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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比那时候更可口了。”说着要摸白桦的脸。白桦啪地打掉他的手,伸手推开他,转身就跑。流星一把抓住他,不顾他的挣扎,拖着他的身子就往更黑处的地方走去。先前流星勘查过地形,知道那里有一个小小的边门通往外边,而且没什么人出入。回去之后强忍了这么久,他已经不打算再忍下去。回去的车票已经买好,只要能顺利带着少年离开,没谁会知道金风玉露在他手里。一想到马上就能对肖想已久的少年为所欲为,流星内心越来越激动,手上也越来越用力。用的力气太大,“嘶啦”一声,白桦的衣服被他扯出了长长的一道口子。“你,你放开,放开我。”少年的声音都变了,用力往后挣,却根本抵不过这个年轻力壮的男人。他本来身体就很削瘦,两人的力量差距特别大,他的动作很轻易就被对方制服了。“乖,别乱动,哥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流星一边大踏步走着,一边说。眼见目的即将达到,他心里美得很。“你,你,你放开我。你要是敢欺负我,我哥,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白桦说。他以为自己叫得很大声,其实只有他们两个听到。“你哥?那不就是我大舅子?”流星色眯眯地说,“不知道长什么样儿?会不会疼人?啧,看他陪你这么长时间,也没教会你最让男人痛快的事,他是不是不行啊?”说着自以为风趣地笑了起来。眼看前面就是那个出去的小门,结果小门前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流星脸上的笑收了些,问:“谁在那?”一个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倒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大舅子?”声音里满含着高涨的怒气。是古道长亭!白桦挣扎得更厉害,叫道:“哥,哥哥!他是坏人!快来救我,哥哥!”赵晋亭慢慢向前走了几步。随着看清两人的姿势,他只觉得心里的愤怒越来越膨胀,几乎要把整个人都炸裂。他的脸上却还是平时的神情,看不出一丝异样。流星立刻抓着白桦后退:“你是古道长亭吗?我是白桦的朋友,他有点不舒服,我送他回去。”边说边用力捂着少年的嘴,免得他说出什么。锁心等姑娘知道金风玉露和古道长亭住在一起,却并没把这事当做谈资对外宣扬,其他CV根本不知道这事,包括流星。流星以为和白桦住在一起的真是少年的哥哥,一直没把古道长亭和那天耳机里的男人联想到一起。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白桦这样敏感的听力的。虽然赵晋亭接下他的话茬说什么大舅子,眼见被其他人撞破掳人的事,他的脑子没来得及往这方面想。“不舒服?”赵晋亭立刻走到两人面前。流星虽然想尽力拉开两人距离,毕竟手里还抓着一个人,白桦还特别不配合,企图就没成功。赵晋亭一伸手就把白桦扯了过来。流星还想和他进行拉锯战,却被他一脚狠踹到肚子上,倒退几步,后背撞到了墙,一时间连喘气都错了位,更别提站起身。赵晋亭时常去健身房健身,又跟身边的保镖学过防身功夫,像流星这样只仗着年轻力壮毫无章法的,几个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赵晋亭手一用力托抱起了白桦,转身从小门离开。白桦正在心里奇怪这次的男人怎么这么好说话,轻易放过了流星,就见外面站着几个高矮不一却都很壮硕的人。是平时常跟着赵晋亭的保镖!“把里面那个垃圾打一顿,随便弄个什么由头,送局子里面关起来。”赵晋亭的声音冷得直掉冰碴。“好的,先生。”为首的人答应着,几个人很快走了进去。原来不是真的要放过。白桦心里为流星默哀一秒钟,却并不内疚。虽说这次是他有意设计,但流星心怀不轨是真的,以前还逼死了第六世。要不是为了维持原主的形象,他亲自教训对方都不会有心理负担,何况现在假赵晋亭之手。赵晋亭进了停车场,把他放到副驾驶的位子,伸手帮他系好了安全带,动作很轻柔。如果不是黑沉着的脸色,白桦几乎以为他的心情和平时没什么差别。这种情况下,还是少捋虎须为好。白桦缩在座椅里,一声不吭。一路上车子开得飞快,等停下来时,白桦后知后觉地发现,两人竟然已经到了别墅,花的时间足比平时少了三分之一。赵晋亭把少年抱下车,送到楼上的卧室,又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新衣服放在床上,就要出去给保镖打电话问那边的情况,结果刚刚转身,就发觉衣角被人拉住。他偏头看过去,见白桦在床角缩成小小的一团,正小小心地伸出一根小手指勾住他衣服最下面的扣子。见赵晋亭停下来,少年松了口气,从下面悄悄地抬起眼皮看着对方。“哥哥……”白桦低声叫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不安。突然碰到那种人,难怪少年会受惊,他一直没和外界交流过,也就这些天和赵晋亭住在一起,情况才渐渐好转。要不是怕吓到白桦,男人这次差点儿没控制住自己,当场弄出人命。他那么快从酒店离开,并不是生白桦的气,主要还是怕自己失控。他实在难以想象,如果不是回去得早,发现少年竟然私自出来,他又当机立断把保镖叫过来找人,恐怕真的会让流星把人带走。到时候就算他能再找回白桦,怕是很多该发生的伤害已经发生,什么都晚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就骇怕得不能自已。他恨流星,更恨自己没时时陪着少年,竟然离开了房间,还掉以轻心地没让保镖上来守着。明明知道小白和普通的男孩子不一样,为什么自己当时不更精心一点?“小白,怎么了?”赵晋亭弯下身子,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温和地问。“哥哥,”白桦的声音里带着哭声,用空着的那只手指着自己的嘴唇,“你帮我亲亲好不好?那个流星亲了我……”听到这句话,赵晋亭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断了。他放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少年,平日里连动一根手指都要想半天,生怕又把少年吓得缩回到自己的壳里去。没想到竟然被人这样轻薄,亲了嘴唇。他实在不敢想象,他要是没能及时找到人,白桦又会遭遇到什么。偏偏白桦还没发觉他的情绪,哭唧唧地伸手要抱:“哥,他亲我!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