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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瑾和虞祺见着马匹都挺兴奋,虞画见着哥哥弟弟的样子,也生了兴趣,选了一匹白色温驯的小母马就骑了上去。虞诗一直担心的看着,见那些小马都温驯的缓步,就放下了心,跟宋衍坐在一旁看着他们骑马。虞祺兴奋的招着小短手,不停的跟虞诗分享心情,宋衍见着烦,就半抱着虞诗给她换了个方向,见不到那个小鬼头,风景都要美妙许多。“娶我的时候说的好好的,说会被他们当做自己的亲弟弟meimei疼,你就那么疼你弟弟meimei的?”虞诗斜眼道。宋衍云淡风轻:“你觉得大房那几个,我疼哪个了。”虞诗无言以对,说到这个她就想起了宋静琪,自从宋静琪离开了宋家之后,就一直住在张家,如今张家在甘肃,宋静琪也跟着去了,没有回来的意思。“静琪也快到了适婚的年纪,舅舅舅母是怎么打算的,在甘肃给她相看好了人家?”那边不如京城繁华,虞诗印象中宋静琪还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觉着还是要在京城娇养的好。“舅舅有意把静琪配给表弟,我问过静琪的意见,她没意见。”亲上加亲算是好事,但宋静琪的性子就是有意见也会压在心里不说,硬说没意见。“你是怎么问她的,是不是绷着脸,她被你吓到了自然什么都是点头。”宋衍嘴角扬起:“在夫人心里我就是那么一个恐怖的人?”恐怖倒不至于,但有时候被他那双眼盯着,真难说的出拒绝。以前是冰冷冷的高高在上,在他的气场下,无人能对他说不,如今是耍可怜,方法变了,但威力依然让人无法拒绝。“我只是怕琪姐儿不好意思说不而已,她性子软绵,旁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身为他哥哥又不是不知道这点。”宋衍笑了一声,想起自己meimei如今彪悍的模样,就不说出来吓虞诗了。宋静琪刚去张府,对他们一家人的作风都习惯不了,到了后面不知怎么说话变得大声,做派也大方许多,跟以前完全成了两个人。他也是见着她变成了如今这样,才没有让她回宋府的打算,到了那个地方她又要被禁锢着,还不如在张府舒坦。“你不用担心她,她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下次你见着她,定会跟我确定她还是不是琪姐儿。”听宋衍那么说,虞诗不禁好奇起来,也不知道宋静琪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宋衍才会那么说。这些年两人隔得远了,通信少了许多,但隐隐从琪姐儿的信里,她也看出了琪姐儿比起以前要开朗许多。离开了宋家,兄妹两人的性格似乎都变了一大圈。这也算的是一件好事。没有骑马,虞诗跟宋衍就是在草地上吹着风,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说累了,两人就安静的靠在躺椅上看风景。明明才成亲两天,虞诗就有了一种跟宋衍生活了许久的感觉,两人无比的契合,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知道彼此的想法,就是安静的坐着也不觉得无趣,反而享受这种感觉。面对新婚的那些忐忑,因此也慢慢消失了,生活中多了一个人,这种感觉没有让她觉得突兀,反而觉得习惯舒适。宋衍就是一片可以让她自由呼吸的海,没有给她带来任何的压迫感。不知道对他来说,她又是什么,想着她就问出了口。“一起生活,你有什么感觉?”宋衍把玩着她的手指,俯身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这世上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此。”……虽然成了亲,对虞诗来说现在的日子跟在虞家时没有区别,只是宋衍从爬墙的,变成了光明正大的在她屋里住下了。上没有公婆,左右没有姨娘,整个将军府都归她一人管,成亲了一个月,除了晚上的宋衍,虞诗算是习惯了如今的生活。成亲之后,她就发现宋衍以前对她态度已经算的上克制,搂搂抱抱都是浅尝辄止,成了亲之后他恨不得两人随时都是黏在一起的,要是出门办事方便带她,她想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她揣在袋子里带出门。他每日都有用不完的精力,自她身上的伤好了以后,每天晚上两人就没有只是单纯的睡觉过。明明他也开始当值了,每日都是早出晚归,真不知道他精力是从哪里来的,她要是找到了托词那就是一次,要是找不到他就能办许多次。简直不知道累是何物。虞诗每日在将军府虽然都没什么事,但每天晚上要应付他这一点,就闲不下来。每日早上他餍足的走了,她却要缓上半天。罗氏来将军府看她,说着说着就问起了私密事,想着宋衍是武将体力好,怕她脸皮薄也不说,还给她带了药。虞诗脸色红成一片,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说那事水rujiao融奇怪了一点,说不好也不对,总归是不知道怎么说。罗氏看出她不好意思,嗔道:“就是怕你面皮薄,我才特地问你这件事,女子得好好护养,要不是不舒服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去看大夫。”虞诗轻点了一下头,在罗氏殷切的目光下,小声道:“期初有些不舒服,表哥给我拿了药,如今已经没事了。”“大哥儿知道心疼媳妇就好。”虞诗没说话,要说心疼她,她现在腰还是酸的,但要是不心疼除了那事,基本上其他事他都是依着她的。“如今你在京城算是安下了家,我知道你喜欢安逸,不过大哥儿却不是小官,你总要学着跟其他夫人应酬。最近李侍郎家的孙子要办满月酒,他们家跟宋家的关系自来不错,想来过几天就要给你下帖子,你到时跟我一起去就是了。”罗氏说的道理虞诗都明白,便点了点头,她在京城除了宋家的几个姑娘,基本上没认识的同龄人,宋衍不会介意她不交际的事,但总归她不能彻底关了门过日子。只希望别在宴会上碰到朱悠,要不然不知道她有闹出个什么来。“姨母事事都为我着想,我却不知道有什么能为姨母分忧的。”罗氏笑道:“如今在宋府我管着家,后院姨娘又没有闹腾的,唯一有些心烦的庶女也快嫁出去了,我能有什么忧愁的。”见她没有提及宋玦,虞诗也默契的略了过去。“二表妹许人家了?”“她每日都想着嫁人的事,我见她急切,就抽空给她挑了户人家,过了老太太的眼,那家人家世清白,如今两家正商量着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