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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不眨的看着K。K的呼吸开始急促,yuhuo滚滚焚烧理智。察觉到K的变化,严微得意的勾住K的脖子,在他的耳朵里轻轻的吹了口气:“抱我,现在。”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诱惑,或者说,严微对K而言,即是诱惑的代名词,更何况是当下那么主动的严微呢,那些个伤痛,忧虑,都暂时置之于脑后吧,我是那么渴望你身体的温度,就算它的温度无法抵达灵魂。将严微放到床上,K的吻带着喘息落到严微身上的每一处,甚至连脚趾的缝隙也不放过,留下自己的味道,印刻下自己的痕迹,到我走后,在你漫长的光阴岁月,可不可以偶尔记得,有个人,曾如此深爱过你,这样想着,K啃食吮咬严微白皙的皮肤,视若珍宝的舔干净一滴滴滚落的汗珠。“嗯……啊……”严微舒服的享受着K的服务,除开最初几次的胡来,K在床上很细心很温柔,基本不会让他感到太大的痛苦,食髓知味的身体颤抖着,隐蔽的某处麻痒难当,严微试着推推K:“可……以了,你进来吧。”只有面对这个男人,他才甘愿做bottom,因为,K的强势是他不能抗拒的。至于另外一点原因,严微打死也不会承认,K的技巧另他不自觉的沉醉。“再等会儿,”K的声音沙哑难耐:“你还没有完全适应。”“cao,蘑菇什么,叫你进来就进来!”严微挣开眼睛,双腿紧紧的夹住K,两手按住K的腰,微一使劲。“啊!!!”炙热的坚挺没入紧致的通道里,严微一阵眩晕,剧烈的疼痛里包含了仿若电流般的快感。“你啊,”K心疼的亲吻严微瞬间苍白的脸颊,声音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怎么总是这么不管不顾的?”干燥的手握住严微的疲软的分身taonong,六年的磨合,早已明晰怎样的力道最为适中,就像他明晰严微身体内的所有敏感点。等严微的眉头松开,K才加大力度冲撞,整根的拔出,再深深的撞入销魂如骨的那个点上,嘴唇贪婪的吻住他,汲取恋人甜美的津液。“严微,严微,严微,”叹息般的呼喊徘徊在口腔里,试图传递他害怕被嘲弄,而不敢再诉之于口的爱。“啊……”严微弓起身迎接新一轮的高潮,在一片白光后瘫软了身体,无力的迎接着男人的进入:“学……学长。”严微开口,一如六年里的每次性爱,叫出那个另他难以割舍的名字,其实,早在很久以前,严微就清楚的意识到他身上的男人究竟是谁,但出于习惯,或是对K强迫他的怨恨,他没有改口,恣意的欣赏着K悲伤的神情,心底升出一股复仇般的快意。但那样的悲伤,渐渐不再出现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漠的麻木,严微很不满意,更加频繁的叫着不相干的姓名,期盼再看到K的惆怅和失望,既是为了报仇,又是为了证明K对他的执着。谁知道呢。“嗯,”K把头埋入凌尘的脖子里,苦涩的扬起嘴角,动作越激烈,内心就越是荒芜,曾经,他也为了严微的念念不忘大发雷霆,拼了命的摇晃他,不过是卑微的希望他能至少喊对一声的“K”,然而,最后的最后,仍旧是他抱着不肯妥协的严微让步,罢了,就算严微不在乎身体的伤,他也会心疼的,那就由着他好了,学长就学长吧。夜非调侃K当替身都当得那么乐此不疲,还真是,原来在爱面前,他竟软弱到这种地步。严微盯着K情欲密布的脸,低低的笑出声,再为我疯狂一点,K,我喜欢你这个样子,而非那种让人心慌的淡漠。黑夜里交缠的身体,连同呼吸都搅合得爱恨难明,带着经年沉淀的困惑,到底,谁在固执,谁又比谁更无辜。我们的坚持,是不是都出了错,才会困在牢笼里,缠绕了一层一层的枷锁,窒息的痛犹胜于死亡。第4章第二天,K如往常一样将严微送到医院后,才慢慢的调转方向去夜氏,他负责处理夜氏的机密情报,亦采用非正当手段为公司解决某些难题,K在夜氏挂名为信息科的副科长,夜非给予他极大的自由空间:不用按时上下班,甚至一个月不到公司露脸也不会被追究原因。若单纯评判他副科长的职位,的确是相当不负责任的,以至于他从来不让下属叫他的头衔,只是称呼K。然而最近这段时间,副科长自觉的勤奋了很多,夜氏的总经理夜非也难得有“闲情”问候好友的行踪,就像今天,才刚到公司,夜非就一个电话把他召唤到办公室。“找到了吗?”“没有,狡兔三窟,上星期找到他一个老巢的时候,他已经跑到其他地方去了。”“老狐狸,”夜非笑骂,表情倒不是如何担心,反正那人早是穷途末路,被抓到只在早晚。两人讨论的人是夜义,夜非的三叔,近几年来不断扩充势力,之前他们逮到夜氏设计开发部部长高岩,终于掌握了夜义私吞公司财产,收受贿赂,倒卖情报的证据,可惜还没来得及行动,夜义已经提前逃走,不知所踪。“我请外面的兄弟盯紧点,有消息立马通知我们。”K靠在皮椅上,伸手从兜里掏出一根烟,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把烟放回去。夜非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了眼K,皱眉道:“你最近的脸色怎么这么差?”“哦,”K不在意的笑笑:“可能太累了。”“不是为你家那个混账累的吧。”“没有啦,”K摸摸鼻子。“没有最好。”夜非没好气的哼了声,知道好友的个性,再劝也是枉然,只有在心里默默替K不值。严微他也不指望了,就指望着K什么时候彻底觉悟,还他那个大学时代狂妄霸气,笑容明朗的挚友。走出经理办公室,K随即拨出一串数字。“怎么样?”“……”“那见面谈吧。”“……”“我现在就出来,对面的咖啡厅等。”“嗨,”靠窗的男子向K打了个招呼,笑得慵懒:“最近好吗?”“凑合吧,”K坐下:“不好意思,耽误你了。”“兄弟之间说这个干嘛?”“你可是天龙的楚毅楚大哥,时间按秒收费的。”K挤挤眼,开了个小玩笑。“啧,你不走的话,我这位子该是你做的,”楚毅摇摇头,咳了声嗽,低声说道:“夜义的余党弟兄们昨天搞定了,可他本人的下落暂时还查不到。”“问了那群人没有?”“当然,揍了几顿,连针管都用上了,一个屁都放不出”,楚毅敲着桌子:“我看他们是真不知道。”K赞同的点头:“以夜义现在的处境,他应该谁也信不过。”两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