,就好像那个一剑斩断季同子孙根的人并不是他一样。他心里坦然的很,此事是季同挑起在先,想要将他打落到尘埃里,如今他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但第二天一大早,执法堂的人就找上门来,领头的钱长老看着血屠,深深的叹了口气:“师侄,想必你也知道老道此来是为了什么,师侄也别让我们为难,还是安安分分的到刑堂去吧。”血屠丝毫不见慌乱,镇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