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田装饰 - 耽美小说 - 霸主的男奴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

分卷阅读43

    白薇和剑潇心中的爱情。

萧戎歌只道他不想回问鼎阁看到他的那些女人,心里一柔侧躺在床外,剑潇一惊,“你忘了自己的话了吗?”

“没有。”手抱着剑潇的腰于玉耳侧婉转低吟,见他眉目如画,水黛风华,湿热的唇忍不住在他脖颈耳窜游移,“我只想这样抱着你就好。”

温温的气吐进剑潇耳窝里,他只觉身子一阵酥痒,所有的防备都松散了下来,萧戎歌却是很得意,低低的笑出声来。

剑潇心里一恼,猛然坐起身手一用力压住萧戎歌,警告道:“你要睡觉便好好睡觉。”

他那涨得通红却又故作凶狠的脸令萧戎歌深深迷恋,大手更忍不住在剑潇腰间游移,剑潇一向怕痒身子又是一抖,萧戎歌发现他的弱点大是高兴,变本加厉起来。

剑潇这时却幽幽一笑,如午夜的星子美丽不可方物,他俯身来,学着萧戎歌的样吻着他,呵气如兰,“要这样子吗?”

此处被河蟹了,简而言之,就是萧戎歌被反调·戏,然后调、戏一半跑了~~

剑潇忽然起身下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出了门,萧戎歌难奈的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些手段?”

剑潇回首一笑,烟视媚行,“云、雨引那样的东西,你竟让我享受我岂有不享受的道理?”他哪里会什么调、情的手段?萧戎歌那样吻他照样子也就是了,这样说却是故意激怒萧戎歌的,他用云、雨引让他如此痛苦,剑潇又怎么有不还击的道理?

萧戎歌怒火中烧,他已推门欲去,这时一只雪白的信鸽飞了进来落在他手臂上,他打开信件一看,悲伤如电闪过眼底,回首时已是巧笑嫣然,明眸善睐,“恭喜阁主喜得贵子呢!”

信件上说鱼音怀孕了。她因与萧戎歌服食五石散被剑潇审训,因而有消息最先知道的自然是剑潇。

萧戎歌却似丝毫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中,脸色煞白的揪着方才的问题,“你和别人有过?”

剑潇玩味的笑了笑,“你果真当我是圣人,能忍得住你那样的引、诱?没尝试过那种销、魂滋味倒也罢,哎……我本不是风流人,被你那样引诱也只有做风流客!”

萧戎歌一时只觉心与肺揪在一起,痛彻心扉,剑潇却扬长而去,报复之后心里又痛快又是痛恨!说什么无关欲的爱情,真正相爱的两个人又怎么能无关欲?说到底他不过是放不下心中的结罢了,终究不过是个懦弱又自私的人!

萧戎歌,你既喜欢玩,我便陪你玩,你是浪子,我倒要看看我们谁先忍不住!

他来到河边解了一身衣衫浸泡在水中,只到身上心里的火被浸灭后才起身,此时已是半夜,溪流寒淡,月轮如素,他丢了一身锦服玉带,只披着里面的梨白素衣,单衫薄透,身影茕孑。

心里冷定下来后就想到自己该走了,萧戎歌好了镇住问鼎阁的人自不在话下,他该回到分阁去眼不见心不烦。也懒得与萧戎歌告别直去马棚牵马欲走,却听见有打斗声,仔细听原是有人袭击萧戎歌,来人不少足有二十个,他知道萧戎歌的功力如何自是不担心,上马欲去却忽然听到一声痛呼,声音那般熟悉竟是萧戎歌的!

剑潇凭耳辩声知他这一剑完全可以躲开,可他却没有躲是想让自己出手?心中更怒驱马便欲走,这时萧戎歌已一跃上了屋梁,衣带当风冷冷的看着他,“你又要走?”

剑潇目光泠泠看着他执拗不言。

萧戎歌眼里蓦然闪过一丝阴狠,“你若敢离开一步,从此以后再也别想见到他们!”剑潇心里一恼,双腿一夹骏马一声嘶鸣绝尘而去,萧戎歌目眦欲裂,“剑潇!我不会放过你!绝不会!”

留白剑愤然出鞘,一剑飞渡撕裂包围圈竟如平沙落雁般向剑潇刺去!

围攻的人断没想到顷刻之间问鼎阁两大高手反目,一时欣喜愣住,然就在这一愣之时一道月光划破夜光,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身首异处!

原来剑潇驱马而去人却在马一嘶之时跃到树众里,趁机一击出手!

一时间围攻之人已全然毙于剑下,剑潇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骏马,倘若自己真的走了此刻躺在地上的该是自己!他竟真下的了手!

青剑铮然入鞘,他转身决然而去!

留白剑瞬间抵住他的咽喉,“我杀得了你一次就杀得了你第二次!”萧戎歌的眼幽幽如有火光闪动,握剑的手青筋暴突!

剑潇目光瞬也不瞬的看着他,如水波起伏,这样对视足有一刻钟他忽然一笑。那时素月如钩,他的眉眼如狐仙吸收了月光精华璀然生辉,皎皎无瑕,抬手剥去萧戎歌的上衣。

方才那一剑只透肩骨,剑上有毒流出的血已发紫,他并指拨开留白剑,眉眼低魅,“你是我的爱人啊,我怎么会离你而去呢?”本是一句柔情蜜意的话,却带着另一番噬骨的阴恨,在萧戎歌愣怔之时俯身替他吸毒。

温软的唇在自己肩头蠕动萧戎歌所有的怒火都化成了柔情,惧怕于是成倍的在心中扩散。方才他那激怒一剑立斩骏马,倘若剑潇没有离开马身那么死的就会是剑潇!他一时戾气竟差点将心爱的人格杀于剑下!

心中惧怕他奋力一抱将剑潇紧紧的抱于怀中,却没有看见俯身替他吸毒的剑潇此时唇角一勾,他唇本细薄,沾了血更妖娆媚艳,一笑如狐如妖。

——萧戎歌啊萧戎歌,我可以忍受你的威协、你的利用、甚至你的囚禁与侮辱,却决不允许你以爱情为名的欺骗!你竟触动了我的逆鳞,就别怪我无情!

他连吐了数口黑血再流出的才是红血,毒已不足为虑,萧戎歌的手却并没有松开他,剑潇的唇似乎也不舍离开他的肌肤,湿热带着血腥的吻像火苗引燃萧戎歌。

剑潇继续在他耳边软语低吟,“戎歌,你真的引人垂涎啊,不如让我吃了如何?”

萧戎歌脑中轰然一响,这是他调、戏剑潇的话,此时却从他口里说出来岂不是嘲讽?

剑潇已长身而起,撕了一角衣袂替他包扎好伤口,触摸到萧戎歌火热的身子恶意的解释,“抱歉,我忘了你说过只谈一场无关欲的恋爱。戎歌你太诱人了,我差点便把持不住了。”

然后帮他穿好衣服,“这里可有漂亮的女人?禁、欲太久了实在对身体不好。”

萧戎歌的脸由潮红转为灰败,他却好整以遐的打趣,“别做这等怨妇状。你孩子都有了,我也要找个人帮我生孩子不是?”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心给你了,可这身子你不要不是吗?”

萧戎歌定定地看着他,良久颓然出声,“你不是剑潇,你把我的剑潇弄到哪里去了?”这个男人不是他爱的剑潇,不是那个说一个“亲、热”便会脸红的剑潇,不是看到他衣衫不整就赶忙退到门外的剑潇,更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