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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说道:“奇怪,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不会有人来的。”张晓雅吃力地说,“自从婆婆答应去彩虹桥后,他就再没出现过。”怎么会这样呢?吕铭浩绞尽脑汁想了想,要么绑匪被抓到了,要么就是发生了意外被别的事情耽搁了,至于更深的原因,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不管怎么说,先想办法离开这里。”“没用的,我们出不去了。”张晓雅声音哽咽起来,透着无尽的绝望。“你试过?”吕铭浩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张晓雅轻轻地点点头:“我刚被绑到这里后,尝试过逃跑。那时绳子绑得不紧,我挣了几下,就挣脱了。我察看了下门,发现从外面锁上了,我根本打不开。接着我又搬了把椅子到窗户下,想从窗户出去,可是窗户太高了,我即使站在椅子上,也要踮着脚才能碰到把手,根本没有着力点跳上那么高的地方……我,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正在着急的时候,他……他进来了。”吕铭浩当然知道张晓雅口中的“他”是谁,便问道:“看清楚他的长相了吗?”张晓雅摇摇头,眼神闪烁:“没有……”她抿了抿嘴,像是怕被吕铭浩看穿,低下了头。吕铭浩心头一惊:“他是你认识的人?”张晓雅虚弱地哭起来:“他是刘昭阳。”“这么说当时绑走你的人也是他?”吕铭浩倒抽一品凉气。怪不得李树说他知道绑匪的身份了,原来是从洋竽网的视频中依据身形辨认出了刘昭阳。张晓雅哭得更加伤心:“当时他只说带我去一个地方,哄骗我离开了咖啡厅,可我没想到,当我上车后,他突然袭击了我。我失去了意识,待到醒来,已经身处这里了。”“可他为什么要绑架你?”“他……他一直对我旧情难忘。他想要我跟他一起走,离开这里,可我办不到。我……”她抽噎了许久,泣不成声。吕铭浩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你肚子里怀了涂止明的孩子。”张晓雅咬着唇,脸上两排红晕:“刘昭阳知道这事后,整个人都发了狂,他打开了视频进行直播,然后在镜头里,削下了我的指甲……”她楚楚可怜地低下头去,兀自哭了半晌,又叹息道:“我也是自作自受。没想到涂止明竟然这样对我。果然在他心里,我永远比不上他妈重要。”“人跟人的事,不能靠比的。”吕铭浩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仿佛现在说任何的话都是多余的。张晓雅说:“我现在倒宁愿死在这里,一了百了,反正即使出得去,那个家我也回不去了。”“你别这么悲观。我们一定出得去的。”吕铭浩连忙道,“你的人生不是只有一个涂止明。出去以后,一定会有更多美好的可能在等着你。”这时他的肚子响亮地叫了一声,张晓雅微微吃惊地盯着他,然后噗嗤一声破涕为笑。“我这两天一直在想,如果当初和我结婚的人是你,那该有多好。”吕铭浩的心漏跳了半拍。张晓雅真挚地看着他,又说:“如果,如果我们真的能出去,铭浩,你会愿意成为我的下一个可能吗?”吕铭浩有一丝恍惚,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他很想大声回答说“愿意”。可他张开嘴,突然发现什么东西哽在喉咙,令他喘不过气来,挣扎半天,最后他只能避开张晓雅那灼灼的目光,低声道:“我们先想办法出去吧。”他试着扭转身子,靠向墙壁,然后借助外力坐起来,双手在椅子背后摩蹭,希望将手腕上的绳子磨掉,但这个角度很困难,磨了半天,只有皮rou生疼的感觉不断传来。张晓雅兀自说了会话,又将沉沉睡去。吕铭浩大声喊她:“晓雅,别睡,快醒醒!”他一面同张晓雅说着话,一面用尽全力挣扎。突然他的手碰到椅子边缘的一块铁皮,心下一喜,立即转动手腕,试图用铁皮割断绳子。张晓雅并没有听他的话,很快就又睡着了。吕铭浩咬着牙,无声地战斗着。汗水从额头上滴下,浸湿了衣襟。长时间的脱水饥饿令他陷入头晕目眩的状态,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与其坐等有人来救,不如先自救。黑暗里他无法知晓目前身在何处,只是一天一夜以来,此处寂静无声,像被世界遗忘的某个角度。他停下来喘气的时候也尝试着大声呼救,但门外安静极了,根本没有半点回应。最后他只好放弃,专心地割起绳子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色再次微微发亮,第一缕晨曦射进窗户,吕铭浩几乎要筋疲力尽。张晓雅再次醒过来,低低叫着他的名字。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随即透过高高的窗户看去,滚滚的浓烟窜上了天空。不好!吕铭浩头脑立刻清醒过来,心里直叫糟糕。如果他没有猜错,发出巨响的地方应该正在进行拆迁。浓烟过后,原本还能看到的大楼顶部立即消失了!“铭浩!”张晓雅失声尖叫起来。吕铭浩大气不敢出,连忙加快速度割绳子。紧接着,又是“轰隆”一声,地面剧烈地震动起来。这次没有看见消失的大楼,但从地面震动的强度来看,似乎外面施工队拆迁的方向正在朝他们靠近。“铭浩!”张晓雅哭起来,“难怪他不出现了,原来他早已知道这里会毁掉!他要我们死在这里,毁尸灭迹!”她说的是刘昭阳。吕铭浩不答话,一颗心无声地往下沉。他屏住呼吸,加快了手腕滑动的速度,绳子没有半点松动的迹象,他着急得额头青筋爆裂。可越是慌乱,越容易出错。好几次铁皮都深深地扎进rou里,令他的手腕血迹斑斑。很快,又是一声巨响!这次的爆破点似乎就在隔壁了,随着地面的摇晃,一些石粒粉尘从天花板掉落下来,扑到吕铭浩脸上,他忍不住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张晓雅一边哭,一边摇头,眼睛里尽是绝望。吕铭浩咬着牙,索性将手腕撑在铁皮上,用力向两边撑。绳子紧紧陷进皮rou里,原本就已出血的肌肤顿时皮开rou绽,疼痛无比。他倒抽了一口冷气,用最后一丝力气拼命转动着锈迹斑斑的大脑。方才的巨响每十钟一次,不出意外,再有两次就能炸到他们这里,如果运气好,在那之前能够解开绳子,就能想办法出去,如果动气不好,那就只能交待后事了。张晓雅的高亢的哭声令吕铭浩心烦意乱,虎口再次被铁皮扎中,痛得呲牙裂嘴。“轰隆!”又是一声。巨大的响动如滚石般砸在头顶,天花板摇摇欲坠,窗户聚然破裂,无数的碎片飞射出来,两人无处可躲,都被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