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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有些讶异起来,原来是个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的古板老酒鬼!易舒出门后,小七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书,不多时听得院子门“笃笃笃”地三声响,心想也不知是哪个街坊邻居来找,便跑去应门,可那门一打开,小七却是呆住了。门口站着一位年轻男子,浑身散着暖暖的华光,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肩,镶着银边的黑色长衫衬得身材格外修长,最关键的,这人长着一张好看到叫人挪不开眼的脸,秀美中透着英气,那眼里暗蕴流光,真是美得让他这青丘的九尾狐也黯然失色了。来人见小七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嘴角划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道:“易舒可在家?”小七一看来人便是位大神仙,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会不会这便是那南极仙翁?但下一刻便被小七立即否定了,那白胡子白眉毛白头发的严厉老酒鬼,和眼前这位年轻又好看的神仙实在重叠不到一起,何况那师祖爷说了要三日后才来的。“啊,星君出门去了,当是一会儿便回来,仙君先请屋里坐。”小七忙迎了那人进屋,又赶紧去泡了茶。那仙人进屋坐下后倒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小七跑来跑去的端茶递水,直到小七把那茶递到他手边,看着他道:“仙君,请用茶。”“嗯。”那仙家应了一声,并没有碰那茶杯,倒是上下打量了一番小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轻拍了一下小七的后脑。小七根本没看清那手是怎么拍到自己脑后的,却听得“噗”的一下,自己的尾巴一下就化了出来。“啊!”小七一惊,忙伸手捂住尾巴,却又发现连耳朵都跳了出来,这下便手足无措地不知要捂哪里。却听那仙家轻笑了一声道:“小狐狸。”小七委屈起来,这仙君好不讲理,虽说修为厉害,一眼便能看出小七是狐狸化的人形,但也不用这么不留情面地揭穿吧?小七委委屈屈地低头把那尾巴收了回去,却没想到才刚刚隐了耳朵尾巴,脑后又是一记轻拍,那尾巴又突然自己跳了出来。“仙君你……”小七眉头一皱,抬头看那仙家,却是迎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那眼睛好看得让小七一时愣了神,连心头刚刚积攒起来的怒气也无缘无故地消失不见了,不知为何,小七隐隐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好像有几分眼熟,但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就这样,挺有趣的。”那仙君道,小七这才回过神来,只见他说着端起茶轻轻吹了吹,喝了一口又道,“易舒是不是去买酒了?”小七被这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作为弄得有些糊涂,便老实道:“仙君怎么知道?”那人抬眼从茶杯上瞥了一眼小七,小七突然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你……你……你是……”“是谁?”那人微微挑了挑眉道。小七忙深深一鞠躬道:“小七见过仙翁。”“换个称呼。”那声音淡淡道。“嗯?”小七微微抬头偷看那人,有些疑惑道,“师祖爷?”“噗。”那人笑起来,把杯子放回桌上道,“再换一个。”“苏先生?”小七试探道。“哎,怎么就没一个听起来年轻些的。”苏笠叹气道,说着便随意地支了一只手在桌上撑着额头。小七觉得有趣起来,这位师祖爷似乎与他想象中的相去甚远,便道:“可是星君都喊你师傅,我……”“我是他师傅,又不是你师傅。”苏笠懒懒道。小七左右想了想,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但也似乎不无道理,便道:“星君只当苏先生三日后才来呢。”只见那苏笠往椅背上一靠,语气颇为不善道:“说着就来气!都是桓之那死小子。”小七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桓君?死小子??这两个完全不可能放在一起的词,竟然在这人嘴里连在了一起。小七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一眨不眨地望着苏笠道:“桓君?”“嗯,你也认识他啊,真是气死我。”苏笠道。认识?自然认识的。小七往前凑了半步,隐约觉得这位苏先生似乎并非拿捏架子之人,便大着胆子问道:“桓君怎么了?”“我好久都没出来云游了,想四处走动走动,第一家便是想到他,出门前给他写了封信,这厮竟说忙,要闭关半月不见客,什么重要的鬼事,连我也不见了,下次让我遇见了,定要掐一掐他!”说着便双手在胸前一抱,一副生气的模样。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可爱的菇凉们,梅里-克丽丝马斯!!!阿糖送上一个大大的祝福!祝各位姑娘的意中人,像易蜀黍一样温柔,像小七一样听话,x上功夫堪比桓之萧池!!!最重要的,他一定是个妥妥的直男!!>_<年末了,阿糖忙得脚都快要当手用了。。。而且今年踏上了个奇怪的节奏,就是圣诞在天朝过,春节在藩国过。。。虽然好久都没有在我大天朝过过春节了,但是……摔!今年两个假期都没有是要闹哪样!5555,其实好久都没空写文了,最近的日更完全都是靠着丰厚的存稿啊,哎~我也别说什么想当年我有35章存稿什么的。。。其实阿糖写文的宗旨是至少存稿15章,这样对于不埋线会死星人的阿糖来说,能有充分的修文空间,(真是感动中国好作者啊~~)比如说,师祖大人最早被提及是在哪里?答案是上一部书,桓之第一次出场的时候:有文为证:第24章空桑山的神仙景苒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三拜九叩的时候,长兴观的上空一道紫光略略停留,片刻便急速上了空桑山。那道紫光一路向上飞驰,越过云雾,上了空桑山顶,山顶紫气凝绕,仙气大盛,一座巍峨的宫殿伫立在山巅,上书三个字“晋安殿”。那道紫光在大殿前化了人形,是个一身灰袍灰发的年轻男子,也不停留,直接进了大殿门,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去,边走边道:“萧池,我给你带了好酒。”过了半饷,只见一间主屋的房门一开,出来一个身材高挑的男子,一头银发披散在肩上,一双眸子黑中带着紫金之色,一件浅金色的长衫半掩于身,只将衣带随意一系,胸口敞得十足低,他华光内敛,眯着眼睛慵懒地靠在门边,低声道:“你每次非要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