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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就一脚踹把我出了出了家门,美名其曰专心学习锻炼独立性。除了会给我这个还没成年的糟心孩子必要的生活费之外,我算是被从这个一团乱的家里挖了出来,丢在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不过我也很乐意这样,毕竟待在这种家里,说不定下一个和我爸作伴的就是我了。我也从未给段悦说过这些,虽然他也没有问过。======================================================================================================这几天只要一放学,我的手机就会掐着点想起来,顾淮就像快牛皮糖。真想跳进开水里把他融了,虽然很不成立。我愁眉苦脸的接起电话,“喂。”“想好了,小同学?你要不喜欢顾迟我们还可以换人哟,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校帮你找,不仅让你学习提高还让你收获青涩的恋爱。”这个傻逼。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学校周六放假,下午有时间。”“周六下午我让顾迟去超市等你。”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无语的挂了电话。自从知道我是未成年之后顾淮就变得的不待见我,还是阴阳怪气的不待见。难道还有成年情结?反正我也不稀罕,把手机进书包里去赖着段悦去了。今天和段悦一块回的家,心情颇为愉悦。我把耳机里的暗潮换成了一首欢快的交响乐,去超市买了一袋速冻馄饨和两袋榨菜还有根火腿肠。自从知道了我的手机号以后,顾淮这兄弟俩就再没在超市里瞎显摆辣眼睛了。今天心情好,不吃泡面改吃馄饨,我还把冰箱里蔫了吧唧的香菜抠出来切了切和着馄饨一起放进了锅里。我收藏了一个汉尼拔的歌单,每次做饭的时候就喜欢随机播放这个歌单里的曲子。每次都会感觉自己在做美学盛宴,带着高昂的情绪挥舞锅铲肆意青春。就是这么的带劲。端着热腾腾的馄饨坐在餐桌前,再倒点醋,顺便挤进去半袋榨菜。可以吃了。酒足饭饱,我便抽出那本记录孙穆仁的行踪的本子开始看,孙穆仁除了每周大概三次左右的约段悦到那栋旧的掉渣的危楼,剩下时间还是比较规律的,学校回家,到考试周的时候加个班。如果不出意外,差不多我就可以去把那个为人师表的老师连皮带rou的削成羊rou卷的样子。我低头摸了摸手边的短刀,将大拇指的指腹贴在刀刃上从头到尾的滑了下去,薄如蝉翼的刀锋上画出一条细细的血线。用食指轻轻按压血便能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我将这些都滴进了杯子里,看着它们在水里渲开再一丝丝的相如融入。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干杯。”周五下午后两节是体育课,我向班主任请了假,因为我虽然是个吊车尾但是我每天按时上下学,十分安分守己。况且我这次的历史测试及了格,于是这个假条很容易就批到了。我把假条交给了体育老师,先回了家脱了校服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坐上公交去了城市的另一边,进了一家无证药店买了五支安定注射液。每年班里在放寒假的前一天要出去聚会,和老师们一起走出药店我沿街溜达,看到了一家烟酒店进去买了一瓶红酒。付完钱,老板看着我露出疑虑的神色,我笑的乖巧解释道这是帮家里人捎带的。这年头好心爱管闲事的人简直凤毛菱角了。把东西放进书包里上了公交打道回府,把买好的东西放进橱柜。做了一碗泡面,吃完后我便开始写作业。学校对高三学生惨无人道的厉害,周六上午上课下午休息,周天全天补课,而且周五周六的作业量完全是按照周末的标准布置。现在放假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在说笑话一样,唯一的期盼就只有逼近年关的寒假。=====================================================================周六上午下了课,我看到段悦又被孙穆仁叫走了,昨天下午也是,在段悦弯腰捡笔的时候,我从衬衣的空隙看到了他锁骨上的痕迹,砂砾一样的细小红点。我替他理了理衣领假装没看到,撑着头问他:“今晚上有空吗?我们出去撸串去。”段悦白了我一眼,“你作业能写完吗?一天就知道吃,别以为你这次历史勉强过线就在这得意忘形。”我笑嘻嘻往他那里凑了凑,“一句话去不去吧,我请客!”段悦屈起食指敲了敲我的脑门,“我看你这是空的,不去了,周六要加班,最近有个数学竞赛,拿了奖对升学有帮助。”我十分失落的哦了一声,段悦也觉得过意不去,偷偷的在桌子下面拍了拍我的手说:“忙完这些,寒假我俩出去玩吧,我去你家给你做饭。”我抬头看着他,少年笑的温暖,和煦的和阳光交织在一起。我假装还在闹脾气,不怎么情愿的说:“那就勉强信你,你说的啊!”“是是是,一定。”段悦笑开了,眼睛弯起好看弧度,里面盛满了我所期盼的光景。说完,下课段悦就被孙穆仁叫走了,说的是给他突击比赛。而这个时候我手机可劲的震动,显示号码未知,我犹豫了一下,接了。“喂,你好。”“余凉吗?”是我那个麻雀变凤凰的姐,也是这家里对我唯一表现出对我有温情的人。我放低声音,“姐。”“你最近有好好吃饭吗?”“有,不会做难道还不会下馆子吗?”“也是,钱够吗?你最近要高考,吃的方面可千万别糊弄,不够给我说,妈那边我会劝的。”“姐。”“嗯?”“我没打算回去,你们过好就行,高考完就大学了,我也成年了。”那边叹了口气,“那总归是你家,能回来就回来吧。”我低头看了看拇指上的伤口,用食指抠了抠,伤口被扯裂涌出一层薄博的鲜红。我假装听进去了的回答。“嗯。”“那我就挂了,安和那次说完你事后也跟我说了,他挺后悔当是说那么重的话的......”“姐我挂了。”挂了手机,我背起书包准备回家。安和就是我姐结婚的人,是我的合法便宜姐夫。具体做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那个跋扈骄横的妈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好吃好喝的招待当个老爷似一样的供起来。挺有意思。反正段悦也被叫走了,我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