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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入,采食女子蜜花。明明该是初次的,可叶萋仍旧没有疼痛。甬道被有如小臂粗细的东西填满,完全堵住,女人惊讶于自己竟然轻易就容下了,她小腹隆起,里头夹着的恶物经络突突跳着。她喘息却仍是含着口中的长物,期期艾艾侧过头,用眼神窥视身后的男人。他银白色的瞳孔自中心开始泛黑,注意到女人的眼神,男人缓慢抽送起来,将她娇小的身躯撞得前后摆动,不需要吞吐也可以像个rou套子一样侍弄口中的东西。“舒服么,萋jiejie?”萋jiejie,叶萋听着陌生的称呼感到情动,她撑着身子的手掌抵在昏睡男人的腹肌,另一手别扭地抬起想要触摸后头那个cao弄着她的男人,指尖若即若离。男人主动伸出手牵住,十指相扣压在昏睡着的沈将渊心口处,自己则是完全附在女人后背深深的后入她。上下两张嘴同时被填满,下身长roucao入的时候,女人不自主张唇喘息,使得口中东西正好可以捅得更深,两根恶物配合的天衣无缝。叶萋越来越兴奋,内心深处的渴望浮到表面,浑然忘我的美妙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宫口、喉口,这些脆弱娇嫩的地方被不断侵犯,yin欲快速的侵蚀掉女人所有的理智,荒唐变得顺理成章,她本就是母兽,等待男人的交媾配种。陶醉在无尽的cao弄中,叶萋接纳着身后男人任何动作,舌头舔舐她后颈,游曳到肩胛处咬住。“萋jiejie你说,要不要把他弄醒,然后一起cao你?”白瞳男人恶劣地提议着,他看着熟睡自己睫毛轻颤,即将醒来。“呜呜呜……”叶萋发出闷哼拒绝,那样绝对会被弄坏的,只是一根就把她花xue入口绷紧不留丝毫缝隙。“我也这么想的,真是不想与他分享你……”白瞳沈将渊扶着叶萋纤细脖颈迫使她吐出口中的东西,他拥着女人坐进怀里继续cao弄,骑坐的姿势让roubang捣到了最深,大量汁水yin液喷溅而出,落到了那个躺着的男人身上。白瞳有种变态的成就快感,他当着另一个自己完全占有了叶萋,jianyin着她湿润的嫩逼。可为什么……“他脾气差,不会哄女人,怎么讨你喜欢的?”白瞳的手抚摸到叶萋乳下,隔着衣物揉弄绵软。“不用……不用讨我喜欢,我喜欢他就好了,喜欢渊儿……喜欢你。”梦里梦外,虚虚实实。叶萋抚摸着白瞳俊脸,主动亲吻安抚他,温柔永远是利刃的壳鞘,包裹、容纳。“无论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你。”房事中的爱语比起呻吟浪叫还要催情。白瞳舔走她眼角晶莹泪珠,大手暂时放弃了乳rou,往下箍住盈盈一握的细腰抱紧开始最后的冲刺。大开大合的cao弄,磨得xue腔里头yin水一股股喷上guitou,顶端鹅卵大小狠厉碾压着深处穹窿,yinnang啪啪拍打着两团丰腴臀rou,白皙肌肤被黑毛磨到发红。粗壮的茎身烧红铁棍一样进出着,进时,cao出yin水,出时,带来媚rou,纯粹的rou欲让男人顾不得什么深浅技巧了,rourou上头的青筋被绞得爽快,直上直下疯狂cao弄了数下。浓精灌入rou壶的瞬间,男人与叶萋吻在一处。或许只有在这个女人面前,被沈将渊埋藏以后的他才有机会出来,堂堂正正的。“唔,他要醒了,我也该走了。”白瞳羡艳地看了眼熟睡的男人,撒娇的孩子有奶吃,这话真没错,“不用太想念我,总有机会再见面的。”白瞳男人从叶萋体内撤出的瞬间,女人大梦惊醒,不停喘息,看向紧紧拥着她的沈将渊。男人每日都要将东西插在她xue里才肯入睡。就是这坏东西让她做了那样羞人的梦,叶萋气恼地一巴掌糊在男人脸上。“萋jiejie打我做什么?”沈将渊做了个美梦,迷糊睁开眼。“你混账!”“?”——白瞳小将军就是上辈子被埋葬,这辈子被jiejie宠出来那个,在h上会耍小心眼的沈将渊啦!有机会让jiejie在做个梦,真正的双龙,还可以小老虎形态毛茸茸嘻嘻嘻,我可太喜欢写衍生h了啊啊啊啊啊珍珠!我想要珍珠!两个小将军一人一个!第四十四回女人遇女人,宫宴前夕“好好干。”沈将渊简单三个字对于孙小姐来说却是奇耻大辱,气急败坏地扔下马鞭,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怕在男人面前失仪,最后只得灰溜溜地离开。没见马车动的男人重新探出个脑袋,没见那讲话捏着嗓子的女人:“怎么走了,不是说马车坏了?”“该是修好了。”阿右笑笑,同样没把孙小姐当回事,架起马车连过几道宫门。宫宴开场前,男人女人是先分开的,男人们去前厅互相寒暄,女人们则是到后堂。“将军,别叫人看了笑话。”叶萋看着沈将渊,小声哄他。沈将渊从前参加都是孑然一个,没有这一道流程,初次经历只觉得啰嗦,反正开宴还要坐在一块,何必多此一举。“谁敢看我笑话。”沈将渊向来是个只能顺毛摸的主儿,随口问身旁接引太监,“你敢?”“奴才哪儿敢啊,只是魏将军等候您多时,说是有事情要商量呢。”“将军快去快回,待会就能见的。”叶萋顺着话头。权衡一下,僵持着也不是法子,沈将渊妥协了,只临走不忘搂搂叶萋,又替人整理发簪,摆弄披帛,腻歪小阵后才心满意足走了。送走沈将渊,叶萋由着个小太监引着往后堂走。说是后堂,却不单单只是个厅堂那么简单,整一座殿掌上宫灯,到处呈现出辉煌富丽,宫女们娉婷身影齐立两旁,见到叶萋统一拜礼。“镇军将军夫人到。”刹那间,殿内三三俩俩凑堆的贵族妇人们停下交谈,将目光投向了叶萋,羡慕嫉妒裹着审视度量。有了早上男人话语的作用在,叶萋对于这些目光已然忽视,毫不放在心上,她家小将军本事滔天,相貌招人,那也是她的光荣,是非闲话什么的,不听自然无。女人温婉笑着,不似以前那般躲避,坦然看回去,甚至是微微颔首以作招呼。见那镇军将军夫人落落大方的样子,闲话的妇人们反倒不自在起来,讪笑几声扭过头,当然,其中不乏有善意的,她们的夫家与沈将渊份数同僚,随即主动过去攀谈几句。“几位嫂嫂不必多礼,叫我一声弟妹就好。”瞧着一位位年岁比自己长的妇人朝自己行礼,叶萋不自在起来,沈将渊素来礼重将士,那日陪他去营里,听着男人和其他人兄弟相称,女人都是记在心里的。说完叶萋还郑重地以后辈身份俯身作揖。“弟妹真是温文尔雅,方才我远远见着你和沈将军恩爱的样子,不知有多羡慕,我家那愣头青,唉。”“可不嘛,一心一眼儿就知道打仗,连句甜话都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