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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里面含有镇痛的冰片,凉意让叶萋本能地缩了缩屁股。沈将渊看到女人的yinchun因为她缩屁股的动作连带着动了,不需外力就把药膏夹进去,他中指趁机卡进去来回磨蹭着,借着涂药的理由摸她逼口。“她自己动了……”沈将渊一边摸一边说着,露出小孩发现新奇玩意一般的眼神。叶萋没理他侧过头去咬着唇忍住呻吟。“在吃我的手指。”指尖不小心戳进了女人小逼,沈将渊又惊喜道。“将军,轻些。”叶萋被弄疼了,她求着。男人的手指茧子粗粝,关节卡着被cao肿了的媚rou,略有痛感,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刺激。女人的祈求声落在男人耳中,变了味道,沈将渊粗喘着,吞咽口水把计划了整天的心思说出:“我手指粗没办法,不如……”“不如什么?”叶萋转回头,眸子里满是湿润雾气。“这药膏可以服食,我用舌头沾了给你抹。”沈将渊尽量克制住亢奋,他迫不及待想要尝尝女人下头甜水的滋味。男人的话让叶萋反应过来扣2747311037,自己是完全落入她的陷阱了,可不就是等着要用嘴吃……他什么癖好呀,女人想到沈将渊会把那张俊脸埋到腿间,舌头舔允甬道,就像之前她偷偷吃男人roubang时。“怎么样,萋jiejie,我用舌头给你抹药。”男人用的是肯定语气,势在必得。沈将渊感觉到随着女人呼吸的急促,花腔也在缩紧,中指泡在湿漉漉的春水里,她开始湿了。“好不好?”没有得到回应,沈将渊不敢动,他的气势在不经意间变弱。“好不好啊?”男人又重复了一遍,他伏低身子将脑袋拱在对方怀里,女人的怀抱是赖以休憩的地方,脸颊隔着肚兜贴着软乳,沈将渊用力嗅着慰藉躁动。“将军……”不拒也不应,叶萋喃喃唤着算是默认了。再然后,男人的声音就是从她身下传出,“谢谢jiejie。”原本低沉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不……不客气。”叶萋艰难地吐出破碎词句。沈将渊不懂什么口舌技术,就用最原始的方法中吃女人的xue,舌头戳进去大肆勾弄,唇瓣压住阴户外唇,完全罩住一丝不漏。男人舌头在女人逼xue里进出舔舐着,夸张地吮吸出啧啧声响,说是抹药,药膏都不知扔哪里去了,他掐着女人想要合拢的腿强硬掰开,脑袋完全埋下,高挺鼻尖贴着花蒂互相磨蹭,一股股yin水因为这一动作被逼出,他顺势接住全数咽下。叶萋的yin水正如沈将渊料想的那样馨甜,透亮的体液略带黏腻,被舌头搅弄几下还会泛出沫子。男人越吃越起劲,如果说用大roucao她是rou体上的快感,给女人舔逼就有一种心理上异样的满足,沈将渊内心深处隐藏着的辛秘,没有奶喝,就喝下头的。“将军……你别这样,将军……啊,被吸的好麻。”叶萋刚开始还受得住,男人舌头宽厚,软绵绵的在下身舔弄的感觉温吞且舒服,到后来,沈将渊没了轻重,完全就是头啃食花苞的野兽,牙齿都用上了,不时磕到阴蒂上。有一种可怕的快感浸yin着女人身躯,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摁在了男人脑袋上,手指插入他发间,乍看推据实则催促。平时憨直的男人,在床上机灵不少,心领神会女人的意思,沈将渊就着她手光明正大地吃得更深,舌尖极尽探索着深处。快感虚幻出的浪潮拍打着岸,一次高过一次,终于,叶萋五指猛地收紧扯住沈将渊的发丝,yin水在达到一个临界点后喷了出来,有不少顺着男人俊毅下巴流下,滑过形状分明凸起的喉结。男人丝毫不在意头皮被拉扯的痛感,反正只是一瞬间,jiejie就卸去了力道,他所有注意力都在那流到榻上被布料吸收的深色水痕上:“浪费了。”叶萋无助瘫软在床上,累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原本红肿的私处在男人“好心”的涂药之后,愈发肿了,被舔得太久,逼洞合不上张着口,一个小小的泉眼儿。沈将渊没有起身,仍旧掐着她腿根,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泉眼儿,他说话的热气喷打在私处,拂过水液撩拨花蕊:“药好像没效果,是涂的不够多么?”叶萋听不真切男人的话语,她脑海里嗡嗡作响,眼神涣散没有落点地看着床榻帐顶。“换个更粗更长的来给jiejie上药,好不好?”——沈家人祖传撒娇:jiejie,我想,好不好?萋jiejie:把你揪成秃脑壳老虎!舔狗小将军:秃也舔。明天早上有加更!!!!第二十七回(h)小将军rou上抹了药膏后把jiejie倒提起来深cao(900收藏加更,200077)更粗更长的是什么东西,叶萋不想要,也不想知道。女人睁开被水雾蒙住的眼,梨花带雨:“将军……不要了。”“不抹药好不了。”沈将渊认真说着,在女人楚楚的目光中解开裤结掏出胯下长物,硬起的东西弯出一个吓人弧度。叶萋小肚子一酸,想起被贯穿到深处时的感觉,她挣扎着想逃,可挪了还不足一寸就被男人托着屁股摁了回去。沈将渊抬着叶萋的臀往自己裆部贴,rou茎根部丛生的粗硬耻毛顺着女人股缝摩擦到蜜处,沾了她还未干涸的yin水。“嗯……好硬。”毛楂楂的地方弄得叶萋不适。“这就觉得硬了?”沈将渊笑起来,挺了挺腰用耻毛和rou棍碾压女人的外阴,目光缓慢落在那盒药膏上。男人取回方才被他扔远了点药膏,将大量膏体涂抹到了柱身上,微凉的感觉让他后腰肌rou绷紧。“还挺凉。”沈将渊倒吸了口气,他沉下腰将硕大guitou抵住了叶萋的xue口。“渊儿……别,哈啊,进来了。”长rou一点点推挤开媚rou长驱直入,侵犯着女人最娇嫩的甬道,逼口收紧箍着把rou柱上头抹着的药膏刮了下来,白色的膏体湿黏一片顺着交合处落到她股缝。眼前景色看得男人眼热,想起自己精水灌入女人肚子又涌出的场景,都是这样稠白的东西。沈将渊用手接住溢出的药膏,从叶萋小衣下摆摸进去,顺着她小腹往上摸到了沉甸甸的乳上,他爱极了的地儿。“渊儿……你做什么,不要揉……讨厌。”叶萋嘤咛着,男人的cao弄狠厉,手上抚摸却是温柔,两种截然不同的频率令她恍惚起来。“奶子也得抹药,昨晚被我吃破皮了。”男人拇指压着rutou用指甲去抠暂且闭合着的乳孔你还好意思讲,堂堂镇军将军那么爱吃奶,叶萋在心里说着,没想几会呢,又被男人的顶弄cao散了思绪。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