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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者,您让执行狗血剧本的系统情何以堪?“既然我喜欢的人不在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那么我去不去也无所谓,因为这并不会妨碍终极任务。”“……”试炼者,虽然您的理解能力确实很好,可是就这样无视主线任务真的大丈夫?唐臻看着天玄,忽然一个转折:“可这如果是你的愿望,我会去做。”试炼者,怎么我总有一种你在逼我求你的感觉?天玄语气特别真诚:“你去救救她们吧!”“我怎么能平白无故救人呢?”唐臻笑得非常温和无害,纯良得像一只小白兔。可是天玄总觉得这个笑容有一点不怀好意。“有任务奖励。”天玄立刻把任务奖励的内容全都告诉了唐臻。这一次英雄救美的任务奖励非常不错,很多东西都是世间少有,试炼者应该会心动的。唐臻认认真真听天玄数奖励物品,天玄每数一种,唐臻就拿一种出来,直到后来天玄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等天玄全部数完的后,唐臻把所有的东西全都摆在了天玄面前。T-T终于有一天知道了什么是欲哭无泪。他明明每天都跟试炼者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试炼者您果真开了外挂吧?或者您用了修改器?唐臻微微笑着,眼神仿佛在催促天玄,还有什么奖励都数出来。天玄败了。有些垂头丧气问:“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开后门!“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继续垂头丧气:“我会答应你任何要求。”唐臻闻言颇为满意地在天玄嘴角落下一个吻,像是一种契约。这些东西,当然是天玄在某一次喝醉后,不小心错乱了,一股脑儿塞进唐臻包裹里的。但是这件事情,他绝对不会告诉天玄。否则天玄不肯喝酒了怎么办?“你要不要找个地方吸收一下元婴里的真气?”天玄忽然想起来,从拿到元婴开始,他们都一直没有时间让试炼者坐下来好好吸收元婴里的真气。“我已经吸收完了。”“……”试炼者,您怎么做什么事情都是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仿佛知道天玄心里的问题一样,唐臻道:“就在刚才跟那群怪东西打的时候,我就有在吸收。”唐臻说完,忽然道:“师兄,你有没有发现,你现在的想法变得比以前多多了?”“?”这却是天玄从来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他的想法比以前的多?这么细细想起来,似乎……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以前的想法,或者是吐槽,都仿佛是照搬别人的一些想法,或者一些话语,再或者就是自己的一些固定模式。可是现在,他好像可以自己思考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连自己的想法变多了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原路返回的时候虽然还是有一些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已经比原来顺利多了。尤其现在唐臻已经是元婴中期的修为。吸收了那颗后期修为的元婴,唐臻的修为虽然变得更加精了,却并没有大幅度提高。看样子靠吸收来提高修为的方法,只适合于前期修炼。越往前面走,温度就越低。如果说之前熔岩是极热的血池地狱,那么他们现在就是走向极冷的寒冰地狱。唐臻记得自己之前确实是用了冰封咒,可是短短时间,不至于变化这么多。路面已经渐渐变得滑脚,几乎站不住。冰层也越来越厚。唐臻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理由会变得冷这么多。两个人走到之前入口的大殿时,这里已经完全被冰块覆盖。那原本只被冰封了下半身的鲛人,现在已经完全在冰里,像是一尊漂亮的雕塑。“难道还有其他人进来过?”唐臻微微皱起眉头靠近了鲛人。鲛人虽然被冰封在里面,可是一张脸却显得很鲜活,似乎没有死。“因为你拿走了里面的那朵地狱火莲。”地狱火莲原本就是生活在极热的血池地狱的,它靠吸收熔岩来维持生命,但是同时也放出极大的热量。而这一座海底城堡,并不是用泥土来构造,而是用一些特殊的玄冰。这些玄冰不会轻易融化,所以要从这些玄冰中提取出水非常困难。地狱火莲与玄冰原本是相辅相成的东西,正好用一种八卦的形势格局来设定其位置,所以一旦地狱火莲消失,这边的玄冰就会失去控制。就像是阴阳失调一样,迅速降温。直到两百年后,地狱火莲再一次成长,这些玄冰才会再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唐臻原本便是心思缜密的人,天玄只是说了一句话,就已经完全明白了里面的千丝万缕。“既然我答应了那只色鬼,此刻也该听听鲛人的意思。”唐臻想要解开之前的冰封,可是外面已经被玄冰包裹住,此刻他掐诀也无法解开。试了几次也没用,唐臻才拿出狂风烈日刀。往里面关注了不少火元素,等狂风烈日刀已经变得通体火红,隐隐有一些火焰向上升起。他朝着人鱼用力一挥,却只溶解了一小部分的玄冰。狂风烈日刀到底是仙器,却对玄冰也有些困难。唐臻越发对这里的主人感觉到好奇了。竟然可以弄到这么多的玄冰,筑城玄冰的城堡,又想到利用地狱火莲和熔岩来中和城堡内的温度。——重光。唐臻这一次灌注了更多的灵力在狂风烈日刀里,用力挥了过去。这一次,鲛人上半身已经完全解封。漂亮的鲛人微微张开嘴,眼泪却先从一双漂亮的眼睛中流了出来。一颗颗圆滚滚的泪珠,低落到地上,竟然真的一一变成了珍珠。珍珠通体雪白,纯净而透亮。“我们已经决定答应你一个愿望。”天玄开口道:“你想要什么?”鲛人看着天玄,一双眼睛变得很亮。泪珠却越滚越多像是珍珠项链一样落下来。他像是看着自己的救世主,眼睛里满是弄弄的期冀。鲛人喉咙里发出一些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极力发出声音一样。或许是由于太久没有开口,他发声得很困难。毕竟,从那人走了之后,就再也不会有人跟他说话。整整两百年。“……走。”鲛人说。他又重复了一遍:“……走。”像是着急自己说出来的只有这么一个含糊不清的字一样,鲛人用力咬着自己的唇,想要努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