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1006(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

光阴似箭。转眼间我到极乐宫已经满三个月。我已读完了史记,习学熟练几十套琴曲,学晓百多种房中技巧。这日傍晚时分,我奉召至温泉宫。在每次为我取出玉势的房中,我褪去底衣,趴上竹床,由仆役取出已放在我后庭中达七日之久的墨蓝色玉势。随后是例行的灌洗。事毕之后,仆役让我净身,带我至凿有温泉池的房中。

浸过温泉,我被召至雨扶风的寝室。我进去时,祁子正在为他品萧。此时我对宫中的事已知道了许多。比如我就已知道,祁子虽从未服侍雨扶风欢好过,却常为他品萧。据说,众弟子中,祁子品萧是最好的。三月来我也曾听说或见过别的弟子给爷品萧,我自己也品过,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祁子品萧。

雨扶风斜倚着靠枕半躺着,微合双目,身上只穿着浴后的宽袍,衣襟散着。祁子身披轻衫,半跪在榻旁脚凳上,俯首在雨扶风胯下。听到我进去,祁子没有抬头,仍专注品萧,雨扶风亦未张目,只淡然吩咐:“紫稼你上榻来。”我轻轻应了一声,小心地绕过祁子,上了榻去。雨扶风招我到床榻内侧。

上榻之后,我就可从雨扶风宽袍敞开的前襟处看入去。但见他胯下那话儿怒挺着,祁子微俯着头,噙着那话儿,吞吐吮咂。入目那话儿在祁子淡红的唇中时隐时现的美景,我不由轻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起来。雨扶风道:“祁子你可以走了。”祁子应声停止品萧,从榻旁退开,行了一礼后退出去,从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雨扶风睁开眼睛,目光温柔地望向我道:“嗯,紫稼,爷有很久没和你欢好了呢!来,把衣裳脱了,到我怀里来。”

雨扶风令我脱至身无寸缕,揽入怀中,嘴对着嘴儿,噙住我舌头吮咂,双手在我胯下狎玩着。三月来此种事我早已经惯,只是今日后庭中没有了玉势,怕是最终会干我后庭罢!方才祁子给他品过萧,此刻胯下那话儿正怒挺着,顶在我腹下,骇人之极。雨扶风吮着我唇舌,一边揉弄我后庭,如第一次在那荒凉客宅中一般,偶然将手指抵入去揉弄。

“乖宝贝,乖乖躺好!”雨扶风轻喘着将我放在床褥上,令我伏俯着,抽出在我后庭中揉弄着的三只手指,抓住我左腿弯,向外侧扳开,令我翘起臀部。“来,看看今次怎么样,这三月的功夫没有白过吧?紫稼,你可要乖一些!”雨扶风温言细语,动作轻柔,却已将胯下狰狞巨物抵住我后庭。

今次他并未马上进来,反将那话儿抵在我后庭口处,左右研濡,略略一进即又退出,逗弄得我十分难耐,禁不住口作yin声,扭动屁股,欲将后庭迎上去。雨扶风似是十分喜欢,直逗了大半时辰,到我连声求恳时,才开始插入。

我虽已上过那蓝色玉势,比之初时好得多了,但到雨扶风真插入时,仍难免痛楚。雨扶风深入浅出,抽抽弄弄,直费了整个时辰,终才连根送入我后庭中去。此际我早没有初始时的诱人感觉,只觉他那话儿比什么玉势也令人难过,满满地塞入后庭,仿佛将我整个人钉在榻上般,一时只懂抽气,甚么颠扭逢迎、浪语妮声全都忘在脑后。他却还要在内中抽插顶刺。也不知挨过几生几世之久,才盼得他精出。那又是说不出的苦楚。我狂叫起来,昏厥过去。

***

再回醒时,一睁眼便见雨扶风深不见底的双目凝视着我。后庭中涨塞依旧,他那话儿仍在里面。“爷,求您饶了紫稼!”我惨然道,泪水狂涌而出。

“你很好!”雨扶风轻柔道,凑过唇来,舔去我眼中泪水。胯下那话儿却仍继续在我后庭中肆虐。我呻吟着,被他那话儿弄得死去活来。雨扶风发出满意快乐的声音来,更狎玩起我那话儿来。“你很好,紫稼!爷快活极了!”

他弄得我连xiele两次,才终于尽兴,将那话儿自我后庭中抽了出去。我瘫软在床榻上,动根手指的力气亦没有了。雨扶风志得意满地拥着我躺了片刻,欣然抱了我起来,带我去浸温泉。

微烫的温泉仿佛给我欲死的身子注入些许生机。浸了一柱香功夫后,我舒了口气,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雨扶风轻笑问道:“好些了?”我叹了一声。雨扶风在池中伸过手来,将我拖至身边,一手在水中摸向我后庭,笑道:“我真喜欢你那后庭花呢!”

我垂首道:“爷真要弄死紫稼呢!”

雨扶风笑道:“怎会?我疼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弄死你!你问风丑就知道,他初来那个多月,哪日不被我干得昏死三五次?这些时若不是有天风丑替你,怎由你清闲这样久?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我大吃一惊。雨扶风作家主的,自不必替天风丑美言。不料天风丑那仿佛永远散散淡淡模样,内里如此好心。我只觉鼻中发酸。任他在宫中多久,我不信真有男人能轻松承受雨扶风。天风丑为何对我这么好?

雨扶风放开我,一手按着池沿,轻松地一跃而出,再伸手拉我出来。“风丑这孩子面上冷冷的,其实心肠很软。”他微笑道,仿佛看穿我的心思,“倒也不独对你。且极聪明。因此他虽然不如你漂亮,我还是喜欢他!”雨扶风披上宽袍,微笑着带我返回寝室,闲闲地继续道:“我这十二男弟子中,我最喜欢祁子和风丑。你也很好,但又不和他们一样。”

我不知所云。事实我至今也不知雨扶风待我与天祁子天风丑他们有什么不同。看起来完全一样的。只是没有给我编号而已。“地支数已经满了,爷若给我编号的话,该用什么呢?”我禁不住道。

“真是孩子话!”雨扶风失笑道,把我揽在怀里,“我说你和他们不同,并不是因为没有给你编号。”他斜倚在榻上,一手揽着我,一手扬空微抓,向内一招。丈许外桌上置的一只水晶镇纸竟离桌飞起,直投入他手中来。“看到了?这才是那些弟子们所学的。当然他们还没学到这样水平。”他将那镇纸在我鼻尖轻敲了一下,微翻手腕,向外一送,那镇纸又乖乖飞回桌上,落于原处,一点声响也无。我瞪大了眼睛。若不是鼻尖仍有接触过镇纸的凉意,我定以为是眼花了。雨扶风大笑起来,在我鼻尖香了一下,笑道:“紫稼,你这模样好可爱!”

“这……是什么一回事?”我几乎没听到雨扶风说什么,望望他的手,再望望桌上的镇纸,呆呆地问。

“你不知世上有武功这回事吗?”雨扶风快活地说。

武功我自然是知道的。原来在徐府时,就有十几个护院武师,其中有位张师傅,功夫最是厉害,一拳下去,可以将三块叠起的青砖统统打碎。但是这种让东西飞来手里的本事,似乎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