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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的伴侣实在太调皮了。’‘噢!’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种极具诱惑力的神情逐渐从她的脸上消失了,‘我很抱歉。’她说。她匆匆地向尼尔笑了一下后离开了。我瞪着尼尔。尼尔在我旁边坐下,揭开纸杯盖,喝了一口咖啡。‘你刚才说你的什么?’我说,‘抱歉我的耳朵不太好,没听清楚。’尼尔看了我一眼。‘伴侣。’然后他说。作者有话要说: 啊,写了好多!这一章总·算·有点东西了的感觉【狂喜乱舞】【此处应有金蛇狂舞BGM】写的时候有点同情姑娘……☆、Chapter51.2在哈维·斯诺恩不知道的时候,尼尔·拉维奇就站在了那里。买咖啡这件事只花费了他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但买完咖啡以后他并没有走到哈维面前,而是选择了一个看得见他的脸的角落。他在角落里注视了一会儿他过去的自己:他现在正坐在长椅上,如同他之前所要求的那样安静地坐着,偶尔看一看表。无聊,沉闷,昏昏欲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当然了。你在期待什么呢?尼尔·拉维奇这样问自己,从烟盒里取出了一根烟放进嘴里含着。你在期待什么呢?他想着,一边端起被他放在置物板上的咖啡,抬腿向哈维·斯诺恩的方向走去。转过身的时候他看见一个姑娘。她弯着腰,站在哈维·斯诺恩旁边。她的酒窝陷在脸上,像两个小碗。有那么一瞬间,尼尔·拉维奇坚信自己再次看见了所谓的命运:她身材很好,身穿黄色裙子,戴着白色的小帽子,站在他的面前微笑。于是他停住,放下了手上端着的咖啡。我要过去吗?在这个时候他想,无意识地咬着嘴里含着的烟,还是就站在这里看着,就像我曾经一直做得那样?我应该这样吗?我的改变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以前害死了索菲亚的是乔治·里奇,那么现在呢?现在是谁呢?是我吗?索菲亚微笑的小脸和她明亮的蓝色眼睛从他的脑海里滑过,他听见她在去上学之前大声叫着‘爸爸’。但与此同时他又想起尿布,奶嘴,大量需要清洗的衣物以及婴儿永无停歇的哭闹和被弄坏的3D打印机。然而他依然站在原地。尼尔·拉维奇注视着哈维·斯诺恩微笑着的脸:这一切都和原来一模一样,或许地点与时间不对,但这这个事件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改变。他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那个年轻的他脑子里所想的一切,关于面前这个漂亮女人的--吃饭,**甚至是后代。他还能看到更多。像是那些‘必然的’未来。他能看到哈维·斯诺恩如愿以偿和那个女人走进旅馆,在傍晚的时候从里面出来。然后去市中心的喷泉边一起喝一杯,那之后他们愉快的道别,彼此都觉得这只是一次美好的经历。但之后(不超过三周)哈维·斯诺恩就将会在工作时接到她的电话,得知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尼尔·拉维奇完美的让自己停止在了这里。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他想,那么这些事情都将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像一串鞭炮一样快速地炸在那个年轻的他自己身上。而那个轻率,不知所措的年轻人,就会这样在毫无准备的前提下稀里糊涂的接受这一切—或许这次没有那么一无所知,但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差异。然而他依然站在原地。如果我过去了,那么这一切就都会被中止。这一时空的索菲亚将不会存在,那些与之相关的痛苦,绝望以及难以抑制的恨也都将不复存在。但索菲亚将不会存在,如果我阻止了,那么哈维·斯诺恩很有可能会失去—虽然也从未得到的—女儿。我‘杀死’了索菲亚。尼尔·拉维奇看见命运微笑着的脸。而哈维·斯诺恩对她露出一个笑容。于是他又端起咖啡。是我。他想,是我。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自私又冷漠,不愿意承受任何痛苦。但那又有什么所谓呢?我现在站在这里,我将会花费我的余生来陪伴我自己,我将会监护我自己不踏入任何命运的陷阱,我将会看着我自己,我将不会让我自己面临过去的痛苦,这难道还不够吗?这样的嘉奖与惩罚难道还不够吗?他最终向哈维·斯诺恩走去。作者有话要说: 乱七八糟的第三人称。写了这样前言不搭后语的一章,小天使们不要见怪_(:зゝ∠)_【和命运抗争【什么鬼也算是理解了一下尼尔·拉维奇的脑中?---------------------------------小改了一下~之前那个版本有些地方有点生硬☆、Chapter52‘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说,‘伴侣?你在说什么?’尼尔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根搅拌棒,在他的咖啡里搅了几下。‘为什么不?’他问,‘还有比这更好的理由吗?’‘你是指什么的理由?’我问。他抬起眉毛,看起来就好像我刚刚问了一个多么愚不可及的问题。‘拒绝的理由,’他说,‘当然了。你不这么觉得吗?如果我不这么说,就意味着她很有可能在某些我不知道的地方字再次遇见你,而你们很有可能发生什么。但现在不会了,她已经知道你是个同性恋了。’‘但我不是。’我说。他笑了一声,但是听起来却像是咳嗽。‘噢,真不幸,你现在是了。’他说。‘你在想什么?’我问,‘有个孩子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就算没有她,也可能还有别人,别告诉我你没有想到这一点。’尼尔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这还真提醒了我,’他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有孩子的。’我并不是一个易怒的人,但我意识到他最近总是能轻易激怒我。其实我自己清楚地知道我的愤怒并不在是否有孩子这一点上—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好,我甚至从来都没想过要一个孩子—让我真正感到愤怒地从来都是他的态度:那种高高在上的,仿佛能给我做好一切最佳决定的态度,以及那带着讥讽的口吻。我简直愤怒得想要打他。而且我坚信他对于这一点也是再明白不过了。‘听听你都在说什么—’我说,‘“我不会让你有一个孩子的”你凭什么这样说?你的孩子死去了,所以我的孩子也会死去吗?你凭什么把你的失败追加在我身上?我不是你!’在我刚刚说完这句话以后,我就意识到我说了错话。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