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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有钱才能负担起母亲的医药费,才能还的清周斯易的人情,才能站起来。以前徐渭没觉得钱多重要,现在他觉得钱太重要了,现实教他做人。周斯易目光中有讽刺,不过很快就收敛,抽纸擦手起身大步往外面走,“走了。”徐渭心里莫名刺痛,他抿了抿嘴唇,说错话了么?再上车周斯易就敛起了之前的情绪,恢复生人勿进的冷漠。徐渭拉上安全带,周斯易打开车窗点燃了一支烟,他没有立刻启动汽车。手肘压在窗户上,咬着烟眯眼看向远处山峦。乌云飘来,要变天了。风刮过,烟灰散落,周斯易掐灭烟扔进烟灰缸。打了把方向,汽车开了出去,徐渭迅速收回视线。下午三点,越野车下了高速,徐渭的手机有信号。他总是不安,就顺手打开网络给老猫发了个定位。发完徐渭才反应过来,他在提防周斯易?徐渭拿出手机又想把定位撤回,车子进了隧道。瞬间没有信号,徐渭晃着手机试图能唤醒信号的良心。“不用看了,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信号。”冷冽嗓音响起,徐渭倏然回头,周斯易看着前方的路。车灯把隧道照的遥远又光怪陆离,有种时光交错的惊悚感。周斯易忽然回头,沉邃眸光落过来,似笑非笑。徐渭心脏狂跳。果然再没有信号,一个隧道接着一个隧道,没有给信号的机会。长到看不到尽头的隧道,徐渭有些窒息,他打开车窗。风灌进来,发出呼呼的怪声。周斯易想干什么?最长的一个隧道,六千米。漫长的黑暗,前方看不到尽头。徐渭有些焦躁,但旁边坐着周斯易,他不好表露出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看到了光,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水声。越野车就冲进了雨幕之中。猛地颠簸,徐渭抬手抓住扶手。周斯易打了把方向,越野车过弯。徐渭看清了另一边陡峭的石壁,暴雨倾盆,徐渭心跳加速,“易哥。”“嗯?”徐渭看着时速表上的七十,“下雨天过弯注意安全。”猛然的刹车,徐渭被安全带勒了下又撞回座位,车停下来。空无一人的山区,只有雨声,周斯易解开安全带转头看徐渭。徐渭吓了一跳,“易哥?”周斯易推开车门抽出雨伞下车就看到还剩下不到两米宽的公路,公路塌陷。身后脚步声,周斯易回头看到徐渭下车,徐渭没有伞浑身已经湿透,他凑过来看到断路显出惊讶,“不能走了,塌方。”周斯易看了徐渭一眼,转身上车。周斯易合上雨伞拉上车门,浑身雨水的徐渭也上了车,整个就一落汤鸡。衣服贴在身上,徐渭难受极了,想把衣服脱掉拧干。转头看周斯易,周斯易抽纸擦干手,取了一支烟点燃,慢吞吞抽烟,徐渭抹掉脸上的水盯着周斯易。“干什么?”周斯易转头,白色烟雾散落,把他一双沉邃的眼衬的越加飘渺起来。“我的衣服湿了。”徐渭试探着说。周斯易眯了眼,“你要我把衣服脱掉给你穿?嗯?”“不是不是。”徐渭立刻摇头,说道,“我想脱掉拧干,打扰你么?”周斯易眸光更深,颇耐人寻味,“脱光?”“不是,只脱上衣。”徐渭觉出周斯易语气里的冷漠,说道,“如果你介意的话就算了。”周斯易弹落烟灰,目光散漫。“我为什么要介意?”大雨泼到车玻璃上发出砰砰声响,车厢内闷热。烟草味混合着香水味在空气中飘荡,徐渭穿着湿淋淋的衣服着实难受,都是男人脱衣服又怎么了?谁比谁多长一块rou?徐渭闷着头脱掉衬衣把水拧在袋子里,打开车窗,水倒出去。冷风落进来,忽然左肩膀一热。徐渭回头看到周斯易近在咫尺的脸,徐渭彻底惊到了。周斯易倾身靠过来把烟头扔到窗外,转头凝视徐渭。大约有半分钟,周斯易握住徐渭的肩膀,嗓音哑然,“谈过恋爱么?”徐渭心里的小鹿已经一头撞死了。“没有。”周斯易的手托着徐渭的头,呼吸交缠,他靠近徐渭,“喜欢男生还是女生?”这回周斯易没喝酒,他是完全清醒的。“我不知道。”徐渭听到自己的声音。周斯易修长的手指刮过徐渭赤|裸的胸膛到脖颈,最后落到嘴唇上,“跟人接过吻么?”徐渭喉咙干燥,他快燃烧起来了,“没有。”周斯易低笑,笑的非常浪荡,他微微偏头柔软的嘴唇碰到了徐渭的,淡薄的烟草气息,周斯易开口,沙哑嗓音响起的同时他的唇碰过徐渭的鼻尖,“我的性取向是男人。”徐渭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身后椅子忽然下降,徐渭仰面躺回去,他立刻要坐起来。周斯易按住徐渭的肩膀,腿压在徐渭的腿|间。“在我面前脱衣服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嗯?”徐渭猛然醒悟拼命挣扎,周斯易抓住徐渭的手。咬过徐渭的下巴,一双眼锐利,如同盯住猎物的豹子。“不准动。”“易哥?”徐渭的嗓音沙哑,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偏柔软。周斯易笑了,他笑的天地之间都失去了颜色,徐渭一愣。周斯易俯身亲徐渭的鼻尖,手落下去,“叫我干什么?嗯?想被幹。”周斯易骗了徐渭三天,然后把徐渭诱导到这荒山野岭。为了什么?为了弄徐渭啊!周斯易一开始还想再留一段时间养养,慢慢养。但就在刚才,他放弃了这个念头,他跟徐渭不会长久,搞完就完事,互不牵扯。徐渭猛地翻身,周斯易直接把他撞翻回去,按着徐渭的脖子就压到了座位上。徐渭眼睛都红了,呼哧呼哧喘气脑袋撞到车顶再次翻身扑过去。周斯易被撞到仪表台上,徐渭要去开车门,周斯易勒住徐渭的脖子就再次按到座位上。周斯易力大无穷,徐渭闷着头跟他搏斗,毫无还手之力,很快就被制住。周斯易弄进去一根手指,徐渭拼命的挣扎。泪和喘气声混合在一起,狭小的车厢,全是徐渭的声音。徐渭奋力挣扎,挣扎的非常激烈,周斯易来了脾气,卡住徐渭的脖子。“徐渭!”冰冷的嗓音,徐渭短暂的停顿,他想要的不是这个,他觉得不对。周斯易为什么是这样的?周斯易不应该是这样的。“想清楚。”周斯易声音更冷。作过头就不好看了。周斯易今天也是憋着气,徐渭的衣服被扯的乱七八糟,现在趴在黑色真皮座位上,和细腻的小麦色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斯易揉了揉徐渭的头,徐渭乖下来了。“你想要钱,我给你钱,做了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