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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又出了什么夭蛾子吧?正想着,许约把他抱出仓库,他就耳尖地听到隐约传来的警-车汽笛声。咦,这次警-察竟然到得这么快?这里明明是城郊,平时都没什么人过来吧?不过再想想,白桦就释然了。许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大少爷被绑架,不管老二他们打电话索要赎金之前许家有没有意识到,接了许约电话后肯定会报警的。许家人出事,警-察怎么可能不走加急流程?别说警-车来得快,鉴于许约身份特殊,说不得警-察-局-长都会亲自过来吧?果然,过不多时,几辆警-车先后停在了仓库前面,当先一个满脸红光的胖子跳下来,急步朝抱着猫的许约走过去。“许约先生是吗?”胖子的肥脸上努力堆出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我们是公-安-局的,接到你的报案后通过手机定位查到了您的所在地,就赶紧过来了。您现在安全了,不知道那些绑架您的绑匪在什么地方?”“你好,”许约淡淡地说,转头看向后面的仓库,“都在里面。”胖子对身后跟着的警-察使了个眼色,那些人赶紧冲进仓库。“对了,这里面的几个孩子应该也是他们绑来的。”许约指了指身边车里面被他搬进去的那几个小孩子。胖子的脸色严肃起来。原本以为只是一桩绑架案,当然接到许约的电话后他们就意识到这位大少爷大概已经自救成功,他们过来接个人就行了,运气好些的话说不定会抓住那些绑匪。没想到绑匪绑的竟然不只一个。更没想到这位大少爷这么厉害,不但自身脱险,还把绑匪抓住,几个小孩子全都救了出来。不一会儿,那些进了仓库的警-察就出来,把还在深度昏迷的人贩子全拖了出来。其中一个快步走到胖子身边,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白桦隐约听到了“汽油”一类的字眼。胖子脸色一变,用异样的眼神打量了许约一眼。许约面色不变,镇静地说:“我也只是以防万一,毕竟那些人贩子要是用别的办法跑出来,我一个人打不过他们,所以干脆就用他们迷晕我的东西把他们迷倒,洒点儿汽油等着你们过来。你们来得快的话这些措施都用不上,来得慢的话,说不得我就要考虑一下把汽油点着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个打火机。胖子强笑了一声:“哈哈,哈哈,我们都是人民公仆,当然要为人民尽心尽力,怎么可能会来得晚?那个……小许先生,这个打火机可不可以交给我们?说不定它也能当个证物什么的。”一个打火机能成为什么绑架案的证物?胖子这么说,无非是怕许约什么时候不顺心了,再一把火把人贩子烧了。到时候他们警-察-局全体上下都得挨上级的训斥,吃不了兜着走。许约把打火机递了过去:“你们需要,给你们就是。我们都是守法公民,当然要配合警方才行。”“是是是,您说得对。”胖子一把把火机紧紧地攥到手里,这才觉得心踏实了不少。“那许先生,麻烦您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上级领导已经联系到了您的家人,估计等您回去了,他们也差不多能到。”“好的。”许约说。从绑匪身上搜出另一辆车的钥匙,这些警察开着车往回走。许约抱着猫,和胖子坐到一辆车上。两人闲聊中,白桦才知道,这胖子果然是本地公-安-局的局长。只不过这地方虽然毗临鹤城,规模终究小了很多,平日里的案子并不多,一下子突然曝出许家大少爷被绑,还是在他的地盘,局长惊得帽子都掉了。尤其是电话刚挂断之后,他就接到了省公-安-厅的电话,直言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特大严重的绑架案,让他们赶紧出动警力把人救回来。胖局长赶紧让技术员查出了许约的所在,亲自带着大部分警力往这里赶。还好他来得及时,不然据这位许大少爷说,他只能看到一堆堆被烧黑的焦炭了。啧啧,要不是说,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不知道心是怎么长的。人贩子固然可恨,竟然敢绑他也是有眼无珠,但直接架上汽油开烧就实在有点……众所周知许大少爷以后是许家的掌权人物,这是绝对轻易得罪不得啊。手忒黑!不过他对那只猫是真的好,一直在怀里抱着,怎么也不松手。前两天他还听说许大少爷悬赏几十万找猫呢,不会就是这只猫吧?果然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懂,这么看着无非是一只普通的猫,又不是啥名贵品种,也值那几十万?还不如花几十万再买几只呢。估计还是那些人常挂在嘴边的“情怀”之类的东西。啥叫情怀胖子不知道,胖子只知道努力赚钱吃土的人没资格说那个。等回了公-安-局,胖子亲自出面帮许约记录了过程,走了流程。程序过了之后,他送许约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就看到一对衣着不俗气质高贵的中年男女走了过来。“许先生,许太太!”胖子急忙上去打招呼。开玩笑,就算没见过真人,但报纸和电视上可经常出现这几位鹤城的大人物,闭眼睛都能认出来。这夫妻俩别看外面瞅着不过三十多岁,其实都是五十来岁的人了。有钱人嘛,都会保养。许先生对胖子点了点头,先是问了问儿子近况,确定他没什么事后,才和胖子说了起来。无非是询问案子的进展情况。许母则含着泪花过来想抱儿子,结果走得近了才看清他怀里竟然抱着一只黑白花的奶牛猫。虽说身上毛有些脏兮兮,不像往常那么光亮,惨了点儿,但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不就是她叫人借机扔掉的猫吗?她脸色变了一下。儿子是从哪儿找回来的?难不成猫也被绑架了?开玩笑!这年头谁会绑架猫。她倒是不知道,白桦虽然没被绑架,许约的无妄之灾却完全是因为她的举动引起。要不是她多事,非要和白桦过不去,儿子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