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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与二皇子相关之事了。”黎永道,“如今莫说是皇族了,这整个京都哪个不是盯着这单案子,皇家轶事,城中百姓茶余饭后的最佳谈资,民心不可全然不顾。”“也并非完全思路一条,之前帮过二皇子洗钱的那位不是一大证明么,我想大庆赌坊和地下钱庄应该还能找出些线索,就是可能得稍微话费些时间。”“谢兄不说我倒真不记得了,的确,的确如此。这样,反正如今事情已经败露不如直接带人封铺,将人抓来问罪好了。”两人正谈出些眉目,外头忽然来了小使通报,说是皇后殿里的公公宣黎永即刻觐见。两人一听即刻将刚摆出来的摊子收拾了,谢宣送黎永上马车,让他安心入宫,外头的事情交由自己处理,黎永听了连连道谢。昨夜谢宣故意孟/浪了些,为的就是今儿个一早能将李之源甩在家中休息,自己则神清气爽早早来到大理寺吩咐人下去做些事情。既然已经与黎永商议好了,谢宣则自己去黎永房中取了大印做好文书,带着手下的人封铺去了。大庆赌坊,京中的老牌子了,好歹是赌界首屈一指的场所,封起来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带去的人前前后后忙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将事情给办好了。一行人回到大理寺的时候,正巧遇到自家马车停在了门口,然后就瞧见李之源扶着腰,提着个食盒从车上下来了。谢宣吩咐人将带回来的人分门别类收监,自己则两下跑到李之源跟前一手接过食盒,一手扶着人将这位少爷伺候着送进了自己的房中。李之源坐在谢宣给他铺了软垫的凳子上,欲哭无泪。天知道此时此刻他有多想躺在床上,自己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弹,但他知道若是如此便是遂了谢宣的心意,所以强撑着自己起来,到大理寺给谢宣送饭来了。始作俑者将餐食从食盒中拿出,规规矩矩摆好了,盛了碗汤自己不敢饮,先放到少爷跟前,做小伏低的模样让人无法直视。不仅如此,乘着少爷喝汤的时候,自己都不敢先动筷子,一手扶着人,一手上了腰,不轻不重地给揉着。李之源咕咚两口喝完了汤,又黑着脸打掉了谢宣的手,道:“昨夜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这会儿献殷勤有何用?”谢宣也不为自己辩解,李之源说什么是什么,认真认错。两人好不容易又和和气气吃顿饭,半路又见黎永推门而入,面上正挂着个诡异而熟悉的表情。“谢兄,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无比熟悉的开场。谢宣未曾说话,李之源停了筷子,望着黎永问他:“黎大哥,嫂夫人她,她又有喜了?”黎永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是有喜,但人就不是我夫人了,是皇后,皇后他有喜了。”“皇后?”这下连谢宣都吃不下去饭了,惊得掉了筷子,与李之源异口同声道。“黎兄,你说的皇后是哪位?”“还能有哪位,我大齐如今还有第二个皇后不成?”黎永喜上眉梢,藏都藏不住,“正是我弟弟,我呀,要当人伯伯了。”“可皇后他是男儿身。”被吓坏了的两人又是齐齐说出这句。“千真万确,我家祖上正是从百年前那场屠杀中活下来的幸存者。”谢宣与李之源沉浸在惊讶中无法自拔,只听谢宣说:“对了,皇上让你入宫一趟,亲自向他禀明案情。”第73章波澜(五)第二日圣旨从宫中来,宣谢宣入宫觐见,与他同去的还有被收押的二皇子,上头意思是二皇子要皇亲亲审。谢宣在去皇宫的马车上,一路都处于诧异中,男子有喜,莫说是他平日里看过的那些书里没有了,上一世他都从未听过皇后有孕的消息,难道是因为自己上辈子死的太早?思来想去,他终于给了自己一个完美的解释:上一世皇帝与皇后关系并不融洽,甚至有些交恶,所以一定是因为这样两人压根儿没有圆房。二人入宫后便被分开了,谢宣去御书房,二皇子则被押送去了宗人府。谢宣到了书房,景文昊并不在场,宫人传话说是皇帝的意思让他入座偏厅,为他奉了杯热茶。本来以为只是稍等一会儿,没曾想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谢宣间中坐得有些腰疼,便起身走伸展了一下腰骨。正是这时,外头通传:“皇上驾到。”谢宣快走两步停在门口,等景文昊走进来就跪下道:“皇上圣安。”“免了,起来吧,赐坐。”景文昊发话,宫人们动作飞快,搬来了椅子。“昨日黎永入宫时提起你等审案遇到了挫折,有些死规矩你们跨不过?”“回皇上,正是。这几日大理寺上下日夜不休,抓进去的人都已经审过一轮,不过目前看来逸王一人将所有罪责揽上身了,二皇子当晚拔剑相向怕是会被说成被逼无奈。其实若单单就罪名来看,要治罪处罚并不困难,只是这事全城瞩目,稍有不慎,民心便会有变化。”“这些事情,昨日黎永已经跟朕汇报过了。你放心这等棘手的事情,朕今日下旨让皇弟入宫进了宗人府便就是要为你等扫清这个障碍,爱卿无须挂心。”谢宣松一口气,道:“皇上圣明,多谢皇上。臣还有一事需要上奏,不知黎大人昨日是否提及,大祭司的案子的确不是逸王他们做的,微臣恐怕这京中存有二心的,不仅仅只有逸王他们。”“说了,自然说了。说来也怪,自从朕的三弟入京,朕就没有安宁过,所以朕已经以为他说亲为由,将他暂留京都了。逸王案子风头一过,你只管放手去查。”“皇上英明。”皇帝不与他为难,还主动帮他扫清了障碍,谢宣心中欣喜。“这两件事都不着急,谢宣,朕听黎永说这段时间你为了审案子没日没夜,着实辛苦了,怎么样,身体还好着呢吧?”景文昊说这句话时竟然还笑了笑。皇帝莫名其妙的关心丝毫没能打动谢宣,反而让他心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恍惚间他忽然想到了前几日黎永的笑容,心道难不成又傻了一个?“劳皇上挂心,臣很好。”“那就好,那就好。朕对你那是寄予厚望的,你若是先熬坏了身子可是不划算的。对了你跟李家那小子,最近也挺好的吧?”“挺好的,挺好的。”“谢宣你现在很不错嘛,朕听闻你建府第二日就让人跟着你搬进了谢府,后来更是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将人弄到大理寺,放在你跟前做了个书记员?可是谢宣,你现在做的事情犹如在龙潭虎xue打滚,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朕知道,黎永将暗子都拨给你了,但带着人在身边你做起事来总有不方便是不是?朕问过了,李之源春闱时成绩也不差,好歹混了个十二名,若不是大祭司的案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