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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的不会太多,这样国家就会第一时间明白病毒的危险性,并采取拖延病毒蔓延的措施,毕竟我们不是什么玉皇大帝,无法靠个人找到有效的遏制病毒的方法,更无法cao控国家去完成这项布置。”眼神一暗,哪怕知道自己的心思暴露出来会让人发指,苏倾澜还是回答了这个残忍的问题。“你会恨我吗,我让这个时间在你身上提前了。”躺在沙发上的他含着一根温度计,绯红的脸颊看上去已经病的不轻,偏偏他还是眼神丝毫看不到迷糊。棘一强撑着精神来和苏倾澜交谈,听到了对方意味不明的话,看向对方的眼神不禁有些奇异。没有例外……那么,比我更加靠近陨石的你……为什么没有出现任何事情呢。☆、无法容忍上海市低下防空洞的下层。一个极为隐蔽的研究所就落座于此,就算失去了电子设备的帮助,汇聚着全国顶尖的研究人员也能靠着智慧研究出暂时解决的方法,在军政部门被秘密成为龙翔的研究所是上海市的核心基地之一,二能在这种地方建出研究所的自然只有国家才能办到。墙壁两篇是一排排整齐的圆柱形粗蜡烛,不时的发出轻微的吧吱声音,溢满了的蜡液蜿蜒的向下流出,蜡烛的光芒将这个数百平方米的实验室照得犹如白昼,看上去一点也不逊于灯泡的效果。“李儒博士,这几日来前往了南京路步行街的士兵都出现了一定的发烧现状,并且身体在以一天比一天弱下,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好现象,为了我的战士,我需要知道原因……是那颗天外陨石带来的‘问题’吗?”踏着双长筒军靴走来的男子站在隔离间外,一套挺拔笔直的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得到饱经战场的杀伐之气。隔着一个透明的玻璃门,他目光隐含锋锐的看着里面走来走去的众多研究人员,尤其是看见他们脸上兴奋的神情时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哪里是为国家效力的人才,简直是一群疯子。发现还真的没有人来理自己,大校军衔的男子看了一眼繁忙的四周,嘴角溢出一丝冷笑的意味,他拔出了手枪直接朝着防弹玻璃开了一枪,反正现在摄像头也没有用了。巨大的反震力让玻璃发出了一阵刺耳的中枪声,枪支对人类带来的威胁向来的铭记在普通人的心中。这不,刚才还专心致志的研究员都停下来,疑惑的看向之前被无视的某大校,那副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还有几个老掉牙的研究员扶了扶眼镜,一副老眼昏花的表情面对着男子的视线。“我说,有谁能告诉我士兵们出事的原因吗?”咧开了一个血腥张扬的笑容,手指上下甩着这柄线条流畅的的手枪,男子状似友好的向他们说道。仅隔了一层玻璃门,仿佛连能够防弹的玻璃也无法带给他们丝毫的安全感,所有的研究员都打了个哆嗦,整齐一致的点头,并且推出了其中最德高望重的李儒上前回答对方。“咳,如果没有意外,应该就是陨石带来的影响了,你也知道目标设备都全部失灵,想要准确的查出问题是不太可能,如果你愿意叫你的士兵过来让我们检查一下,也许我们能给出一点答案。”看见这个年轻小伙子有些不耐烦的眼神,搓了搓手指,一把山羊胡子的老头十分严肃的开口说道,如果不是男子知道这个家伙的本性,还真会被他给骗了。“军医还没有死光,人我是不会带来让你们来看的,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男子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嘲讽的勾起唇,抬起枪口对准了李儒的脑袋,满意的看见他瑟缩了一下的举动。他声音阴冷柔和的警告着对方,不……也许是警告着这群披在人皮的疯子。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也没有闲心和这群家伙扯皮下去,脚步有些沉重的转身离开。如果苏倾澜在场,或许会惊怒交加的发现,这个男子竟然和丧尸王的容颜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不同的是,丧尸王那双毫无人性的猩红眸子倒映不出任何人的身影,而这个男子显然是一个让人能够感觉到血性的军人。混乱,失去了秩序后的世界……灾厄,末世来临的连锁反应……心里想着事情的苏倾澜用手帕擦拭着手中的军刀,他还是记起了城市中看到疯抢超市物资的场景,渐渐的,看着军刀的苏倾澜沉默了下来,刚开封的刀身明亮而深沉,让心都忍不住期待起见血的模样。到底是身为一个末世之人,掩藏在骨子里的杀戮本性难以磨灭,不能忘,也不敢忘。有谁跟他说过,一旦连意志都陷入消停,那么这个算是彻底的废了,而苏倾澜就是极有可能会成为这类人中的一员,因为他在没有前进目标的时候就喜欢安居一地。苏倾澜在闲暇时便兴致勃勃的幻想过,如果可以退隐在末世,他便可以偶尔到家附近抽打几下不听话丧尸,要不就是那着末世珍贵的种子来养花玩草。指尖来回摩擦着金属的坚硬质感,正反两面线条漂亮的血槽足以证明着它不是一个玩具,虽然对于在末世里什么武器都摸过的苏倾澜而言,哪怕是一件普通的玩具刀放在手上,也可以成为他杀人的凶器。浅蓝色的牛仔裤包裹着笔直的双腿,厚底的靴子踩在地板上经常发出嘎吱的声响,休闲的白色衬衫被少年压入了裤子腰带里,勾勒出苏倾澜单薄的上身,外套上佩戴的一根深蓝色条纹领带被随意的丢在沙发上。“阿澜……”看着带着几个人来的郊外别墅的少年,方启的神情有些复杂难解,才过了这么几天,他就觉得自己阿澜像是变了一个人般,陌生得不可思议,简直和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天差地别,这已经不是用脱胎换骨能够形容过来的了,偏偏认识的人里只有易欣坚信着对方还是那个苏倾澜。“爸,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在打算过来看望他们的时候,少年就预料到会有这么单独对话的一天,十指交叉的放在膝盖上,苏倾澜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的父亲。年轻的容颜,少年时候的身体,除了俊秀的眉宇在舒展开来的时候依然挥不散那份冷漠,他好像和曾经的方倾澜一般无二。只是他的眼中,属于一个高中生的单纯和家族继承人的争强好胜都不复存在了,所以他也找不回当初面对父亲时的心情了。若不是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牵动着苏倾澜,或许他对于亲情的眷恋就消失在母亲死去的那一刻。“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陨石会来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比起其他人的将信将疑,方启在第一时间就是如此的判断,哪怕结果再怎么荒谬可笑,他坚信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