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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儿了?就……就只是没叫他的字而已,至……于这样发神经吗!嗯……沈清弦嘴唇动了动,九渊两字徘徊在齿间了,可就是溜达不出来。他又觉得很不服,不就是个字吗!他叫他名都没问题的好吗!“见……见……”沈清弦试着叫顾见深的名,努力了整整两次,竟然没叫出来!沈清弦愣了愣,下一瞬觉得自己太蠢了,蠢爆了,于是盖起被子蒙头大睡。滚蛋吧顾见深!你让我叫我就叫,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沈清弦起早贪黑地忙了许久,所以这会儿竟觉得挺累。尤其刚才顾见深亲爽了一次,更加困意来袭,他紧紧裹着满是顾见深气息的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顾见深再回来时,看到的就是他嘴角挂着清浅笑意的安静睡颜。真好看。非常好看。顾见深坐在床边,眼睛不眨地看着。他做梦了吧,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总归和他无关,一切幸福的事都和他没有关系。顾见深伸手,想碰碰他,又怕扰了他的好梦。很快他又想疯狂地摇醒他,让他不要沉浸在不存在的梦中,让他看看身边的人,让他给他哪怕一点儿独属于他的真正的爱。没有。醒来也只有残酷的现实。对他是这样,对他也是这样。既然如此……顾见深盯着他白皙的脖颈,黑眸渐渐被杀意笼罩。一直睡过去吧,这样他可以和他重逢,而他也可以不再期待。注定了得不到,不如就让一切结束。顾见深伸手,碰上他细滑的脖颈……睡梦中的沈清弦竟习惯性地在他手背上蹭了蹭……像只乖顺的猫咪,亲昵地想要贴近他。顾见深怔住了。等他回神时他竟然已经上了床,小心地抱着他,给了他最喜欢的睡觉的位置。沈清弦睡得安稳又毫无防备,因为他给了他温暖,他似乎睡得越发香甜与惬意。看他这样,顾见深所有的念头都消失了。只留下了nongnong的眷恋,对他的眷恋。从年幼时第一次相遇,到十多年后的今天,一直没有停歇的眷恋。他十四岁遇到了先帝,自此沦陷。他九岁遇到了他,从此贪恋。先帝陪了他十年,他陪了他十余年。就因为晚了些,所以他的陪伴便如此不值钱吗?顾见深拥着沈清弦,找不到丁点儿睡意。他舍不得放开他,也不愿放开他。那就这样吧……顾见深在天色渐暗时终于睡着了,他不再渴求注定得不到的,他只想捆住这个人。哪怕他心里装着别人,他也要拥着他,让他长长久久的陪伴着他。顾见深紧紧抱着他,眷恋着身体上的亲密无间。沈清弦睡了一整个白天,深夜时才醒来。一醒来他就感觉巨热,仿佛被个火炉给抱着。他转头,看到了顾见深……咳……沈清弦不太自在地别开眼睛。这混蛋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似是察觉到他醒了,顾见深瞬间睁开眼。沈清弦看看他,视线有些躲闪。顾见深却垂首吻住他,手上也开始不老实。沈清弦一想起下午的事,身体就有些热,一来二去,就这样那样了。顾见深的坚硬抵上他。沈清弦顿时吓了一跳,他喘着气道:“不行……”顾见深盯着他:“不行吗?”沈清弦看看他那玩意就觉得自己会疼死,所以软声道:“不……不行的……”这rou胎真的受不住,他现在还不能回万秀山。顾见深薄唇勾了下,低垂的眸子遮掩住情绪,他道:“不行就算了。”沈清弦便道:“我来帮你。”顾见深:“嗯。”两人好像又回到以前了,甜蜜了一晚上,第二天沈清弦又白日睡着。到了晚上,顾见深又来弄他。沈清弦不要不要的就要了……如此过了两三天,沈清弦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这有些堕落啊!白天睡觉,晚上那个,他被顾见深哄得都好几天没出门了。他这阵子还是很忙的,为了攻城略地,还要好生筹划呢。沈清弦暗自决定,这个白天一定不睡了,要出去干正事。谁知一到白天他就犯困,不想睡不想睡就睡着了……如此过了七八天,他白日又开始犯迷糊时,有人不清自来。“师弟!你……你这是被软禁了啊!”朱子林的声音响起,沈清弦没当回事。直到朱子林给他扎了一针。浑浑噩噩了几天的沈清弦终于清醒了。他皱了皱眉,看向朱子林:“我这是被下药了?”朱子林狂点头,然后又说道:“不过你放心,这药不仅没副作用,还能滋养身体,连用几天效果倍棒。”沈清弦盯着他:“是你配的?”朱子林顿时结巴了:“我……我哪知道卫深想软禁你啊?他很久前就让我找些能够长久养身体的药,我拼命研究出来的,虽然嗜睡了点儿,但效果好啊……”沈清弦冷笑:“还无色无味对吧?”朱子林道:“他说你吃药吃怕了,最怕苦,我觉得他这般心疼你……也实在是天可怜见的,就费事弄了弄……”沈清弦:“呵呵。”朱子林尴尬道:“我真没想到他竟然……”沈清弦心道:就你这见色眼开的家伙,他玩你还不跟玩个小鸡仔似的!沈清弦也没再计较这些,他比较在意的是:“他软禁我做什么?难道真以为我要造反?”朱子林急忙说道:“我前些天就要跟你说,你偏不听!”沈清弦看向他:“到底什么事?说。”朱子林生怕顾见深回来,赶紧一五一十地说道:“我前些天暗中观察,听闻孙氏快死了,宫人通知了你家陛下,我琢磨着生下卫深此等美男子的女人肯定也是极其貌美的,于是就想去看看……结果这一看……”他表情很是复杂……沈清弦懒得听他贫:“说正事!”朱子林清清嗓子继续道:“我就跟踪陛下嘛……啊呸,我是观察……”沈清弦:“……”朱子林生怕他发火,赶紧交代道:“我听孙氏说你和老皇帝有一腿?她还把这事告诉卫深了,说的有鼻子有眼!还说你把卫深当成老皇帝的替身……”沈清弦愣住了。朱子林又道:“你这……真的假的啊?我看卫深全信了啊!你这样就很不厚道了,老头子有什么好怀念的,哪有这年轻结实的男性rou体来得……咳……咳咳……”沈清弦好半晌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