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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琛的手抬脚就走,压根没跟他们多说一句废话。其实不止是他们,就连简云琛也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因为据他所知,那郭四与他还是有些私交的,都是喜欢流连欢场的花花公子吧,没想到他今天二话不说就把人打得那样。一时错愕竟没注意到他一直拉着自己的手,知道走出去老远了才回过神来一把甩开。齐慕安豪气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怎么,哥下手太狠吓着你了?”简云琛无语,要不是你莫名其妙地冲下来,小爷早卸了那登徒子的两条胳膊。齐慕安还觉得不过瘾,“本来想一脚踹断那流氓的命根子,谁知道他人那么猥琐个子也特别萎缩,哥一脚抬起来就踹得太高了,真可惜……”那一边说一边连连摇头扼腕叹息地样子确实有趣,简云琛联想起郭四刚被踹时那一脸不可置信又惊又惧又怒又羞的样子,不由也微微弯了弯唇角。他本就生得绝色,月色下浅浅一笑又当如何销魂?反正没羞没臊地齐慕安是看得痴了!正要凑上去吃点儿豆腐,却被他伸手一拦两个人一同朝假山后头的山洞里退去,齐慕安瞪大了眼,却见简云琛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静下心来果然听见不远处传来恩恩哼哼略带暧昧的声响。第13章打完恶少再打上门“恩——哈!恩!爷,轻点儿轻点儿,好痛——”“啊,啊,啊!不成了不成了,要坏了!你就饶了我吧,啊——”两个男人热辣酣畅的对话从不远处的树丛里传来,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rou体碰撞声和水渍声,把齐慕安听得浑身热血沸腾直喘粗气。沉浸在八卦世界里不可自拔的简云琛总算是警觉到身边越腻越近的热浪了,迅速给了齐慕安一记可以杀死人的眼刀。齐慕安委屈死了,“你还凶我?你不看看你的手往哪儿摸呢?”一句话提醒了简云琛,顿觉左手按压的地方guntang坚硬,原来自己刚才随手一挡不让他再往前走,竟就这么好死不死按在了人家的小兄弟身上。便是沉着如他也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忙要抽开手,却被齐慕安无赖地抱住了胳膊不许他动弹。“怎么,只许州官放火啊?这正要命呢你敢不管,看我喊不喊人!”说就说吧,还一副特义正词严受了委屈的样子,简云琛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这人说的都是什么道理,明明他在耍流氓,他还敢喊人?不过说到底齐慕安不要脸,简云琛却是相当要脸的。再说他已经听出了不远处那对正在亲密的小鸳鸯其中一位是鲁国公二公子的爱妾,可另一位却并非二公子本人,这种香艳秘事叫他们撞见着实尴尬,还是装作不知道的好。因此倒真的不敢叫齐慕安出声,忙下意识地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去捂的嘴,不想齐慕安坏心眼儿地朝后一仰,干脆紧紧搂着人家的腰两个人结结实实地贴在一块儿躺在了地上。简云琛恶狠狠地瞪着他,好似在说,再不放开要你好看。齐慕安却咧嘴一笑,一翻身把人给压在了身下,有意无意地拿膝盖去摩擦他的大腿,有一下没一下的。简云琛毕竟血气方刚正当少年,先前又吃多了酒,这会儿被他三下两下就撩上了火来,很快那儿也支起了个鼓鼓囊囊的小帐篷,而齐慕安感受到有件硬物顶着自己后不由坏笑了起来。“死鬼,看你假正经,这会儿还不是想占人家便宜!”再看那人的神情就快吐血,才算收敛了其他调戏他的话,手却不老实地穿进他的长袍隔着裤子摸到那儿不快不慢地揉弄起来。简云琛不由深深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会儿算是彻底脸红到脖子根了。看不出来是气的还是臊的。“再闹,我可翻脸了!”齐慕安笑嘻嘻地看着他不吭声,手底下却丝毫不马虎,可以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来讨好他。“唔——唔——”简云琛毕竟不曾经历过多少激情,过去在军营里也曾撞见过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慰藉的事儿,但那也多半是大家都憋得久了寂寞难耐,兄弟间彼此放松放松罢了,他也有过一个人躲起来干那事的时候,可那种粗鲁生涩、匆匆忙忙而带来的感受,又怎么能同这种被人捧在手心小心伺候的快感相提并论?因此竟不由自主发出了几声受用的叹息。齐慕安似乎是被他脸上迷醉又迷惘的神色鼓励了,手里越发殷勤起来,甚至胆子一肥垂下头在他额上吧唧亲了一口。“你放心,成亲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对你好。”男人斩钉截铁的誓言就在耳边,可简云琛并没有太多意识去咀嚼分辨,他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下身喧嚣奔腾的快意就快要将自己的身体撕裂。终于忍不住一挺身,毫不客气地尽数释放在了齐慕安的手里。舒服过后看着那人手里的白浊难免有点囧意,不过简云琛到底是个大男人,并非忸怩作态的女儿郎,心说还不是你自找的,小爷没三拳打得你满脸开花已经算客气了。可他为什么没有动手,竟由着这厮胡闹呢?要说齐慕安虽然身形魁梧,可要真动起手来,却未必打得过自幼习武的简云琛啊。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简云琛被放肆后的快感和满脑子的酒意弄得越发恍惚起来,对,一定是自己喝醉了,醉得没精神同他计较了。齐慕安掏出帕子擦干净了自己的手,见简云琛一副神色恍惚晕乎乎的样子不由笑了,自己算是沾了二表哥的光趁人之危了一把,嘿!利落地把人搀起来,“天凉,咱们还是快到前头去吧。”简云琛看他竟还有脸做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不过这会儿确实腿上乏力,也只好由着他半搀半揩油地携着他的手走了一段,至能见着厅堂的灯光处方推开他的狼爪一个人先走了进去。齐慕安知道他好面子,这次倒没再怎么纠缠,甚至有意放慢了步子,等他进了大厅方也哼着小曲儿走了进去。隔着几桌人往郭四那桌看去,果然已经空了大半桌,只剩三四人醉醺醺地还在推杯过盏,桌上倒了好几只酒壶。薛淮一把拉住他压低喉咙道:“方才郭家四公子吃多了酒不小心从石阶上滚了下去,大哥已经差人送他回府去了。不过我刚过去瞧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