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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打,站好了。”取整数就是四百,分两天就是一天打两百,这魔鬼藤条要打两百下,炎育陵不敢想象冷水冲下去那伤口会是一种怎样的刺激。“妈……”啪!求饶话语还没出口,鞭打就迫不及待开始。啪!啪!啪!啪……大脑接收到了刺耳的藤条著rou声後没多久,疼痛讯号就涌了进来,脑神经立即输出自然反应,缩臀、扭腰、蹬脚、咬牙、呻吟、痛呼……“啊!痛!妈咪!很……很痛……”炎育陵伸手挡了一下,接下来的十数鞭都特别狠,即使恢复了原本的力道,可由上至下完全服侍了整个臀部的藤条总会再次抽上那十几下狠打之後疼痛感最是深刻的伤痕,火上加油的感觉简直痛不欲生。“妈咪……妈咪……不要打了……”明知道後果为何,炎育陵还是禁不住再次伸手盖住自己guntang的屁股,他此时已痛得整个人伏在沙发上,不需要借助手臂撑住身子,双腿也已无力,只靠腹部撑著姿势。原以为母亲会因此来狠的,没想到鞭打竟神奇地停止。“还有二十五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现在打完。”一百七十五下就已经快痛晕,带著伤明天再挨两百二十五下还得了?炎育陵答不出来,母亲再问一句‘想要明天打吗?’,他本能地就摇头。於是,二十五下藤条,结结实实,一鞭不少,打完。炎育陵瘫在沙发扶手上,眼泪爬满了脸颊,也浸湿了沙发,“爸……”太疼了,满脑子就希望父亲快点出现,给自己一些关切的话语,抵消一部分痛楚。叶雅由得儿子趴在那里抽泣,将藤条放回桌上,拿起了那块厚木板。这块板子普通市场当然买不到,这是她几个星期前找木匠特别定做的,当时无法解释为何有这样的冲动,拿到了成品更是害怕得藏在丈夫不可能无意翻到的地方,不过这时拿在手上,竟然觉得理所当然。本来就是这样。以牙还牙,天经地义。曾几何时,有个男人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自己,她现在报复在这人的亲骨血身上,只打rou多的屁股已经很仁慈。“育陵,告诉妈咪,有没有喝酒?有没有抽烟?有没有到夜间场所?”炎育陵勉强撑起身,看见母亲拿著那块板子,经过自己身侧走到身後,站在鞭打自己屁股时最方便使力的位置。“妈咪……我不行了……别打了……”炎育陵想爬起身,可腿一使力想站便牵动到屁股的伤,即刻疼得又趴回沙发上。“你刚刚只说没有抽烟,其他的都没有否认,妈咪相信你。”叶雅把板子贴到儿子满是可怖鞭痕的臀部中央,使力按了下去。“啊!痛……爸……爸爸……”炎育陵反手要去推开母亲的板子,可他已筋疲力尽,母亲轻易地就抚开他手。叶雅扬起板子,朝儿子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望,嘴角,微微扬起,板子,在一声细微的冷笑後,往自己亲身儿子伤痕累累的臀部砸落。“活该。”啪!“该打。”啪!“啊!妈咪!疼……别打了……别打了……”啪!“疼?你应得的!这是报应!”啪!“爸……爸爸……”炎育陵不再喊痛,不再喊妈咪,他得到了一个答案,一个他不敢问的答案。妈咪讨厌我。妈咪恨我。可是,儿子不可以对母亲动粗。不可以。“唔……”炎育陵抓到了沙发抱枕,放在嘴里咬著。忍,熬过这次之後,他就要走。最後一次,就让母亲打完所有恨意。第九章炎育旗念书不怎麽行,但他不抗拒上学,几乎每天都带著期待的心情步入校园。“昨天我哥哥比赛,很厉害!投篮的时候好像在飞一样!”“昨天我哥在很多人面前弹钢琴!每个人都鼓掌!”“我哥写的书法得奖了!贴在校长办公室外的布告栏呢!我带你们去看!”小学和自己念同一所学校的哥哥是运动和学业都非常优异的模范学生,炎育旗每天到学校最乐此不疲的事,就是向朋友炫耀自己的哥哥很棒。要是知道哥哥下课後留校练球,他就会带著几个好朋友偷偷溜到篮球场去,让朋友看一看他帅气的哥哥。哥哥的一言一语,一举手和一投足,还有那像彩虹一样不容易见到的灿烂笑容,炎育旗从来就看不腻。会羡慕吗?还是嫉妒吗?类似的念头的确曾出现过,因为被一个同班同学呛说:你哥厉害又不是你厉害,嚣张什麽?炎育旗因同学的话而郁闷了一天,回到家也不像平时那样会冲到哥哥房间找哥哥,待父亲回来,他便忍不住问父亲,哥哥为什麽这麽棒?是不是因为哥哥不像自己,动不动就生病,天气转变一下就伤风感冒,体育课都不能上,才会样样都比自己强。“因为哥哥很懂事,很听妈咪的话啊──”父亲回答。“我也很听妈咪的话!”炎育旗不服这个解释,堵著一口闷气把晚餐扒进肚子,并且完全不询问没出现在饭桌的哥哥到底是在房间抑或还没回家。直到晚餐结束,哥哥才穿著运动服回来。炎育旗瞟向高大的哥哥一眼,鼻子哼了哼,即起身要上楼回房。“现在几点?还知道要回来?去打球是不是?我说什麽了?要你退出球队不是吗?今晚的钢琴课是忘了还是故意翘课?”不出所料,哥哥连背包都还没放下就被母亲连声狠骂。父亲坐在客厅一声不出,哥哥低著头乖乖挨骂。炎育旗心里嗔一句活该,快步跑上二楼,正要打开房门,楼下传来了父亲激动的劝说。“别打了!你昨天才打他,孩子不能老是打!”炎育旗立在房门前深吸了口气,一听见劈劈啪啪的藤条鞭打声,立即奔下楼去。客厅里,哥哥双手扶著墙,裤子垂落在脚下,光著的臀布满青紫色的条痕,而母亲现在正在给他添加新鲜热辣的红痕。那是炎育旗第一次亲眼目睹哥哥挨母亲的打。眼看著哥哥原本就有伤的屁股被母亲的藤条连翻击打,肿起的鞭痕渐渐由红变紫,那不可能不疼,但是哥哥没有哭也没有叫,只是喘著粗气,偶尔嘶哈地呻吟几声,显然是忍得很辛苦。父亲在一旁不停地劝,母亲却无动於衷,父亲抢过藤条,母亲便拿了把宽木尺来打,打没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