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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掌握之中,只要再等待一些时日,就到了收网的时候了。***裴之浅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陈慕叼着烟蒂,眼角微垂,倚在墙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他从来没见过陈慕这个样子,印象里陈慕一直都神采奕奕,目光坚定,而不是像现在,醉眼迷离,面容倦怠。他顿了顿,上前一步,及时将快要燃尽的烟蒂取了,然后轻轻拍了下陈慕的脸,“还行吗?”陈慕眯开眼,见是裴之浅,便轻点了下头,“还行。”“要不我扶你去楼上的酒店休息一下吧。”陈慕抬眸冲他笑,没接话,而是问:“裴之浅,我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吧?”裴之浅一怔,随即浅浅一笑:“难道不是吗?”昏暗的光线下,裴之浅清隽的眉眼出奇的温柔,眼里流淌着盈盈的波光。陈慕心想,跟裴之浅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他们相识于微,多年后都功成名就,兜兜转转了一圈又重逢了,然后理所当然地在一起,这看上去挺圆满的。陈慕笑着点点头,“是啊。”两人相视一笑,却不知道这一幕落入了尾随而来的李雨泽的眼里。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亲自证实两人的关系,李雨泽仍是非常震惊,为了不被人发现,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里,心里却有了报复陈慕的计策。单单让陈慕破产怎么够呢,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陈慕也尝尝他当初所受的痛苦。庆功宴结束,裴之浅跟秦皓合力把陈慕抬上了酒店。因为知道他们的关系,秦皓识趣地让裴之浅留下来照顾陈慕,他自己则送李雨泽回去。等秦皓一走,偌大的总统套房就只剩下了陈慕跟裴之浅两人。陈慕意识还算清醒,躺在床上,手背贴着额头,喝了酒的缘故,声音比以往听上去更为沙哑:“你明天有工作吗?”“嗯。”他明天要去参加时装周,一早的飞机。“那早点休息吧。”陈慕隐约记得,刚才开房的时候开了两间套房。裴之浅却没动作。他跟陈慕已经确定关系了,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不发生些什么好像说不过去。他低低笑了下,一脸坦然,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道:“今晚,我能留下来吗?”陈慕揉眼睛的动作一顿,将手背移开,他刚才打了声哈欠,这会儿眼里雾气氤氲,但他头脑清醒,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暗示。他们都是成年人,又都是男人,肯定有欲.望,这些年来陈慕把精力都放在了事业上,性.欲不算强烈,基本靠五指姑娘就解决了,现在有了裴之浅这个男友,他们彼此又认识那么多年了,早就过了相互了解的阶段,发生关系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陈慕想了想,掌心撑着床铺,摇摇晃晃地起身,“那我先去洗个澡。”裴之浅说那句话存了试探的心思,却没料到陈慕居然这么爽快就答应了,他愣了一愣,见陈慕步伐不稳地往浴室方向走去,他问:“要帮忙吗?”“不用了。”陈慕还真不太习惯两个大男人挤一间浴室。等陈慕的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门后,裴之浅愣愣地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等会儿要发生什么,心骤然开始突突地狂跳起来。他不是什么纯情少男,但只要想到那个对象是陈慕,他就控制不住开始紧张。他担心跟陈慕坦诚相见会不会尴尬,自己会不会表现不好,他甚至在想酒店提供的那啥用具够不够用。为了缓解自己紧张的情绪,裴之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水的中途,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裴之浅本来不想接的,看到是经纪人的电话,他犹豫了两秒,捞过手机,“喂?”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裴之浅的表情渐渐有些凝重,他看了浴室一眼,跟经纪人道:“我知道了。”挂断电话后,裴之浅敲响了浴室的门,等里面花洒声停了,他用抱歉的语气道:“刚才临时接到个通知,之前拍的一部戏有些镜头不过审,需要补拍,我要先走了。”浴室里静了一静,随即响起陈慕低哑的声音:“没事,你忙吧。”裴之浅还是有些担心,“你一个人可以吗?”“我就是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陈慕道:“路上小心,到了给我打个电话。”“好。”亲眼看着裴之浅离开酒店后,季准悄然来到了陈慕房间门口。原来自从听了那个道士的那番话后,季准就一直担心陈慕会出什么意外,所以一直派人暗中跟踪兼保护陈慕,当手下的人告诉他陈慕跟裴之浅进了同一个酒店后,他就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说来也巧,两人住的酒店刚好就是季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季准很顺利就知道了陈慕所住的房间。通过查看监控,他发现陈慕跟裴之浅进了502号房后就一直没人出来,然后他卑鄙地使了点手段,把裴之浅支开。只是看监控里,陈慕路都走不稳了,让陈慕一个人待酒店季准有点不放心。要不他拿备用房卡偷偷进去看一眼?确定陈慕睡着了他就出来?看样子陈慕应该是喝醉了,即使不小心被发现,陈慕应该也不知道是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季准瞒着前台偷拿了备用房卡,打开了陈慕房间的门。门一开,对上一双漆黑的雾蒙蒙的眼,季准心头一窒。彼时陈慕刚洗了个澡,正是头脑最清醒的时候,看到房间里凭空多了一个人,他先是一惊,身体本能地想要摆出防御的姿势,然而身体却不受大脑控制,使不上什么力。见陈慕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颊发红,眼神看上去湿漉漉的,季准放下了心,只当陈慕醉迷糊了,把门关上,走到陈慕面前,弯下腰,拿额头去碰陈慕的额头,自言自语地道:“这是喝了多少酒啊。”第99章替代品当看到季准出现在房里的那一瞬间,陈慕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他现在浑身无力,而且本来就没季准力气大,如果季准乘人之危,还真要被他得逞。也不怪陈慕多想,三更半夜,房间凭空多了一个人,还一上来就俯下身去贴他的额头,呼吸交融,四目相对,不起歹心都有点说不过去。“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听到季准自言自语了一句,语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