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基友难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

“其他的都愿意说,就是有些细节吧,他不愿意透露。法律上构成自卫有一些条件,他不说明白了,我也不好下手,再说他现在对我都是这个态度,上了法庭对方律师提什么问题,他更加无法应对了。我知道那件事伤面子,但是总得讲清楚。”

“成,我进去跟他说说。”

我推门进去,来到楚远江床边,他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却满是戾气。

我枯坐了半晌,他开口了:“你干坐这儿干什么?有话快说。”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军子,这件事指不定什么样呢……其实现在这个结果,我也挺满意。”

我站起来:“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也不是不想活,就是……”说着他微微眯了眼睛:“活下去没什么意思。医生说我腿可能一辈子好不了了,怎么,我一辈子瘫在床上?给你照顾我?”

“你这嘴里怎么就不说好话呢?得癌症的都有痊愈的,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一点信心也没有?”

他没说话,半晌,他开口了:“你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这么久没更……忙完了灵感也枯竭了,写了半天就写了这么一点儿,呜呜……

27、第27章...

我压下胸中一口气,没动,仍然维持着站姿静静地看了楚远江一阵子,我道:“我不出去,这件事横竖你得听我的,没商量。”

楚远江满眼阴霾地看着我,也不言语。

我直面着他,接着道:“韩东虽然死了,但是当时现场不止韩东一个人吧,我还想让他们加个故意伤害罪多吃几年牢饭呢。再说了,韩东算什么东西,能让我兄弟一命抵一命?”

“要是你真能这么死了,我又何必给你cao这么多心?远江我跟你说,这件事儿发生了,不是你不说就没人知道,你不说他们偷着乐,你说出来他们有苦头吃。你现在少给我讲什么脸面!你要是非乐意为韩东死了,我不拦着你!”

楚远江仍然是沉默,我皱眉道:“你拖拖拉拉干什么,给个准话!”

“我没想要善终。”他抬起眼睛看着我。

我眼睛直直地看着他:“你是个懦夫!”

说罢我转身就走了,在走廊上招呼了庄律师:“走吧,请你吃饭去。”

“怎么,不谈啦?”

“不谈了。”

回了B市,我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几乎疯狂的工作占据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时中的十八小时。

但在闲下来栽在床上的时间里,我还是不由得想楚远江。

其实我很想跟他说,我只求他活下来。

但是我不敢,我说不出口。我怕他觉得我在怜悯他,他在拖累我,但我是真的想帮他。

赶出大脑里纷乱的思绪,只能静静地等待着他的消息。

和我惨淡的近况成为对照的是,公司越来越好了,新上市的几个机械品种得到了大批的订单,看来今年完成林烨的计划倒是绰绰有余。公司里仅存的一些不满我空降的声音,都在巨大的利润增幅下飘散的淡薄了。

中间我还抽空跟林烨见了一面,他现在倒是越来越有正经人的样儿了,即使喝醉了也不再无缘无故的发疯,就是餍足过后,叼着烟躺在床上发呆。

我将柠檬水递给他。

他看了我一眼,喝了水。

我跟他的事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些事情我想开了,也没之前的拘谨。

他刚进屋的时候满身的酒气,眼底黑青得尽是疲惫。

是他打电话约我出来的,我推了所有的事儿,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平头正脸的出现在他面前。

但他脑筋好像不是很清楚,一进门就挂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喃喃地道:“想你。”

我闻着他满身的酒气,毫不犹豫地久将他压在床上亲吻,他却胡乱地摇着头:“脏。”

我没理他,继续开拓着他的唇舌,满是酒气和菜味。

他却推开我偏过头说:“刚才去应酬了的,我要洗澡!”

于是我将他抱进了浴缸里,放满热水蹲在旁边帮他擦拭,他的眼神在雾气的弥漫下有些氤氲,飘渺的不真切,我将洗发露给他打在头发上,轻轻地帮他按摩,他睁开了一线眼,叹息道:“舒服……”

我透着泡沫,按压着他头部的xue位。

“你衣服都湿透了。”他懒懒地道。

“没事。”

“脱了吧,一起洗。”

我点点头,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拔了个干净,还是回到原地帮他洗头。

冲了水,又上了护发素。我开始给他身上打沐浴液,手伸到他股间的时候,他抓住了我的手:“干嘛?”

我笑了笑:“你说干嘛?”

他微微勾唇放了手,我却只是划过他的大腿内侧,又将他的脚拎出来洗了,他撑在浴池边沿,翘着腿眯眼看我。给他抹完了我自己也上了沐浴露,然后一把将他拉起来:“冲水。”

他不太情愿地歪歪斜斜跨出浴缸站着:“你今天真老实。”

我没说话,只是把他按趴在墙上,从头到尾地拿着莲蓬头给他冲着,他双臂撑在墙上,眯着眼睛享受,仿佛是一只慵懒的猫,我从后面贴上去,给他洗着屁股丫子。

他笑了:“你冲那里做什么?”

我掰开他的屁股,那里稍微张开了一点,像一只小嘴,我将水都往那里冲去,他抖着肩膀笑了一声:“痒。”

这时我才将我的东西顶住了入口,他似乎反应迟钝地回头看我,我却托起了他的腰,自己缓缓地挺了进去,没想到里面湿滑的厉害,我没怎么用劲,就没入了根处。

“你……”他喘了一口气,倒是没怎么反抗。

我将他压在墙上干了起来。

这次跟第一次不一样,那次我是处心积虑,这次却是自然而然。

仿佛有股什么东西憋闷在我体内,我焦躁,烦闷,又有些厌恶,不得不找人发泄。

可对着别人,我只是觉得虚,也没有兴致。

仿佛我兄弟还未脱险我就寻花问柳不管正事一样心虚。

只有他,只有他让我起了蹂躏的欲望。

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