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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梦想,他决心不听闻朝廷之事,可是一来一回也就是大半年的时间,他始终做不到。放不下。当他再次打听到关于宣景皓的一切的时候,已经是两军开战的时候了。但又因为他不想再出现在宣景皓的生活之中,可又想为宣景皓做些什么,便走上了参军的路。然后有了今日这番的模样。宣景皓听着,闭起的眼缝间溢出了一行泪,他的眼睛却从未睁开过。只是握着越晨的手越发的紧了。坐的久了,看着眼前的人发了一个下午的呆。值守的公公送来了药。宣景皓扬手示意那公公将药放下。然后便对越晨道,“将药倒进花盆中罢。”越晨听罢先是一愣。宣景皓道,“药里有微量的毒药,对身体无害,但是长期服用却会夺人性命。”越晨听罢一愣。宣景皓道“皇宫之中,全是我母后与宰相的人。这些药也都是我母后亲自派人煎熬的。”说罢,宣景皓又苦笑了一声,道“你走后不久我从宰相口中得知我并非我母后的亲生儿子,一开始我不信,后来我派阿凝暗里调查了一番,得知此事乃属实。后来,我母后找到了他的亲生儿子,对我起了杀心。而你又一去不回,实在……”“我知道……”越晨冷漠的打断了宣景皓的话,轻轻地吻上他的唇,“我都知道。”“晨儿……”宣景皓轻唤一声,流尽沧桑的眼神微微一转,波光流转惹人生怜。“今日你留下,我亦不知你到底是因为可怜我而留下还是其他的什么。”越晨心里一寒,“陛下以为我今日回来只是因为可怜陛下吗?”沉默中,一股暗流在流转。对上那冷漠的眼神,宣景皓合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越晨仍旧将两手放在杯子里,仍有宣景皓握着。 冰冷的眸子望着窗外,静静的一声叹息,好似感叹人世悲哀,又好似同情可怜命运。是可怜,还是爱,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一个黑影人从窗前掠过。唤回了越晨在外飘渺的神智。一剑倾城第八十三章:夜色太沉长“跟我回家吧。”那个黑衣人出现在了越晨眼前,仅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越晨紧紧地挡在宣景皓身前,手仍旧任由宣景皓握着,另一只手则是警惕的取出了隐藏在袖中的银针。那个黑衣人又开口道,“我们的功夫都是一样的,而且我用的比你要熟练上千百倍。你赢不了我的。”越晨一愣,那黑衣人眼里露出一抹笑容,然后徐徐的伸手扯下脸上黑纱。又道,“这里不属于你,跟我回去吧。”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连,越晨愣住了,倒是静静的躺着的宣景皓撑起了身子,以冷漠回绝着那个黑衣人的目光,“这里属不属于他还轮不到你来说,他是朕的人,朕还是宣国的王。这片土地上的人就得服从我的管理。”那黑衣人冷笑一声,“我不属于这片土地。他也不属于这片土地,所以轮不到你来管。”“晨……跟我回家吧。”那黑衣人又说了一声。越晨起伏的心弦终于平缓了一些,深呼吸了一口气,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个黑衣人不说别的,只是重复着,“我们回家吧。”越晨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跟他动起手来。一根银针化作一点星光闪过,那黑衣人身子微微一动,逼了开,紧接着,越晨又是一掌击出。那黑衣人静静的站在原地,一掌狠狠的落在他的胸膛之上,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吐出。那黑衣人受伤,越晨也觉得胸口一疼,然后心里一阵难受,干呕一声,轻轻的咳嗽了一声,一口血喷了出来。越晨惊了会儿,那黑衣人笑了笑,道“我说过的,我们是一个人。”越晨不信的后退一步,随即拔出随时佩戴在身的长剑。剑出鞘,阴冷的剑光幽幽的闪耀着,一剑接着一剑的击出,每一剑都紧逼着那黑衣人的命xue,而那黑衣人每一次都能以上好的轻功避开。然后隐藏不住笑意的眼神略有兴趣的盯着越晨。直到一阵箫声传来,那黑衣人叹息了一声。然后倏地一下离去。望着忽然消失的黑衣人,越晨看了看手中的剑。还有地上的血,若不是这些,他根本就不敢肯定,刚才真的有人出现过。“晨儿……”宣景皓已经站了起来,从他身后紧紧地拦着他的腰。“别想了,我不让你走,谁也不可能把你带走。”“陛下知道他是谁吧。”越晨问道。直觉告诉他,宣景皓知道那个黑衣人的身份。“我只知道他来自雾之林。”宣景皓回道。轻轻地在越晨后颈上落下一吻。看着窗外的月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白日里睡了一天,这会儿也睡不着,陪我出去看看月亮吧。”落英飞舞,宣景皓坐在假山之上,吹着箫。越晨折下一截树枝为剑,附和着箫声舞剑。生死之事好似已经不存在了一般。他也不再是当朝皇帝。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当初。是那般的宁静。宁静的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洁白的石阶上铺着一层厚厚的落花,风吹起花瓣,两人打滚在落英之中。撕咬,忘我,有的只有临死前的最后缠绵。哪怕咽喉中的血腥味已经弥漫到了空气中。哪怕沉沉的呻吟声已经成了断断续续的呼吸声。疯狂过后,宣景皓撩起越晨的发,静静地看着他近乎绝望的脸庞,“你在担心?”声音里没有波澜。只是苍白的脸色在对他说。他是一个病入膏肓,即将死去的人。“是怕。”越晨应道,静静的枕在宣景皓的臂弯,听着宣景皓凌乱的呼吸。“真的很怕那一天的到来。”沉沉的夜色拉长了回忆,亦拉长了愁绪。皎洁的月华照着洁白的石阶,石阶泛着月华之光,好似泛着月光的琼玉一般,美丽而凄凉。“我会努力让自己多活一天。”宣景皓这样承诺着。越晨也没有在说什么。夜深露中,微凉的夜里,两人靠着假山相依入眠,一个红色身影闪过,一件漆黑色的袍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凤楼里丝竹之声悠悠婉婉,好似诉说着悲苦经历。那个红衣男子仰头喝了一杯又一杯。老鸨静静的看着那红衣男子,叹息一声。略微摇头,嘴角却又勾起邪恶的笑容,她扭着腰走到那红衣男子身前。叹息一声,抢过男子手中酒杯,“公子怎就一个人喝闷酒。”然而,萧子卿却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继续拿着酒壶喝着。老鸨又道,“虽然这里的这些哥儿比不上那位琴师,但也不至于无人能入公子之眼。”萧子卿挑眉一笑,道“让这些人都退了。”说着,他拿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老鸨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