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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谢云远,你很不简单嘛。”张力走进来看到两人凑在一起,阴阳怪气地说,“谢云远,你的报表做完了?”“做完了,在这里。”谢云远把打印好的报表递给张力。张力把报表拿在手上随便翻了几下,不屑地道:“就这样?蓝荆大学的高材生是吧,我当你有多大能耐。”张力那肥头大耳的样子,配上一副趾高气扬的嘴脸,十分可恶。谢云远冷着脸,等他的下文。张力用肥手戳着报表,道“你这什么格式?你着字号一看就不对,这么大。公司报表要用五号字,你不知道吗?还有研究经费这一项,怎么能算到费用里,要加进资产里,资产化懂不懂?”“我是按照公司标准做的。”谢云远冷冷地说。“公司标准?公司的标准就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做的。我来告诉你,什么是标准,我说的话就是标准!”张力扫了一眼谢云远,道“一个刚来的实习生,就这么骄傲。敢质疑我说的话是不是,我在东方置业干了十几年了,还不如你一个没毕业的学生?我看你是孔雀的尾巴——翘得太高了吧。”冯岚一脸歉意地看着谢云远,碍着张力在场,不好说话。张力又把目光转向冯岚,“小冯啊,我看你是个好学的女同学,想引你上正路。你可别千万不要跟着有些骄傲的人学坏了。”谢云远一语不发,张力说了半天见没人理,才讪讪地住了口,踱着步子走开。“对不起,是不是我连累了你。”张力一走,冯岚就忧心忡忡地看着谢云远,一副又要哭的样子。“不关你的事。刚才教你的,你自己练习一下。我要改报表了。”谢云远说。按张力的要求,谢云远把报表重新改了一遍。因为有财务科目的变动,整个报表都要进行改动。谢云远加班才改完。第二天,谢云远把改好的报表交给张力,他只扫了一眼就扔在一边。又给他分配了做报销帐目的工作。那些本该是张力的工作,但谢云远这么好用的实习生,当然要利用起来了。谢云远接过任务,一声不坑地干起来。张力都有些佩服他的气量,昨天刚闹了不愉快,谢云远今天还这么乖乖听话。有这么一个听话的实习生看来以后得工作可以轻松很多,他也有时间干点自己的小买卖。齐令打来电话让他谢云远给他准备晚饭,他出门办点事。谢云远特意在网上学了炖猪蹄的菜谱,今天第一次试着做,他尝了一下味道居然非常好,竟然不亚于一般酒店里做的。他想齐令估计一个人就能吃掉两个猪蹄。已经晚上八点了,谢云远左等右等还是不见齐令回来,锅里的猪蹄都快炖烂了。齐令这个时候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齐令一般很少出门,不知道今天出门干什么。谢云远给齐令打了个电话过去。“喂,齐令。”“小云云啊,我在心悦酒店,你来接我。我好像要喝醉了。”齐令有些含糊地道。居然还知道自己要喝醉了。“你怎么在酒店?”谢云远不解,既然让他做饭了,他怎么又去了酒店。“翎哥哥,我不许你走!”那边一个少年的声音。谢云远一听就知道是冯嘉木,不等齐令回答,就道:“我马上过去。”等谢云远赶到酒店,齐令已经醉了。包厢里除了冯嘉木还有一帮十几岁的少年以及几个女同学。桌上有蛋糕的残骸,还有几根彩色蜡烛。显然是冯嘉木过生日。冯嘉木腻在齐令身边,大半个身子都窝进齐令怀里。手里还端着一杯酒,给齐令。像个魅惑人心的小妖精。谢云远二话不说,把齐令从座位上拉起来,扶住他的腰。“谢云远!”齐令看到谢云远一进来就从他手上夺人,双眼瞪圆,拉住齐令的胳膊“不许你带翎哥哥走!”“带不带走,可不是你说了算。”谢云远就没有把冯嘉木这个小屁孩儿放在眼里。“你说了就算吗?有我在,就不许你带翎哥哥走。”冯嘉木一说,包厢里的几个热血方刚的少年,都纷纷附和。盯着谢云远,大有冯嘉木不开口,不放他们走的意思。“我说的不算,齐令的话总算数吧。”谢云远此话一出,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人事不知的齐令。只有齐令能决定要不要走。“翎哥哥喝醉了,他怎么知道。”冯嘉木道,“再说你是翎哥哥什么人,我可是他干弟弟,翎哥哥今天来就是给我过生日。他既然来了,我就会负责把他照顾好,有你什么事?”“照顾好,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谢云远指得是他把齐令灌醉的事。这正好戳中冯嘉木的心思,他脸红了一下,反驳道:“喝点酒有什么关系,反正我等会儿会把翎哥哥带到家里去。又不会把他扔在这里。”“齐令有家,就不劳你费心了。”谢云远说完就要带齐令走。冯嘉木从座位上站起,拦在谢云远前面,“我不许你带他走!”女生们看两个人争执小声议论起来,评比处在事件中心的三个男人那个比较帅。包厢里的男生都维冯嘉木马首是瞻,见冯嘉木和谢云远争斗,都站起来,和冯嘉木一起拦住谢云远。“唔……”醉酒的齐令清醒了一下,张开朦胧的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谢云远,咧着嘴笑了一下,“小云云,你来了呀。我们回去……”说完头一歪,就没声了。谢云远挑了下眉,对冯嘉木说:“让开!”刚才齐令的话已经很清楚了,冯嘉木没办法,不甘心地让开,谢云远带着齐令扬长而去。冯嘉木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回到家,谢云远让齐令先躺在沙发上。给齐令弄了杯酸奶,齐令迷迷糊糊地喝完,就开始睡。齐令倒是好对付,喝醉酒不吵不闹,只知道睡。真是懒性难改。谢云远把厨房里的菜收拾一下,放到冰箱里。回到客厅再看齐令他还是睡着。睡着的齐令,脸上总是不正经的神态一扫而光,看起来颇为文雅俊秀。说起来齐令也算个文人,怎么说也应该是这种温润君子,而他平时却更像个撒泼打滚无赖。齐令的睫毛长长的,在眼睑处留下一片扇子一样的阴影。纯良无害地睡在那里,居然有几分可爱。就在这一刻,谢云远突然希望齐令是自己的东西,不想任何人染指。他被他养在家里,只能吃自己做的饭,只和他来往。今天齐令没有吃他做的饭,和冯嘉木在一起,让他非常嫉妒,见到冯嘉木的时候,甚至想要他从消失。这种疯狂的念头不知道从何而来,谢云远是聪明人,不会去为这些问题深究。不过只要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会去争取。齐令目前就是他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