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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心。他会因为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朋友提出的分手而要死要活,但是一个月后又马上生龙活虎的投入到下一场感情。接着又是新的一场缠绵的相处痛苦的分离,再然后继续与下一个人滚上了床。就像这次,贺凉虽然一遍遍的告诉我他多爱那个学长,甚至每天做梦都在想他,一想到他要离开心痛的就快要死掉,尽管他因为学长的离开,又是生病又是发疯的,可是我依然觉得他会马上走出来,重新投入到下一场轰轰烈烈的感情。周而复始,不厌其烦。我拎着粥回来的时候,贺凉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他懵懵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看着他头上的一搓呆毛跳啊跳的,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赶紧把衣服穿好,下来喝粥。”贺凉看见我笑,也笑了起来,他将被子裹住了自己,“我不下来。”他张开嘴:“暖暖,喂我。”看吧,他又在撒娇了。这时张之之叫道:“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一对狗男男。”由于贺凉平常也对他们开这样的玩笑,比如经常唤张之之“小之之”,叫陈一龙“龙龙。”跟他们勾肩搭背,摸摸脸,踹踹屁股之类的,他们也都知道贺凉是这个性子,没觉得有什么奇怪。也幸亏,他们都是粗神经的钢铁直男,从来不会联想到贺凉是个gay。就连贺凉这次生病,他们也以为贺凉的女友隔着电话甩了他。相比我的关心,他们是习以为常了,每次贺凉分手都会作一顿,反正,过不了多久,贺凉又会满脸春风的说:“我今夜不回来了。”我舀了一勺子,递到贺凉的嘴里,然后将粥放回他的桌子上,“赶快起来,药喝了没”“没有喝,我没水了。”贺凉耸了耸鼻子,慢腾腾地在床上穿衣服。我无奈地把他的水瓶拿出来,帮他打了一瓶水。我打完水之后,帮贺凉倒了一杯水,刚要叮嘱他要吃完粥,要喝药,电话响了,是夏云的。我笑了一下,接了起来,陈之之起哄道:“哟哟,笑得好特么yin`荡。”我一边接电话,一边踹了他一脚。贺凉坐在凳子上,喝着粥,像只软乎乎的小兔子,看着我。我看他,他就对我笑。“阿暖,我想你了。”夏云的声音从那电话那头传过来。我有些奇怪,明明我们才分开不到一个小时,但是也笑道:“我也想你啊,阿云。”“噗嗤”夏云笑着说:“我说的是真的,我想了下,我们搬出去住吧。”“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拿着电话来到阳台。从里面传来夏云室友的声音:“你就直接说,你要同居,你要给他生猴子。”,随后便听到夏云扑过去跟她们玩闹的声音,“去你的,去你的。”几个女孩子乱成一团的哄笑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同居吗?虽然我是男人,但是在我和夏云的感情中,我属于被动的那个,当初也是夏云追的我,我们在一起三年了,除了接吻,越距的事我们没做过。倒不是说我多么正人君子,而是我尊重她,她是个朴素传统的姑娘,当初我们第一次接吻,她颤抖着身子,双手紧紧握住我的双臂,极为紧张。从那之后,不论我想对她做什么,我都会遵循她的意见。毕竟我是真心想要和她走到最后,我愿意宠她爱她更愿意尊重她。现在她突然提出同居,我真的有些出乎意料。事实上,只要她愿意,我没什么可反对的理由。夏云安静下来,声音怯怯的,“阿暖,我们同居吧。”我笑道:“恩,求之不得。”夏云也笑了,她骂道:“不正经。”但是她马上补充道:“下个星期。”等我挂完电话,回到宿舍,张之之又开始嘴贱了,“握草草,笑得更加yin`荡了。快说,你们说了什么。”贺凉的粥喝完了,他也跟着起哄,抱着我的腰问我:“暖暖笑得这么开心,快说说,我也好奇死了。”我笑着说:“我要搬出去了。”张之之“靠”了一声,就上来掐我,嚷嚷着:“让你显摆!让你显摆。”我跟着他哈哈打闹。贺凉站在一旁,重复道:“要搬出去了?”接着又自言自语道:“哦,要搬出去了。”他也呵呵抱着我的胳膊,叫着:“啊,暖暖别走啊,看不见你,我会死的,真会死得。”他满脸笑意,与张之之并无一二,我开始还担心贺凉会有些意见,毕竟我以后走了,没人老妈子一样照顾他,他多少会有些不适应,现在看来我想多了。我放下了心。真没法子,我这个老妈子。第3章第三章晚上睡觉的时候,贺凉的感冒加重了,他咳嗽个不停,陈一龙由于家里有事,请假半个月,张之之一向睡得死,睡起来,你狠狠地踹上他几脚,他都不会醒,所谓的雷打不动。我一向睡眠浅,听着贺凉咳嗽的声音,有些担心,我爬下了床,来到贺凉的床边,踩着凳子,推了推他,小声问道:“贺凉,要不喝点热水。”贺凉哼哼唧唧:“暖暖,我好难受,一会儿热一会冷。”我摸了摸他的头,明明下午退烧了,怎么晚上又开始烧起来了。“起来喝点热水。”贺凉拉着我的手,“暖暖,你陪我睡吧,我好难受,心里身体都难受。”“别胡说了,这么小的床,咱们不挤死。”不仅仅如此,贺凉是个gay,虽然我一直说我不觉得有什么,也不会歧视他,但是这就相当于一个女人跟着最好的男性朋友睡在一起,一样会担心..怎么说我倒不是不相信贺凉,再说了,他也多次告诉我,让我不要担心,他不会喜欢我,我是他最好最好的朋友,他不会对朋友做什么。我也不会自恋到我魅力大的,是个gay就会喜欢上我,只是我依然觉得怪怪的。人果然复杂。黑暗中看不见贺凉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感冒的沙哑:“因为我是gay吗?”听上去很委屈。我赶紧道:“没有的事。”贺凉不说话了,黑夜中传来他“咳咳”的咳嗽声。可怜巴巴的,这家伙,总是这样,以可怜的模样来让我妥协,我无声的叹了口气,推了他一把:“睡里面去。”他这下反应极快,马上动了动身子,往里面去了,床都咿呀呀响。我爬上了他的床,钻进他的被窝,实在太挤了,贺凉整个身子都要贴在墙上。我怕他靠墙受冷,将他往我这里拉了拉,“靠我近点,别再严重了。”有一瞬间,我是能察觉到贺凉身子的僵硬,但是他马上软乎乎的贴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