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恭喜教主,贺喜教主(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内那处更是被含到了极致。

把庄主刺激的一声闷哼,粗大的茎身在那温热xiaoxue内突突跳动。

教主莫名变得情绪激动,却被庄主翻身再压,被翻红浪。

窗外雨声渐大。

室内话语绵绵。

“出、出去……嗯唔……”

“……”

“滚、滚出去……听到了没有……唔……”

“……”

“不……唔哈……不、不要射在里面……”

“……”

“唔……混账……”

“……”

“呜呜……够了……”

“乖,别哭了。”

自那夜起。

每每床笫之事做到最后关键时刻,教主反应总是很大。

奈何深陷情欲无力推拒。

只在床事之后给庄主一个面向床里的背影。

搞得庄主很无奈。

……

江湖风波悉数平定已是初夏。

庄主随教主回了千层峰。

绝境山庄的人却是要求重建山庄。

之前山庄被毁,杀害的也基本是一些不会武功的仆人。真正绝境之地的人本来就分散各处,不拘于山庄之内的。

陆庄主对于此事倒是可有可无的态度。

他是有意建一山庄落脚,但是要找个山清水秀的地,建个普通山庄。

如此一来,每逢半月便少不得要跑出去一趟看看那庄子建的如何了。

回来便觉得教主对自己愈发冷淡。

对于床笫之事也多是不耐烦推拒。

庄主觉是自己跑出去多了让教主不快。

每逢外出只尽量快些回来。

盛夏某趟赶回来,发现还是糟了。

教主生气了。

更糟的是,他还不知道人家到底是生什么气。

听留在千层峰伺候教主的云卷云舒道,连着几天几乎没什么胃口吃饭。

最后一次大概是饭菜不合心意,一时恼怒的连饭桌都掀了。

吓得云卷云舒大气都不敢出,默默收拾了一地狼藉。

可教主回到房里须臾片刻,里面还是传来稀里哗啦的响动。

这会儿人是睡了。

云卷云舒也没什么勇气进去收拾房间。

两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庄主,很是替他担心:“庄主,莫不是您以前和哪位的事被教主知道了?”

庄主一人脑袋敲了一扇子:“莫胡说。”

“可教主真的就像心里藏着一团火,靠近点就会被点着。”

庄主笑:“这会儿知道怕了,以前说人家母老虎的时候呢。”

云舒摇头嘘声,他们现在还都站在卧房不远的廊下呢:“快别说!公子您这是找死不成!”

庄主面上虽笑,心里不自觉的也是有些忐忑。

等庄主默默观察良久,终于大胆猜测中教主生气烦恼之事。

哭笑不得。

夜里拥着教主,状似无意在他耳边提起:“你进来好似没有胃口,可是天热中了暑气,要不要我替你把把脉,开两副药去去暑?”

“不用。”教主声音冷淡。

庄主只做没听见,拉着教主手腕就要把一把:“别嫌烦,让我看看。”

“你!”教主恼怒着慌,奈何被庄主按着手腕,较劲不过,只闭起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

不想庄主却是把手一放,轻笑一声:“果然是天热有些中暑了。”

“……”教主。

“怎么?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庄主笑眯眯。

教主再是愚钝也回过味来,眉头紧皱,眼神不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最好把当初所言一句一句都给我说清楚!”

特别是想到自己被这家伙耍到日日烦闷,夜夜难寐,就恨不得将他抽筋扒皮了!

“……”

庄主自知难逃自己挖的坑,只得一五一十悉数告知。

至于又在床前跪了一夜什么的,大度的庄主表示选择性遗忘。

次日。

教主抛弃信用度为零的庄主,招来自上次被“请”就一直待在魔教的陆神医一看。

神医对着教主把脉良久。

忽伸手作揖,朗声道:“恭喜教主,贺喜教主,是喜脉。”

“什么?!”教主。

“什么??!!”庄主。

“是喜脉,不懂?”神医瞥了一眼:“通俗来讲,就是怀孕的意思。”

“玉斛果,能救命,能强身,能增强内力……能怀孕得子。”陆神医摸摸胡子转头对着陆庄主别有深意道:“我那药房医书大多破烂异常,残角缺页的,所以这关于玉斛果的最后一页记载,堂弟你怕是不知道的。”

一阵压抑的寂静。

而后……

“哼——”

室内森然冷意暴涨。

利剑出鞘声!

器物碎裂声!

桌椅倒地声!

庄主哀求声……

声声入耳,十分惨烈!

庄主:“你这庸医!明明脉相正常!休要信口开河!误人性命!”

神医:“……呵呵,你那只知皮毛就敢出来假冒我行医的破烂医术,岂能把出这玉斛果的胎脉!”

庄主:“你是报复我假冒你名号!”

神医:“……呵呵,哥哥不是这样的人,弟媳这是真有了。”

……

躲在室外的人缩着脖子,听得都是于心不忍。

“教主真怀孕了?”

“……呵呵。”

(正文完)

上一章其实就是开放式结尾了,到底那果子有没有生子功效,你猜。

下面是非生子文设定下的番外。

一年多后。

新山庄终于建成。

因地势上靠了一处活源温泉,入秋,庄主就带着教主去山庄小住。

美其名曰,放松放松。

实际……大概只有他在放松。

清凉秋夜。幕天席地。

教主在泉边石块上仰头躺倒,敞开身体,任那禽兽架着他的长腿,一下一下不止不休地cao干着他。

下身那处xiaoxue早已在炽情爱欲里得了趣,在抽干中噗噗地冒着湿腻yin液,像张贪吃的小嘴,含住了就舍不得放,紧紧绞着吮吸。

“……唔哈……太、太深了……”教主低吟。

“才这么一会儿,你体力真是越来越差了。”庄主沿着教主脖颈舔吻而上,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