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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血腥味才松开了嘴,“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他也会……害怕,自从对方说要离开一年后,他就开始不安。“我和你保证。”杜奚川亲吻对方的喉结,用手掌去摩挲少年光滑的脊背。“我想要你,就现在。”祁木言的怔了下,对方眼里跳动的火光让他觉得害怕,但是另外一种心情却领先于恐惧。他主动吻了吻对方的唇角。第53章前去打探消息的几波人,全部都没有消息传回来,人也凭空消失没再出现。大概是凶多吉少。这个时候却有消息,迦南城封城,每日城门只开放一个时辰让人进出,而且进城的每一个人都会被严加的审问,稍有嫌疑就会被撵走。城主请来了一位瞎了眼睛的人坐镇。这个人不一般,对于申请进城的人,他会先摸对方的手,然后会去嗅人的味道,但凡是会武的人手上都有茧,而杀过生的人身上都有血腥味道,不管再怎洗澡那瞎子也闻得出来。因为这两点,派去得人全部被拦了下来,只要是军中的士兵,如何能避开这两点。而能避开这两点的人,又如何能有本事去城里探听消息,伺机查探宁王所在。如果宁王真有不测。迦南城易守难攻,四周全是高山,城墙犹如壁垒,而且围着高耸的城墙四周,还有一天深不见底的护城河。河里不但机关重重,还养了一种怪鱼,那鱼嘴里有锋利的牙齿,连着刀剑都能咬碎,又何况是血rou之躯。想要夜里泅水攻城,几乎是没有这个可能。祁木言请命去城中,宁王走之前,曾经下达过命令,绝对不能让王妃离开军营,但是已经超过了七日没有消息。在祁木言一再坚持下,几个副将不得不松口,那位驻军的钦差已经被他们捆了起来,但是尽管这样,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有人往京都递消息回去。临战前主将消失这是大事,如果被那位才登记的新王知道指不定闹出什么事,不但是军心大乱,还会让有心之人有机可乘。祁木言打扮了了一番,他这十四年来还算养尊处优,手上自然没有茧,没取过人的性命自然也没有杀气,所以入城的很顺利。迦南城只有少数的外来人口,大多都是穿着鲜艳服装的本城人,很团结也很热情。街上到处张灯结彩,祁木言找了一个客栈住下,问过后才知道,城主的独女招得佳婿,将于不日大婚。全城同庆。而在婚礼之前,首先要去天坛祭祀,明日就是祭祀的日子,城主之女携夫君要穿过最繁华的街道,然后去祭天,接受万民的膜拜和祝福。迦南城不但易守难攻,而且百姓富足,军队强壮,这样的状况,造成了群民只知城主而不知王上的状况。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祁木言换上了迦南城的服装,混在了人群里,直觉告诉他,一定要去看这场祭祀。高大的轿子远离地面,周围挂着帘子,所以看不清里面坐着什么人。但是直觉告诉他,奚川一定在里面。那是城主之女和未婚夫的轿子,也就是说,那个女人的要成亲的丈夫是奚川。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奚川绝对不会因为和那个人成婚,而抛下军队不管。而且就算是两个人心意相通,奚川要娶那个女子,也不会一点消息都不传回来。明明只是去借粮食,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入赘。所有的一切都不合乎常理,也就是说,奚川一定发生了意外,不能去拒绝现在这样的状况,也不能递消息回来。同行的还有几个人和他一同扮作香料商人,迦南城不管男女都有用香的习惯,很欢迎四面而来的香料商人。为了能顺利进来,不让人怀疑,这几个人全是没有武功的人,到时候看情况再伺机而动。祁木言自从知道奚川要和那个城主之女成亲,就心里乱成一片,这是他万万没有料想到的状况。几个人刚回到客栈,前脚刚进了客栈,后脚就跟着就来了一行人。四个方向的把她们包围。“跟我们走吧,我们城主有请。”祁木言一脸的震惊,他们还什么都不做,怎么被人发现端倪,这绝对不可能!这样一想,他的心莫名安定了很多。只要对方没有发现他们一群人来这里的目的,那么还不是最差的境遇。走之前,祁木言意外的看到了那位守着城门的瞎子。他这才知道,那个瞎子竟然是这座城的国师,对方是天瞎,所以眼睛那个位置是凹了进去。没有眼珠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那种打量让他生出了一种强烈的不适感。————祁木言睁开了眼睛,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以前的那些事。那些零零碎碎的片段经常会让他产生疑惑,到底是曾经发生过,还只是他自己幻想出的东西。但是梦里面的每一个场景,都让他身临其境。他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就牵扯到了某个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他的下半身本来是麻木的,这样一动变的又酸又痛,像是上半身和下半身不属于一个人似的…昨天的记忆像是雪花一样朝着他飞来,让他在不适之际,又多出了很多尴尬。他终于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不知不觉睡到了现在。杜奚川从外面走了进来,拿过一边软膏,“医生说你要一天涂两次药,然后保持饮食清淡。”昨天半夜的时候,医生来过……两个人其实并不顺利,稍稍有出血的状况,医生来看过,祁木言的痛感比一般人要强烈,所以要格外的小心,虽然可以通过慢慢的调养和训练有所好转,但是要一段时间。两个人在那一方面,匹配的并不好,说白了,就是两个人尺寸不符。第一次尝试失败。杜奚川请教了许久那位医生怎么办,男人的生理结构本来就不是天生做这种事的,所以要很小心,不但要事前进行细致的润滑,还要循序渐进训练。可以借助工具。第二天,那位医生送来了一套做工精良的玉质工具,杜奚川看过之后,就把放到了抽屉里。他对这个东西有抗拒,更何况另外一个人,除了自己,他不想让任何的东西进入对方的身体。祁木言脸红了红,“我自己来涂。”昨天他惨叫了出声,然后杜奚川就慌了。实在太痛了,他本来想忍忍就过去了。和桌子扎到手指的感觉没多大差距……刚开始杜奚川也被吓到了,说让他来试试,自己在下面,说不定不同自己比较能忍。