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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B,第二个问题是什么?”“是,”岑年笑了笑,一只小鸟停在他肩膀上,拿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脸,“明天有空吗?”“嗯?”FI似乎有些诧异,“如果他有空呢?”“那就去登记一下结婚。”“……”长久的沉默。岑年摸了摸鼻子,想缓和一下气氛,说:“我个人觉得,他有很大概率是B。其实,婚礼去哪儿办我都想好了。”FI没说话。过了半分钟后,FI才慢慢地回复了一句:“嗯。”这个“嗯”显得有些冷淡与敷衍。刚刚还十分热络的FI突然变得不耐烦了起来,FI说:“我等会儿也有事。”岑年没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工作?”“不,”FI说,“是一件不可能会成功的事情。”岑年愈发一头雾水。“加油。”他只得干巴巴地说。“你也是。”说完这句,两人各自下了线。傅燃还在奶茶店排队等着,奶茶店有点远,傅燃低着头在看手机。岑年也心不在焉地在手机上划了划。有新短信提醒。岑年原本以为是sao扰短信,点开一看却发现是——“你知道傅燃小时候长期服用放射性超标的药物吗?”岑年一愣。他把那句话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眯起眼睛,发短信:“什么意思?”上辈子许多零零碎碎的画面从角落里冒出来。他生日的那个雪天,傅燃在私人医院里;那次去傅燃家做客时,看见他身上的死气;还有,事业正是鼎盛期、演技愈臻完美的傅燃突然息影……那个陌生的号码过了会儿,又发了一条短信过来:“正常情况下来说,他不可能活过三十四岁。”三十四岁。上辈子,岑年死在二十八岁,而傅燃当时刚好三十四岁。岑年的手指有些僵硬。这些,他从来都不知道,傅燃没有告诉他。但是,这个陌生的号码,告诉他这些不知真实不真实的信息,用意又是什么?岑年留了个心眼。上次在游轮上,他后来问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他以为万无一失,结果还是大意了,没想到于琳在磁卡上做了手脚。“所以呢?”岑年往后靠了靠,翘起腿来,姿势很放松,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短信。那个陌生号码摸不清他的态度,语气愈发谨慎起来。傅燃仍在奶茶店前排队。店员满头大汗地同他说抱歉,店里的某某仪器坏了,正在修。傅燃温和地笑了笑,说不要紧。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又往岑年那边看了一眼。这一眼,他僵住了。长椅上孤零零地放着一个手机。——而刚刚还坐在那儿的岑年,不见了。.游乐场建在B市的郊外。从小门出去,是一片牧场,再往深处走,有一个破旧的大剧院。这剧院过去应该是很繁华的,房顶很高,玻璃彩窗的最高处裂了个口子,阳光透下来。没想到是这里。岑年仰头望着彩窗,眼中闪过些怀念怅然的神色。他双手被绳子绑着,在黑暗的器材室里。岑年四处看了看,神色不见慌乱。吴雪和那个嘉辉娱乐的高层,在外面兴奋地交谈了半晌,推门进来。岑年立刻闭上眼睛,假装正在昏迷。然后,一捧冷水兜头浇下。岑年眉头动了动,打了个冷战,悠悠转醒。他毕竟是演员,眼神里从‘震惊’到‘惶恐’,最后再到‘瑟瑟发抖’的神情都十分生动,吴雪那二人并没有发现异样。“喂,”吴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想活着吗?”岑年的嘴被堵着,他努力发着抖,故作急切地点头。吴雪冷哼一声,拨通了一个号码。“傅影帝,”吴雪对号码说,“你家小朋友在我手上。”说完,为了验证她话的真实性,吴雪把堵在岑年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踹了他两脚,说:“哭两声,快——不许泄露地点,不然有你好看的。”不过,即便岑年想泄露地点,估计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吧。吴雪和身边人对视一眼,各自眼中都闪过一丝嘲讽。岑年咳了咳,哑着嗓子说:“前辈。”电话那头,傅燃手攥得很紧。节目组的导演跟在身后道歉,整个游乐园乱成了一团,傅燃整个人站成了僵硬又紧绷的姿势,声音却温柔极了:“岑年,你说,别怕。”岑年低声说了句什么。傅燃一怔。半晌后,他低声说:“好,我知道了。”电话被吴雪抢走,强硬的挂断。吴雪黑着脸,踹了岑年一脚,骂道:“你小子给我耍花样?!岑年,你他妈——”下一秒,她的话卡在了喉咙里。那个嘉辉娱乐高层被凳子腿敲到脑袋,昏了过去。而一把匕首抵在吴雪喉咙上,岑年的手不是很稳——他毕竟从没干过这件事情。但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吴雪此人,胆小、怕事、意志力不坚定。明明是绑架,却漏洞百出。岑年想了想,把刀收起来,把地上的绳子捡起来捆住了吴雪的手。岑年问她:“jiejie,关于傅燃,你都知道些什么?”吴雪惊疑不定地瞪着他,像是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不答反问:“你刚刚跟傅燃说的是什么?”岑年眸色一暗。他顿了顿,低声说:“我说……”“我在星星落下来的地方。”第47章真.掉马——“我在星星落下来的地方。”岑年低声说。说完这句话,他看着角落台词架上的青苔,陷入了短暂的恍惚。一个小时前,陌生号码给他发了短信。在短暂的惊讶后,岑年立刻意识到,这多半是对方给他下的套。但是——他必须承认,吴雪这个诱饵给的很精巧。上辈子,岑年一直知道傅燃有事情瞒着他,但傅燃也从没跟他多说过。吴雪和于琳必然是提前调查过傅燃的身世,而且于琳位置特殊,知道的比岑年要更多。岑年于是将计就计,假装中了吴雪拙劣的圈套,再在这一刻反客为主,让吴雪把她所知的东西都交代出来。至于吴雪打给傅燃的电话……纯属意外。岑年没想到吴雪竟然会给傅燃打电话——按理来说,绑架人质再向别人要挟,不应该找最亲近的人吗?难道,在吴雪眼里,傅燃是岑年最亲近的那个人?当听见吴雪给傅燃打电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