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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伤心啊……”“我这明明是正常反应……”李含蕴才辩解一句,这耳垂就被东方不败咬了一口,“嘶——大教主,你这是什么习惯,爱好咬人啊。”“好好好,我错了,我没第一下就认出你来。”李含蕴求饶道,“但是我也正是察觉出是你了,才没有动手的啊。”这耳垂被咬了一下,然后又被舔了一下,真是冰火两重天,刺激的很。过了一会,李含蕴轻笑着推开东方不败,“好了,不闹了。东方,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会在这了吧?”“嘘——你听。”东方不败低声说道。李含蕴疑惑的看了眼东方不败,接着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周围的声响,隐隐传来呜咽声,“有人在哭?”“嗯,而且人数很多,还是被捂着嘴哭得。”东方不败点头,他拉过李含蕴,将门细细开了个小缝,“我是跟踪嵩山派的人过来的。”“左冷禅想立威,不许刘正风金盆洗手成功,便捉住刘正风的妻与子,想要借此威逼刘正风?”李含蕴猜测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刘正风是曲洋的至交好友,刘正风要是出事,曲洋不可能不现身相助,我怀疑嵩山派早已得知他们相交的事情了,这一次其实只是为了除掉曲洋而设下的圈套。”东方不败说道,“曲洋是我神教长老,我这个做教主的怎么能让人欺负我神教的人。”“既是圈套,东方你就不怕自己也中了左冷禅的算计?”李含蕴说道。东方不败扬了扬眉,“他们一群人加在一起也打不过我,况且这一次左冷禅托大,根本没有自己来,来的只是他的师弟和师侄。”“费彬和丁勉。”李含蕴眯起了眼,“费彬也来了?”“费彬和你有仇?”东方不败问道。“我不光是和费彬有仇,我和嵩山派上上下下都有仇。”李含蕴弯唇,“到时候我要一个一个的全部杀掉。”“我先出去了,估计五岳剑派的人都到齐了,你一个人小心点。”他抱着人亲了一口,接着转过身透着门缝看外面,发现没有人才将门打开,走了出去。“大师兄,原来你在这啊,我找你半天了。”刚出拐角,李含蕴就见陆大有朝他跑来。李含蕴后退一步,“找我干什么?我跟小师妹说过了去方便了。”陆大有朝李含蕴的身后望了望,“这后面就是茅房吗?我也打算去方便一下,大师兄你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去。”李含蕴转身,看着陆大有飞奔过去,阻止根本来不及,“那不是茅房,你见哪个茅房是房间的样子啊。”只能快语说一句,希望陆大有能停住脚步,“你要是想去茅房,我带你过去。”话音刚落,陆大有已经将房门打开,仿佛才刚刚听到李含蕴的话,呆立了片刻后才若无其事的转身说道,“啊呀,大师兄你早点说啊,我这多失礼啊,失礼失礼,主人莫怪。”李含蕴松了口气,招了招手,“还不赶紧过来,我带你去茅房。”陆大有将打开的房门一关,兴高采烈的应了一声,“好嘞。”回客厅的途中,李含蕴问道,“陆猴儿,你还没说你那么着急的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可别说只是为了找我一起如厕啊。”“这个……啊呀,我给忘了!”陆大有先是搔头,接着合掌道,“恒山派的定逸师太来了,还捉来了田伯光,说大师兄你与魔教有染呢!”李含蕴一愣,“师父师娘怎么说?他们信了吗?”“师父师娘正是不信,才让我来找大师兄你过去说清楚。”陆大有拉着李含蕴跑起来,“都怪我,我被尿给憋狠了,把这事给忘记了。”李含蕴随着陆大有跑起来。东方不败在墙角处现了身,“阿蕴不会出事吧?田伯光怎么有胆子那样编排……”他摇了摇头,脚尖一转,消失在原地。索性他就在这看着,真要出什么事,他就直接把人带走,一了百了。到了客厅,李含蕴就被多方视线所围,“师父,你找我啊?”定逸师太率先说话,“令狐冲,这绣花针是不是你的?”她举起一根绣花针,厉声问道。“师太!你的语气是不是有些不对。”岳不群叫道,“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你这语气怎么听着就像已经认定了一样。”定逸师太向来嫉恶如仇,对魔教之人更是深恶痛绝,但是为人比较莽撞,容易偏听偏信,在座的各位对她的性格也是了解的。当下也纷纷劝道,“是啊,师太,这事情还未问清楚,只听田伯光一人说话便定下结论,未免也太有失偏颇了。”说话的人是泰山派的掌门天门道长。定逸师太抿唇,放缓了些语气,“令狐冲,你解释吧。”她也知道自己性子急,但是要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小辈道歉,她是做不到的,更别说现在是不是诬蔑还难以说清。如果说真相确实如此,她岂不是丢了面子,还白白道了个歉嘛。“师父,你千万不要误会,令狐师兄是好人,他救了我,绝对不会和魔教有所勾结的。”仪琳拉着定逸师太的衣袖,替李含蕴辩解,“况且,况且这个田伯光他自己杀了泰山派的天松道长,还嫁祸到魔教东方不败的身上,他的话根本不能信的啊。”“什么?师侄所言是真是假?你确定是田伯光杀的我师弟吗?”天门道长连声问道。仪琳双手合十,低声道,“阿弥陀佛,贫尼亲眼所见。天松道长为了救贫尼,被田伯光一刀所害,出家人绝不说谎的。”“呵,小尼姑你和这令狐冲两个人不清不楚的,自然向着他说话。”被缚倒在地的田伯光叫嚣道,“你可敢把实情说出来,那天在客栈里,有第三个人救你,那第三个人的绣花针使得多么出神入化,除了东方不败还能是谁?”“我田伯光自认倒霉,两次行事都被破坏,第一次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逼走,第二次被这华山派的令狐冲用绣花针点中睡xue,令狐冲怎么可能和魔教没有关系?岳不群,你教的出来门下弟子使得了绣花针那样细小的武器?”田伯光艰难的从地上坐起,仰着脸质问岳不群。岳不群睁眼欲裂,“休得胡言!我华山派和魔教绝不可能有任何关系。”他扯出李含蕴,“冲儿,你解释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含蕴说道,“第一天在客栈里,我刚睡醒,听见有人喊有人死了,便赶紧打开门看,发现死的是泰山派的道长。再一看就看到了田伯光欺负仪琳师妹,我打算现身相救,结果又来了个女子,她使着长鞭,和田伯光对打起来,但是敌不过,我又打算现身相救。”“可是我还没动手呢,田伯光就跑了,我站在二楼看得清楚,是一枚没入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