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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事儿啊。”骆泗轻声抱怨:“虽然早就知道命运之子是个弯的,可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秦戟洲可是一把老骨头了,哪比得上细皮嫩rou的吴肆豪。邵天宁放着小奶狗不啃,跑来找我这个中年大叔干嘛?”系统打量了一下他纤细的手腕,犹豫了一瞬:“……中年大叔?”骆泗拿一双美目瞪它,毫无威慑力。一人一系统的交锋转瞬即逝。青年离开后,骆泗相当有危机感,赶紧锁了门待在卧室,严阵以待。防御对象却似乎忙了起来,好几天都没回岛上。骆泗心下不安,又不习惯成天休息,只能悄悄溜出去整理房间,顺便试图找出一条直通岛外的密道。自然遭到了系统的无情嘲笑。“诶不是,你清醒一点。”骆泗皱起眉:“先不说人身自由问题,命运之子可是盯上了我的屁股啊,我能不跑吗?”系统呛声:“先不说脑子多有问题的人才会想找什么海底通道——盯上你屁股了那又怎样,反正岛上有吃有喝,乖乖享受不好吗?”当然不好了。骆泗毛骨悚然地摸了摸尾椎骨,试图逃跑的举动越发殷勤。最终,却在听到某条新闻时,彻底停下了动作。异国他乡,唯一的普通话频道向来都只播报震惊全国的消息,这次也不例外——毕竟全国十强的秦氏彻底倒了,这可是一条能瞬间引爆舆论浪潮的大新闻。“不可能!那可是我家秦老板的企业,怎么可能做过这么多脏事!”“秦氏基金会呢?这两天资金还够活动,以后怎么办?”“秦氏CEO炒作,诈捐,你们的钱指不定砸哪儿去了,还真有人信那种假惺惺的商人啊,蠢!”“你胡说!老板他还在失踪状态,你怎么可以随便揣测一个受害人!”“失踪状态?我看整件案子都是他策划好的吧!知道被查到就死路一条,干脆自导自演,来一出金蝉脱壳……”网上这些争议,骆泗都不知道。他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电视,眼见秦析一路鬼哭狼嚎,被戴上镣铐送进警车。褪去曾经的自傲,那人像疯了一样,红着眼睛嘶吼,叫得他心里发毛。“系统啊……”见这具身体的父亲如此失态,骆泗瞬间怂了:“之后他……会怎么样?”系统知道他在问什么,像报菜名一样报出了一长串儿罪名,最后,辅以一个长到天怒人怨的刑期。骆泗听得头晕眼花,扶住额头:“秦析都这样了,那我呢?”机械音安静了一瞬,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你是公司负责人,无论缘由如何,按照这个世界的法律,都会死。”骆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焉儿了。他掰着手指:“如果我继续呆在岛上,一辈子也出不去,和死没有区别……但如果我哪天出去了,马上就会被捕……”系统点头,赞赏道:“还不傻。”“这不是死局吗!”骆泗揪头发,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那邵天宁把我关起来,难道就是因为……”“不知道。”系统不愉。宿主一有美化命运之子的想法,它保准不高兴:“说不定就是他举报的呢,你别把人想得这么好。”作者有话要说:骆泗:(突然激动)崽啊,你是在帮我吗?系统:(浇冷水)帮你,他还摁住你亲?命运之子:(一本正经)这不冲突。感谢不见后来的手.榴.弹x1,三里的地雷x3,谢谢你们!!感谢良下、晴朗、竹灵、我不是用户5浇灌的营养液,感恩比心~第19章总裁和他的小狼狗(19)骆泗倒是觉得自己的推测十分有道理。但只要一想起在餐厅那个吻,他瞬觉人生无望。“所以现在我有两个选择?”系统洗耳恭听。骆泗呢喃:“要么在岛上龟缩,要么逃出去自首……”系统说:“其实你还有第三个选择。”骆泗抓住每一个希望:“你说!”系统目光纯良:“杀了命运之子,保证你这个反派的气运值瞬间满点,跑出去也没人认出来……”骆泗移回目光:“好了,两个选择,让我们思考一下……”系统怒。其实自从知道死后还有下一个世界,骆泗对生死早就看淡了。死不死于他无所谓,只有一个问题——如果邵天宁被人发现包庇罪人,会怎么样?骆泗想起,就一阵害怕。自从想明白命运之子是为了救他才把他塞进岛上,他心里那点儿怨气早就散了。反而又开始犯老毛病,像一只时刻担心幼崽的老母鸡。想要逃脱残酷的现实,直接去死好像是最简单的方法。但到底,还是有些放不下……骆泗目光放空。如果就地抹脖子,之后被人发现,会是怎样一副惨烈的光景?先不提邵天宁,舆论会怎么讲?秦氏CEO畏罪自杀!基金会就地解散!希望工程面临烂尾!……算了。他抖了抖。得想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方法……“不是吧,你认真的?!”系统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大怂货!才这点事就准备死遁了?你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宿主——”“哎,随便吧。”骆泗也觉得自己有点怂:“反正你也没有惩罚机制,跑了又不会怎么样,走一步看一步吧。”系统被点醒,陷入沉思,隐约觉得自己找到了任务失败的最大原因……骆泗的纠结没能持续过这个晚上。他拿着菜刀在手腕上比划时,许久不见的邵天宁突然出现在门口。骆泗发誓他只是比着玩玩儿,毕竟他连后事都没有安排好——但某人显然不信。青年气息微沉,似乎是匆匆赶回来的。他胸膛起伏不定。看见男人动作,眸子一沉,几步走过去:“你在做什么?”骆泗瞬间就怂了。他抓紧衣领,尽量往后退:“我……我就看看。”“秦叔。”邵天宁不容置喙地靠近,手撑在柜子上,脸瞬间凑近。二人的气息缠在一起,骆泗吓得心砰砰直跳,整个人都焉了。青年好像很失望,眸中有暴虐一闪而过:“您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待在一起吗?”骆泗摇头,手却一下子被握住。指尖被一捏,他手一麻,刀瞬间脱手。“当啷。”伴随着清脆的响声,骆泗微微一抖,身子被纳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邵天宁锁住了他,双臂重得像铁钳。骆泗胳膊发麻,还什么都没说,就见青年俯下身,凑近他的脖子。脖颈微微一暖。邵天宁半含住那块软rou,含糊不清道:“我对您还不够好吗?”察觉到牙齿在脖子上划过,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