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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承,只是偶尔一想,其实还是叫人唏嘘。毕竟,那样的日子,过去了。风拂过,应羡玉不住一个战栗,随后他转身进了屋去。将自己用过的被单,叠得整整齐齐。应羡玉顺带打扫了自己住的房间。然后将自己的东西,一一清理好了,放在一边。他的视线下意识落在祁环宇给自己的那件西装上,应羡玉盯着它,视线久久没有挪开。搬走,萧离初应该会高兴吧?或许,萧离初想要自己和他住在一起,是为了监视自己。那么,如果拂了他的意,萧离初会怎么想?但应羡玉顾不得那么多。第二天,应羡玉去到公司。他原本略带点忐忑的,以为萧离初多少总会有点不满。但一天下来却不见萧离初来。应羡玉心里七上八下,但最终随着明日双休日的到来,以及在应羡玉的自我安慰中,安然过了一日。回去后,屋子还是祁环宇的屋子。只是日子却是应羡玉住在祁环宇家里的最后一日。应羡玉心情略微显得凝重。他很想去祈环宇的房间看一眼。这么些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应羡玉从没进去过。应羡玉知道不经过祈环宇允许,随意初入别人的房间,是极其不友好、不礼貌的行为,但他扼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应羡玉想了想,最终情感胜过了理智,他进去了祁环宇的房间。祁环宇的房间很大。应羡玉站着,细细地看着房间的每个角落,祁环宇的房间,很干净,窗帘扯开一半,能够看见大片的景致。应羡玉视线逡巡着,然后定格在祁环宇睡过的床上。这是祁环宇睡过的床?应羡玉脑子里略微有些发怔。然后,应羡玉将自己的身子猛地摔向了床面,深深的感受祁环宇的气息。应羡玉想这样抱着祁环宇的被子入眠,只是深怕自己控制不住生理的情绪,过了稍久,应羡玉从床上起身,然后在自己的手机里留下祁环宇房间的各种角度的照片,以及铺在床上的祁环宇的被子,最终又怕祁环宇知道,将被子弄成先前模样。叹了口气,应羡玉关上了灯,然后转身走出房间,走进了隔壁自己寄住的房间。夜晚,应羡玉辗转难眠。不知道是寂寞作祟,还是应羡玉心思凝重。睁着两只熊猫似的眼睛,应羡玉也不想赖床,五点的闹铃还没响,应羡玉就起床了。和祁环宇的整个屋子做了告别,应羡玉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拾掇拾掇,然后打算踏上曾乔给他的地址。关上门,站在门口。应羡玉怔怔地站着,看了好一会。下次,祁环宇回家,就见不到住在他家里的自己了。第十六章曾乔的小屋子相当的不错。房子不大,但是整洁干净,生活必须电器设备,一应俱全。应羡玉满意的不行。星期六入住,应羡玉花了一天打扫,顺带购置了一些生活品。他累了一天,夜晚很早入睡,一夜好眠。醒来时,已是星期日日正当中的大中午,他是被饿醒的。在冰箱里翻出面包,就着白开水,应羡玉十分满意这样的生活状况。想了想,应羡玉打算拍几张照片给祁环宇看看,也算是自己住进新房的后续,没想到乐极生悲,一时手快,不小心将祁环宇的房间照片一并发了出去,等应羡玉反映过来,已经来不及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机,应羡玉懊丧的不行。脑子转了转,各种理由借口都编造不出来。祁环宇那边又是很快给了回复。应羡玉微微一惊,随后点开了信息内容。“挺好的,住的还习惯吗?”一句简简单单的问话,丝毫没有质疑发飙的意向。应羡玉看着短信,心里顿时有些说不清的情愫在层层蔓延。过了稍久,应羡玉才意识到要给祁环宇回信息。“嗯,很满意。曾乔给的有情价,不愧是我以前带过的人,重感情,我特别满意。”应羡玉想了想,在后边又补充了几个词,以示祁环宇自己没有心虚,也为了舒缓内心焦躁的情绪。祁环宇很快又回了,“你满意就好。”应羡玉静静地看着手机短信,心情起起落落得很。为什么祁环宇是如此的温柔,怪只怪他的温柔。应羡玉躺在床上打滚,把他房间图片发给他,祁环宇会怎么想?应羡玉愈想愈烦躁。为什么不干脆说说清楚。应羡玉懊丧地瘫倒在床上。然后,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应羡玉被惊了一下,以为是祁环宇的电话,随后看见号码才意识到失踪几日的叶添苏又复活了。叶添苏?应羡玉蹙了蹙眉,有些失望也有些说不清的滋味。等到反映过来,他已经按下了接听键。“宝贝。”叶添苏的声音还是一贯轻浮,“今天有什么安排没有?”应羡玉哼一声,然后胡说一通,“睡觉,吃饭,打豆豆。”那边闻言顿了顿,然后才轻笑出声,“真调皮。”应羡玉有掐掉电话的冲动,但想想怕被叶添苏堵在公司门口,影响不好,只是接个电话而已,心里按捺住,忍一忍风平浪静。“今天是星期日。”叶添苏稳了稳声线,像个在给应羡玉提示。应羡玉冷然道,“我知道今天是星期日。”电话那边叹了口气,“算一算,我和你有好多天没有见面了。”“是吗?”应羡玉不以为然。“宝贝你就不想我?”应羡玉听到叶添苏说出这样的话,浑身依旧不太舒服。“这么多天,你还没有死心?”应羡玉叹了口气。“死心?”叶添苏闻言又是笑了几声,“我还没成功,如何死得了心?宝贝?你答应我的还没兑现,想要食言吗?”兑现?“好吧,我跟你说明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需要别人的帮忙,那个别人包括你,叶添苏。”说得这么清楚,叶添苏应该挂电话了,应羡玉如意算盘打的好,但在现实生活里永远没有这么轻易地遂愿。“宝贝,怎么这么见外。”“抱歉,叫你误会,我向你道歉,但你一直这样算是性sao扰,我很不喜欢。”应羡玉有些恼怒,说得话有些狠。“性sao扰?”叶添苏顿了顿,然后笑得更加轻浮,“看来我做得好像还不行,既然在你心目中已经到了这样的境地,想必,我可以更加过份些。”“你还可不可以更无耻些。”应羡玉烦恼的不行。“可以啊。”叶添苏更加无耻的应了下来。应羡玉彻底奔溃。这世界上最怕的就是人不要脸,树不要皮。这叶添苏就是不知道要脸为何物的人。他要是树,也是裸着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