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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气。青色的小恐龙看上去是一直棘龙的后代,锋利的爪子,尖尖的牙齿,可是偏偏穿着衣服和带着斯文的眼镜,看上去十分违和怪异。“这里是雪谷。”“你会说话!”这不是问句,克劳斯感觉自己肯定是去神庙的时候得罪了那些已故的龙骑士,不然怎么会连续遇上两只会说话的恐龙,而且比起哈特满身的粉红色,这种会穿衣服的恐龙显然更恐怖!已经开始考虑回去之后要不要带上好东西再去一趟神庙,眼前戴眼镜的小恐龙又说话了。“既然你醒了,那我就送你出去吧,不然等巫师回来就麻烦了。”“巫师?”克劳斯马上抓住重点,这只恐龙说的巫师不会就是自己要找的玛丽巫师吧?嗑药过头的克劳斯心动不如行动,直接打开大门。外面看上去正值春季,地上长着绿油油的绿草,左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一只梅花鹿正低头喝水。高大的果树,红红的果实,如果不是头顶和草地尽头漫漫的白雪,他几乎就要相信他来到了春天时节的南方国家。回想起诺尔的话,克劳斯重新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直躲在衣服里的哈特也跑出来有样学样地坐在地上,一副要把地板坐穿的架势。“我要找玛丽巫师。”“不行!”小眼镜走过来想要把克劳斯拖出去,又被他灵敏地避开。“你不能留在这里,要是被玛丽巫师知道就糟了。”话音才落,刚刚被关上的门就被从外面推开,不,准确的说是被风雪卷开的。被隔绝在外的雪花闯进门里,一个披着黑色披风的人走了进来,宽大的帽子把脸遮在阴影里。“不要让我知道什么?”出乎意料的年轻声音传来,身后的门没有外力作用自己合上,进来的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头柔软顺滑的金色长发。“玛丽巫师?”克劳斯有些愣愣地开口,对于这个大路上数一数二的巫师有些疑惑。巫师不是应该乌黑的指甲,苍老的脸耸拉着脸皮,毛发掉得没几根吗?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一个金发碧眼的美人,说是他三十年来见过的做好看的人也不为过。“你是谁?人类?”玛丽巫师弯下腰,好奇目光移到哈特身上。“不是我放进来了!”小眼镜连忙开口。“我知道,难怪我在来的路上感觉这里被人闯入了。”玛丽蹲下来,伸手戳了一下哈特。“这只小恐龙真奇怪。”哈特鼓着脸,恨不得咬她一口,这个人把他变成这样竟然还敢说他奇怪!摸着哈特头顶的手突然停了一下。“魔法?有意思。”站起身把披风解下来,冲角落里的小眼镜一点头。“这次就原谅你了。”小眼镜躲在柱子后面瘪瘪嘴,抱着书跑了。“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你好,我是克劳斯,这位是......哈特。我们这次来是希望您能帮我们解除身上的魔法。”玛丽巫师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可是你身上并没有魔法。”“......我知道,我希望您能为了我做一种魔法,治疗我的“恐龙”症。”“真是奇怪的症状。”玛丽巫师笑了一下,在椅子上坐下。“不过哈特身上的魔法并不是我种下的,也就是说我不能替你解除他身上的魔法。”“那刚才那只恐龙?”“那是我养的宠物,和哈特并不同,他是粉色的,而且......有点不一样,很不一样。”☆、我是谁的胸/部哈特正襟危坐,一个字一个字听着巫师的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也认不出沉下来,但一直记着之前威利交代的不能得罪巫师,只好忍着不发作。“什么地方不一样?”“我不能说,这是一个奇怪的魔法,并不是我种下的。”玛丽巫师笑了一下,“不过我知道谁会种下这么恶趣味的魔法,如果你帮我做一件事,我就告诉你。”“那我的症状呢?”“这并不是病,孩子,你需要去找出原因,这样才能完全治好。”身体靠在椅背上,玛丽拢了拢耳后的头发,看到克劳斯疑惑的目光又笑了一下。“不要被假象所迷惑,孩子,在大陆诞生之际我就生活在这里。”克劳斯脸色一黑,刚才自己竟然还觉得她年轻漂亮。“你要我们做什么?”哈特接茬继续问,只要能解除身上的魔法,做什么都可以。“不是你做,亲爱的。”目光落在克哈特身上,语气柔和下来。“是克劳斯先生应该做什么。”克劳斯脸色又是一黑,虽然他本来也没打算哈特这只小短腿恐龙帮忙,但这话听在耳朵里总感觉这个巫师在故意为难他。“说吧,要我做什么?”玛丽巫师神秘地笑了一下。“请跟我来,克劳斯先生。”哈特坐在屋子前看着克劳斯挥动着出锄头大汗淋漓,没想到玛丽巫师说的事情就是帮忙除草......难怪不要自己帮忙。不过房子四周的草地说小不小,克劳斯要做完肯定也要花不少时间。无聊地左右看了看,玛丽巫师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只会说话的奇怪小恐龙正抱着书坐在另外一边的石头上。双手支着脑袋一脸忧郁,显然注意力没有放在书上。本着和巫师的手下打好关系的心理,哈特向那只奇怪的小恐龙走了过去。“你在做什么?”正陷入沉思中不可自拔的小眼镜回头看了一眼这只粉红色的奇怪小恐龙,叹了一口气,回过头来继续忧郁着。“你怎么了?”一屁股在他旁边坐下来。“没事的,我不嫌弃你。”小眼镜终于开口,带着nongnong的忧郁。“哈特,我有一个问题。”“你说你说。”“你还是一个胸/部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还有,如果说小恐龙是胸/部的成熟体,那我会不会也是谁的胸/部?”小眼镜突然转过头,一脸惊恐。“我会不会也是哪个野男人的胸/部吧?是玛丽巫师在外面的情人吗?”哈特被他满嘴的胸/部绕的满脑子浆糊,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过来,果然奇怪的小恐龙问的都是奇怪的问题。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疯了。还是离远一点好了,万一传染了呢。这头再一次陷入怪圈的小眼镜终于忍不住爆发,猛地站起来,满眼泪花和惊恐,一边不想承认现实一边又定下结论。“原来我是玛丽巫师在外面的男人的胸/部!”啪!一本书砸在头上,小眼镜捂着脑袋飞速逃开。“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