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床下之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在说什么了,只会在男人身下咿咿呀呀地乱叫,从未品尝过的快乐让他神智尽失,全身的感知都集中到了正被人狂猛侵入的地方,被硬热的硕大男根撬开、填满、不间断地撞击……夹杂着几分羞耻,让他全身酥麻如醉,后xue更是又热又痒,只有吞下那硬物之后才得快活,每次男人抽离的时候,他都会恋恋不舍地迎上去,xue口湿漉漉地收缩着期待下一次被攻占。

韩啸城腰下不停,双手放肆地抚弄着他的身体,可怜南云细小的乳珠被揉捏得鲜红挺立,诱人品尝,他俯下身子,张口含住对方的乳首,舔吮亲吻,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让南云羞恼不已,又恨这贪图享乐的身体,又不由自主地弓起身来把自己送到他口边。

檀木床在他们的动作之下不停地摇晃,南云的呻吟声越来越煽情,混和着韩啸城浊重的喘息,漾开一室旖旎,最后,随着一声撩人的啜泣,南云眼前一阵眩晕,白液溅上韩啸城的胸膛,高潮的瞬间后xue紧咬住男人的阳物,韩啸城头皮一麻,急速地抽插几下,将精华射入他甬道深处。

喘息渐渐平复,而高潮的余韵仍时不时引起细微的战栗,南云从狂热中清醒,露出恨不得咬他一口的凶狠神情。

韩啸城解开缚住他双手的衣服,脸上立时挨了一巴掌。

可惜虽然恨得咬牙,他的手臂却酸软得没什么力气,只好使出看家的本领,哑着嗓子骂道:「畜生!禽兽不如!你这乌龟王八蛋,你爷爷饶不了你!」

韩啸城只当是耳边风,大手一推,把南云拨拉到床里,拉起被子,道:「少啰嗦了,睡觉。」

南云挣扎着想起身,红着眼圈叫道:「我要回家!」

「你能走?」韩啸城斜着眼睛看他,冷哼道:「我可不会送你回去。」

呜……他这是遭了什么罪!南云动动身体,发现自己腰虚腿软屁股痛,连爬起来穿衣服都难,不要说一步一步挪回家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向好逸恶劳的性子让他没再犹豫,老老实实地躺了回去,只是裹着被子缩在床内侧,戒备地瞪着韩啸城。

虽然都已经被吃干抹凈了,他再防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对上这人的眼睛,总是让他本能地想往后缩。

难道上辈子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老天爷才会派下个煞星来克他?亏他还以为会有贵人出手相助,没想到根本是jian人一个,害他……被jianyin得好惨。

韩啸城健臂一搂,把他揽到身前,一床锦被盖住两个人的身子,沉声道:「你不想被我从窗口扔出去的话,就乖乖闭上眼睛睡觉。」

这个恶徒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地步!?南云双眼冒火地盯着男人的颈项,恨得咬牙,想也没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本来以为会咬得他颈断血流,没想到这厮皮糙rou厚,只留了两排牙印而已。

然而后果是严重的,韩啸城摸摸那渗出血丝的齿印,一翻身将南云压在下面,黑眸又燃起灼人的火焰——

「这可是你自找的。」

床帏放了下来,密闭的狭窄空间里再度热意逼人,南云惊惶失措的叫骂声传了出来,没过多久,就转成软腻的呻吟,一声声销魂蚀骨。

第四章

翌日清晨,南云被一阵阵清脆的鸟鸣声吵醒,他睁开酸涩的眼皮,咕哝了一句:「给爷爷拿弹弓来。」然后一歪头又睡着了。

「是吗?」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在耳边响起,南云不耐烦地点头,忽然一激灵睁开眼,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似地瞪着枕边人。

韩啸城弹了弹他的额头,道:「你睡胡涂了?认不出我了?」

烧成灰他都认得!这个欺凌了他半宿的恶棍!yin虫!混账王八蛋!

南云恢复了些力气,一时也顾不得浑身光溜溜了,扑上去拳打脚踢,韩啸城轻轻松松地把他制住,调笑道:「哟,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怎么一睡醒就翻脸?」

南云气得浑身发抖,恶狠狠地瞪着他,骂道:「你我素昧平生,有何过节?你竟然如此折辱于我!?」

韩啸城懒洋洋地撑起上身,唇角微微勾起,漫声道:「南云,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穷鬼、贱骨头罢了,我好心好意地跟你玩,你还给脸不要脸?」

南云肝火更旺,他长这么大,还没人敢用这种腔调跟他说话!

……等等,这话怎么听着……似曾相识?

盯着对方坚毅深刻的五官轮廓,一个尘封已久的名字浮上心头,他打着哆嗦,难以置信地指着对方,怯怯道:「你是……韩啸城?」

本来以为已经全然忘却的场景,又一幕幕鲜活地呈现出来,南云整个人如坠冰窖,恐惧感猛地攫住他的心。

原来是他!原来是那个被自己欺侮到无处容身的人!他真的回来找自己了,他一定是来报复的!

缩在床里,南云害怕得一时不能言语,韩啸城满意地看着他的惧态,不正经地说:「都一夜春宵了,还不知道自己男人的名字吗?」

南云无暇计较他的轻薄言辞,在那里追悔莫及——若是他留个心眼,早点打听打听对方是什么来头,就算八匹马拉他他也不来!

可惜一着不慎,吃了大苦头才想起来那些前尘往事,原来竟不是前生的恩怨,而是活生生的现世报!

南云揉着酸软乏力的腰,心知这次是犯了太岁,没想到这厮能记恨十年,还费尽心机地回来报复,他哆哆嗦嗦地看了韩啸城一眼,左右自己是吃了这暗亏,悔恨也于事无补,倒不如顺水推舟,把这煞星推出去再说。

一时忍辱含垢是为了日后安宁,放在平时他南云岂肯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是如今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韩啸城有备而来,他怎么惹得起?

打定主意,南云装出一脸可怜兮兮,低声道:「当年……是我有错,不该恶语伤人,你……你……昨天夜里……也算连本带利讨回来了,以后……就桥归桥路归路……两……两清了吧?」

韩啸城笑得高深莫测,手指轻佻地抚摸着他的脸蛋,说:「你想得倒美。」

「你!」南云瞪眼,拼命压抑住少爷脾气,忍气吞气地问:「你……你还要我怎样?」

韩啸城不答,径自起身穿衣,穿戴整齐之后,把气得发抖的南少爷从被子里挖出来,一件件为他穿上衣服,南云别别扭扭地低着头,小声说:「我想沐浴。」

一夜汗水淋漓,再加上股间溢出的黏腻白液,他浑身像长了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