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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赵容真还有些不服气,但因不久之前的那场胜仗,即使有人不满,也没说得太多,大多数人都还持着观望态度。赵容真当上将军后不久,彗星就迎来了他十八岁的生日,毕竟是成人礼,在父亲死后,彗星也没办过生日会,韩庆就想要帮他大办一次生日,彗星却拒绝了。年年都会有生日,只不过是沾了“成人礼”三个字的俗气罢了,跟皇兄和忠义简简单单地过就好了。这是彗星的原话,韩庆想了想,他答应彗星生日会从简,但作为皇室最小的儿子,之前自己和其他三个兄弟都办了成人礼,韩庆还是为彗星准备皇家很正式的成人礼仪式,一来昭告天下,皇室的所有后代都已成人,二来也想为彗星唯一的十八岁留下些特殊的记忆,彗星不想打消韩庆的积极性,也便答应了。皇家的成人礼繁琐而冗长,祭拜天地是最重要的一场仪式,等祭拜完天地,已经过了中午时分,韩庆和彗星乘坐着马车准备回宫,回宫的路上,韩庆让前导队伍改变了回宫的路线,先绕去了文府。“把赵将军请进宫中跟我们一起做生日宴好么?我们四个人一起,你,我,赵将军,忠义,人多也热闹一点。”自从赵容真当了将军,每次早朝过后,韩庆都会多留赵容真一会儿,两人一见如故,总是会有很多话题可以讨论,不管是朝中之事,还是国家大事,甚至到鸡毛蒜皮的小事,朝野中,两人以君臣相称,私下里,两人却以朋友相待。这一点,彗星是知道的,自从上次庆功宴之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赵容真,因为他总是在韩庆办理国事的和政宫与韩庆相谈,宫中的其他殿宇很少去,彗星平时爱安静,也不喜欢外人打扰,所以韩庆也没带赵容真去过他那里。不过,彗星却无端地想多了解一点赵容真这个人,但是自己不问国事,也没有理由与赵容真相见,即使相见,也不知该谈些什么话题,也就作罢。今天韩庆提出四个人一起过生日的建议,让彗星觉得是个可以认识赵容真的机会,也就没拒绝。忠义一直跟随着彗星,当韩庆提出叫上赵容真的时候,彗星的目光好像闪过一丝什么,平时不愿意接触外人的彗星并没有拒绝韩庆的提议,这本身就让忠义觉得有点诧异了,他还从彗星看似平淡的目光中隐隐看到了一丝期待。忠义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或许,只是自己看错了吧。赵容真以为上次庆功宴是最后一次见到彗星,所以当韩庆来到自己家,说让他跟自己进宫参加彗星的生日宴时,赵容真更加惊讶地合不上嘴,而且这生日宴上,加上他也只有4个人。韩庆看着容真的表情笑了笑,“快走吧,彗星还在外面等呢。”因为算是私人的聚会,赵容真到内厅换了件只是稍微正式点的衣服,就和韩庆走出了家门。走出门,赵容真就看见坐在马车里依然穿着红衣的彗星,但马车上的纱帘随风飘舞着,容真并不能看清彗星的面容,“真的是很喜欢红色啊。”赵容真默默地在心里感叹,他走到彗星的马车前,向前倾了倾身体,双手抱拳于胸前,“臣赵容真见过五皇子,不知皇上和皇子驾到,有失远迎,望恕罪。”赵容真并没有抬头,等着彗星说话。“赵将军想多了,皇兄也是临时决定过来的,赵将军又何必自责呢?赵将军是皇兄的朋友,也可以算是我的朋友,在我的生日宴上多喝两杯就算赔罪吧。”彗星微笑地回应着,在别人看来,这笑容有点官方和矜持,但在旁边的忠义听来,这还是彗星第一次对陌生人说话用这么平和的音调,如果换作是别人,彗星根本不会用带着笑容的声音说话,或者干脆就不理。这次是两个人第一次正式的见面,赵容真就能博得彗星的欢心,他该有多么特殊?坐在马上的忠义居高临下地默默地上下打量着气宇轩昂的赵容真,就算什么都不说,也给人一种强烈的存在感,如果是自己的话,也被赵容真那种无形的存在感吸引,但又有多让人讨厌?彗星的目光从来都不会被任何人吸引的。因为君臣有别,赵容真还是骑着马跟着韩庆和彗星回宫,其实也是无意的,他和忠义总是并驾齐驱,不过旁边的人好像很不喜欢自己的样子,也好像并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您好,我是赵容真。”容真倒自来熟地先问候,旁边的人看了一眼自己,又看向前方。“赵将军,久仰大名了,在下李忠义,彗星殿下的贴身侍卫,9岁起就做殿下的伴读。”赵容真仔细看了看这个挺拔的男子,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随从,或许是跟随彗星时间很长的时间的原因,忠义身上也有种拒人千里的冷冷的傲气,但从小就使剑的赵容真一眼就认出了忠义腰间的佩剑——雄鹰,那镶有高档鸡血石和上乘颜色的绿玛瑙,雕刻着雄鹰图腾的的黄金剑鞘,只有来此平阳的李将军家才能拥有,想当年李将军也是与自己父亲并驾齐驱的开国将军,只不过李将军一年前因战时的旧患复发提前告老还乡了,不然父亲退役前的战役,李将军或许也能参加呢,而那取名为“雄鹰”的宝剑也只有后代才有资格继承。“李兄是否为平阳李家的后代?”虽然有九成把握,但赵容真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忠义有点惊讶地看着李容真,“你的剑告诉我的……”李容真指指忠义的佩剑,忠义这才恍然大悟,一年前父亲亲手将这把剑交到自己手里,并让自己继承并发扬朴家精忠卫国的精神,还历历在目地眼前闪现,他珍惜地摸摸腰间的宝剑,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并没有回答李容真的问题,双腿轻轻地踢了一下马肚子,他的马稍微加速地向前走去。李容真并没有追,他看着忠义渐行渐远挺拔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从忠义坚毅的目光里,他知道,如果忠义能在自己身边做事,自己一定会如虎添翼,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感觉,就是有那种感觉。回宫后,内务府的总管禀报彗星生日宴的饭菜和酒已经准备好了,韩庆命人将饭菜和酒送到明清宫,而他们四个人先回去了明清宫。回到明清宫,忠义拿出了平时韩庆来时,彗星会沏的铁观音,命侍女去烧水,等茶具摆好后,只等水开。从走进明清宫,容真就暗中观察着这个与众不同的宫殿,外面的大门和其他的宫殿没有什么不同,但走进大门后,里面就是另一个天地了,不像韩庆的和政宫里面冷冷的颜色,明清宫里面被鲜艳的红色布置着,除了花园里那座灰色的假山,这宫里的所有装饰几乎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幔帐,红色的灯笼,红色的房门,红色的石柱,连屋顶的瓦片都是暗红色的,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