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书穿之美人如玉比花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

分卷阅读3

    按天给龟馆份子钱?这也难怪病得七死八活还要接/客了。

咬一咬牙,温良玉狠声道:\\\\\\\"mama放宽心,例钱是绝不会少了。\\\\\\\"

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为了耳根清净也只得交了。所谓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玉公子名扬枸雪城这么久,总该有点积蓄吧……

花月娘这才笑着点头允了。正要出门,她忽地又转回来吩咐:\\\\\\\"哟,侍琴。上次那位爷可说了待公子好些了就来瞧公子,你可得好些伺候着。还有爷留下的灵药,也得按时服侍公子吃下去。\\\\\\\"

小孩子一叠声地答应。花月娘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捧出一大堆五颜六色的药丸来。温良玉漫不经心地拨弄它们,倒都是选材地道的好药,可惜就是换不成钱来。但拨到一枚红色的药丸时,温良玉嘴角一抽。

那位贵客,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恶趣味啊……

..

作者有话要说:  温公子是攻哦!!!

你是不是想说这个摸样怎么攻?

嗯哼,有难度才有乐趣!

网审是神马意思?

逐章网审

☆、第三章千金之子楚桓君(修文)

雪色云纹长袍笼住修长的身躯,玉叶银冠压住墨似的长发,和田籽玉螭龙带扣在腰间,更显得眼前这人面如傅粉、唇似涂朱。手中折扇轻摇,一双凤目微微眯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倚靠软枕而坐的小官儿--这便是之前把玉公子好一通折磨的贵客了。

温良玉不敢不见他,这位贵客来头不小,竟然是东平郡王世子楚桓,枸雪城的头号贵公子。之前就是有他罩着玉公子,诸多欢客才不敢太过放肆。而半月前他从后/庭花震怒而去后,坊间纷纷传说玉公子失了他的宠,连"就算艳尸也要玩个痛快"这种话都公然嚷上门了。

楚桓的眼神阴晴不定,更兼一直没有说话,温良玉也就只好做高冷状地默默无语--反正按侍琴所说如果不面瘫,那简直就不是他家公子了。可他的神态可以高冷,身体却不能高冷。玉公子本就身体虚弱,往常行动都需人扶持,更何况这一场昏迷,勉强坐起身都要喘个半天。为了迎候这位贵客,温良玉一大早就被揪起来沐浴更衣,再反反复复地由人描眉装饰,等楚桓到时已是头昏眼花。此时端了半天架子地装高冷,温良玉只觉软枕硬得嗝人,腰也一阵一阵地发酸,眼前渐渐地就恍惚起来。

"咳咳咳咳……"他目光发直,身子不由就软下来。楚桓一声轻叹,总算伸手扶住了他:"良玉你又何须自苦如此?只要乖乖随我回府,自然免了这里的风刀霜剑人言往来。"

乖乖个鬼,老子又不是你儿子,当然不跟你回家!

温良玉心中吐槽着,身子却不听使唤地往楚桓怀中一滑,咳得更厉害了。

楚桓怜惜地用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看着怀中的美人儿:额头浮着一层微汗,更显得弱质纤纤、娇柔可怜;脸色本是苍白的,偏又染上了病态的嫣红,双唇更因低热显出血一般的樱红色来;咳声不止、喘息不定,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了。

这边世子正把美人儿细细欣赏,那边温良玉身上一阵鸡皮疙瘩,一阵呛咳后顿时有血丝从唇边渗出。楚桓忙搂住他,一迭声地唤人拿参汤来。待侍琴端来了,楚桓试了试冷热,便凑到温良玉嘴边。

温良玉就着他的手勉强噙了一口,突然发现自己正抿在刚才楚桓嘴唇碰过的位置,当即低头狂吐起来。

世子脸上浮现愠色,拂袖起身正要发作,却见温良玉面白气弱,吐得苦水都出来了,只得收敛怒气冷笑道:"嘿嘿,我知你温大公子自命高洁看不起我这样的纨绔子弟,但眼下你这模样哪还有昔日流星一剑的样子?罢罢,三年之约还有两年,我也就不勉强你,看你还能强硬到几时。"

他一边说,侍琴一边端了热水来给温良玉擦洗。又咳又吐地折腾了老半天,温良玉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侍琴这才小声说:"世子爷息怒,公子这几日胃口差得很,只能喝些薄粥米汤,稍有惊动便连水都会逆呕出来。并不是存心不领世子的赏。"

楚桓的面色这才稍稍缓和下来,低声问道:"近来他一直这样?"

抽抽鼻子,侍琴点了点头:"前一阵儿昏迷了那么数日后,身子精神便一天不如一天了。"

听了这话,楚桓心中便有些后悔。当时只想提醒他一些旧事,没想到却对他如许刺激。放缓了语调,楚桓便对侍琴说:"那你且好好服侍着,你家公子若是想要什么,悄悄着人告诉我。"

这两个正叽叽咕咕,闭目装昏迷的温良玉心中大乐起来:

按楚桓的话,这具身体原来号称什么流星一剑,一听就是一代大侠。欧漏,好好打听一下先,只要找着了这身体的师承故旧并联系上,还怕逃不出这什么狗屁后/庭花么?

心中窃喜,他还是不得不做出一副气息奄奄的样,以摆脱楚桓的纠缠。好不容易楚桓走了,温良玉才睁开眼,喘息着说:"侍琴,取我的剑来。"

他当然没说是什么剑,但当年的流星大侠绝壁不会是个扛着n把武器到处跑的家伙,于是侍琴所想到的只会是一把剑。犹犹豫豫的,小孩子应声捧出一把剑来。只见它鲨鱼皮鞘,白银吞口,五色流苏摇啊摇,端的是一把好剑--鞘啊。

再好看的包装也仅仅是包装,温良玉擎着剑格一抽。龙吟声中宝剑出鞘,果然明如秋水,灿似霜华--好剑鞘里面,也是一柄好剑也。面对如此好剑,温良玉啧啧赞叹,又翻来翻去寻找剑上可有什么身份标记。

可遗憾得很,所谓牛人,就是哪怕花七文钱路边买把白铁刀都能耍出龙泉剑的效果。这种牛人往往不屑于像幼儿园小盆友那样在用品上留下名字,而玉公子显然就是这么一位牛人。找了老半天温良玉也没发现玉公子的任何身份线索,反倒因为拿剑太久累得又咳起来。

侍琴忙接过剑,扶温良玉躺下,轻轻为他抚摩着胸脯子顺气,再取了热手巾为他擦脸。温良玉任他摆弄着,昏昏沉沉地叹道:"不知不觉,竟一年了……一年过去,我竟已连这柄剑都无力拿起,咳咳咳咳……"

只觉一阵心酸,侍琴哽咽着说:"公子不必惆怅,将养得身子好了自然和过去一样的。"

恍恍惚惚的目光看过来:"侍琴,你可曾记得我初到后/庭花的情景?"

"记得的。公子当初是被抬进来的,虽昏迷不醒,却已让观者惊艳。"

囧……昏迷不醒的抬进来,不会是那个太过度直接昏过去了吧……

"咳咳……抬……抬进来?是谁抬的我?"

"是两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